傅臻謄的手紋絲不動,被威脅了,還淡淡的建議道,“你可以試試看。”
“你!”
趙佳麗看周若棠吃癟,一把扯住傅臻謄的胳膊,怒氣衝衝的道,“放開我女兒!不然我告你非禮!”
傅臻謄厭惡的看了一眼被抓住的手臂,抬手把她甩開了,聲音也冷下去,“彆碰我,我嫌臟。”
趙佳麗沒防備這一下,身形不穩摔在了地上,頓時疼的哎呦哎呦叫起來。
秦思思連忙把她扶起來,心疼的道,“伯母,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傷啊?”
說著又看向許嫣桑,柔柔的責備道,“嫣桑姐,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若棠隻是說了你幾句而已,你們就這樣對她,還把伯母推倒在地,伯母可是長輩啊。”
傅臻謄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低沉的聲音帶了一絲譏諷,“聽說你也是個大學生,誹謗張嘴就來?是我動的手,跟我妻子有什麼關係?這老女人是你的長輩,又不是我的,為老不尊還放出來叫嚷,我難道該慣著她?”
接連三個反問句壓迫力可謂極大,秦思思瞬間眼眶一紅,“我……我沒有針對嫣桑姐……我就是心疼伯母……”
可此刻兩方正劍拔弩張,就連周牧川都沒關注她委屈的模樣。
秦思思咬了咬唇,不說話了。
傅臻謄隨手把周若棠往周牧川身上一扔,不鹹不淡的道,“搞清楚你們的身份,前夫、前小姑子、前婆婆,知道什麼叫‘前‘嗎?”
“麻煩以後離我們夫妻遠一點,我和嫣桑都不想看到你們。”
周牧川扶住周若棠,接連被傅臻謄打臉,他此刻心中怒火急劇飆升,要不是律師一直拽著他,提醒這種場合他絕不能動手,他早就一拳打過去了!
“傅先生,”周牧川壓著怒氣,目光陰冷的看過去,“你是覺得跟我前妻結了婚,就有立場對周家指手畫腳了嗎?彆忘了,你拿著當寶貝的,不過是我玩過不要的女人罷了!”
許嫣桑身體驀然僵住,不敢置信的看向周牧川。
她不敢相信,這樣下作的話,是從她曾深愛的那個男人嘴裡說出來的。
從周牧川出軌到離婚,她雖然痛苦,卻沒有真正怨恨過他,因為兩年前,他是那樣溫柔又溫暖的幫助過她,就像是救贖,在她最痛苦最黑暗的時候,向她伸出了援手。
她始終牢記這份情誼,即使感情破裂,她也願意成全他的幸福,做不成朋友,那她就默默遠離。
她以為周牧川至少對她是有過感情的,哪怕這感情不夠長久,可直到這一刻,她才突然明白,原來周牧川是這樣看她的。
他把她當成什麼?一個玩玩而已的女人,一個玩過不要的女人?
心痛的像是無法呼吸,許嫣桑嘴唇顫抖著,用力的深呼吸,把湧到眼眶的淚水逼了回去。
他不配。這樣的男人,不配她流眼淚。
可劇烈的悲痛和難過卻像是蛛絲,緊緊勒進她的骨肉,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周牧川看到許嫣桑臉上掩飾不住的受傷,有一瞬間的後悔,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隨即又咽了回去。
跟許嫣桑那兩年,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他根本不愛她,而且這女人還婚內給他戴綠帽子,有什麼值得心疼的?
他愛的是思思,跟思思比起來,許嫣桑算個屁。
他像個戰勝的將軍一樣,姿態傲然,高高在上的看著傅臻謄。
他料定傅臻謄不敢在法院門口動手,他倒要看看這下傅臻謄還能怎麼狂。一個二手的女人,也難為還有人當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