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冉星也好奇,兩個人趴在窗邊往外看。
樓下確實停著傅臻謄的車,隻見車門打開,傅臻謄下了車,徑直朝著狗仔蹲守的位置走去。
他似乎跟狗仔說了幾句什麼,隨後便拿出手機打電話,沒一會兒,狗仔就接了個電話,之後點頭哈腰的衝著傅臻謄一邊鞠躬一邊走了。
陳冉星咋舌,“好家夥,特權的力量。”
薄夜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來的,聞言附和道,“不得不說,特權的力量用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還是挺爽的。”
“我竟然才發現,原來我討厭的不是特權,而是擁有特權的人不是自己。”陳冉星感歎。
許嫣桑的手機響了,她連忙接起來,傅臻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好了,你和薄夜一起下來。”
他還擔心薄夜不走,她和陳冉星不好趕人,連帶著薄夜也叫下去。
薄夜一張臉頓時如喪考妣,垂頭喪氣的道,“知道了,傅總。”
陳冉星奇怪的問,“狗仔走了你怎麼還不高興?”
薄夜連忙努力彎起嘴角,“沒有,我很高興,終於能回家了,噢耶。”
陳冉星嫌棄道,“彆笑了,你笑的真難看。”
隻有薄夜一人受傷的世界形成了。
許嫣桑跟陳冉星道彆,轉身和薄夜一起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之後,薄夜就開始歎氣,許嫣桑聽到他第三次歎氣的時候,忍不住開口,“又不是見不到了,至於嗎?”
薄夜幽怨的道,“你又不懂,陳冉星把我當普通朋友而已,平常根本就是帶搭不理,我要想見她,得有特彆正經的借口才行,這好不容易有個借口接近她,準備近距離接觸兩天,近水樓台先得月呢,你非要把我弄走,之後我還不知道想什麼借口跟她見麵呢。”
許嫣桑摸了摸鼻子,依舊堅持,“那你也不能大半夜跟她待一起。”
“我又不做什麼。”薄夜不服。
許嫣桑瞥了他一眼,“這可不一定。”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發生點什麼吃虧的也是陳冉星。
更何況陳冉星和高源的事現在還沒理清楚呢,要是再加進去個薄夜,得,她這輩子就糾纏吧。
薄夜不懂許嫣桑的良苦用心,隻覺得挫敗,又開始一聲接一聲的歎氣。
幸好電梯很快就到了樓下,許嫣桑率先走出去,不用再聽薄夜的碎碎念了。
傅臻謄就在電梯外等她,見她出來,很自然的張開手臂,許嫣桑腳步一頓,紅著臉抱住他。
薄夜在一旁怪叫,“哎呦哎呦,你們的幸福太大聲了,吵到我這條單身狗了,注意點行不行啊!”
傅臻謄隻是抱了許嫣桑一下,便鬆開了,牽著她的手看向薄夜,眼神一言難儘,“你最近是不是有點飄了?”
薄夜一臉委屈,“我哪飄了?我上個月的業績全球第一……”
話沒說完,就被傅臻謄打斷,“是的,你業績全球第一,但追女孩子,你真的飄了,大半夜賴在人家家裡不走,很光彩嗎?”
薄夜不服氣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