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詫異的看著這個老頭。
這麼冷血的嗎?
家人死了隻是嚎了一嗓子,之後就不管了?
麵上更是看不出絲毫的難過。
更多的是驚懼,想來現在幾大家族讓他回去他都不會回去了。
這裡這麼多高手才能更好的保護他不是嗎?
可像他這樣自私的人畢竟是少數,大多數的人還是很關心家中人的安危的,不顧及袁家等難看的臉色也想要回去看看。
“袁家主,不是我等故意推脫,隻是家中老小的安危實在放心不下啊,這次出門的時候護衛也帶了許多,家中正是空虛的時候,若是被歹人衝進去,那結果隻有一個,您放心,我將家人安排到安全的位置後馬上就回來。”
“是啊,袁家主,我的宅院就在不遠的地方,您給我半刻鐘的時間。”
其餘眾人雖然沒有說話,可也是一動不動的看著袁飛。
袁飛麵不改色,給你半刻鐘的時間,另一個也要半刻鐘,還有一刻鐘的還有一個時辰的,那今天這會議還能開的下去嗎?
明天呢?若是明天這些人又來搗亂呢?繼續往後推?
“我已經說了,現在就算回去也已經晚了,而且,不妨告訴你們,盧俊將軍早已經進城,早已帶人埋伏在城內各地,有他的安排,馬上就能將這群人全部拿下,你們用不著太過於擔心。
看了眼死了全家的哪個老頭”至於厲護,隻能說他家正好倒黴,被那黃巾會的人鑽了空子。“
“對對對,黃巾會賊人那麼多,總會出一些紕漏,照顧不到也沒有辦法,隻能說我們家正好倒黴沒挑中了,不過大家聽我說一句,隻有前日做賊,哪有前日防賊的道理,這次隻有聽袁家主的安排,將這些人一網打儘,之後大家才能安心辦事不是?”
厲護及時的站出來對著幾人回勸起來。
說到一半的時候眼睛還朝著袁飛示意一番,一臉討好的模樣,狗腿子做到這樣也是人才了。
袁飛淡淡的掃視著對方,心中卻是一冷。
對於家人都能這麼絕情,真是個冷血之人。
他袁飛也做了許多天怒人怨的事情,可兒子受傷的時候同樣和平常家庭一樣的父親一樣悲痛欲絕,著急萬分。
而厲護,死了兒子就和路邊死了一條陌生的狗並無區彆。
這樣的人誰也不敢留在身邊。
朱高煦遠遠看著厲護那張笑臉,差點直接惡心的吐了,這個時候都能笑出來,甚至的大體的幫助袁家安撫眾人,也是離大譜了。
“這老男人的笑臉看著我都想上去甩兩個耳光了。”
陳遠也在一旁小聲的嘀咕,實在受不了那家夥的小人模樣。
朱高煦抿抿嘴角“心動不如行動,想打就上去打啊,彆忘記你現在可是新城來的貴少。”
顯然,朱高煦也想上去給兩腳了。
陳遠眼睛一亮“有道理。”
說罷,起身直接朝著厲護的方向走去。
“讓一讓,讓一讓。”
遇到堵路的人直接把拉到一邊。
“陳公子這是要乾啥去啊?”
半路有人不解的發問。“
陳遠隻是咧著嘴朝其笑了笑,也沒有多做解釋。
來到厲護麵前,在對方懵逼的眼神下。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
啪啪啪!
又是來回幾個大鼻竇。
打完之後,陳遠一陣爽快,頭也不回的回到了原位。
這一操作直接看呆了眾人。
尤其是厲護,臉頰通紅,雙眼無神,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等到臉上的疼痛傳來後,才想起。
自己說話說的好好的,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大手就和自己的臉頰來了個親密的姐粗。
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不是,乾嘛啊?
惱怒的看向離去的背影。
剛剛想要罵出來的臟話立馬又咽回了肚子裡。
對法是陳遠,不是自己能得罪的。
不過,心中自然是極為委屈的。
眼巴巴的看著袁飛“袁家主,你看看他。”
我都幫你說話了,你能就這樣不管我嗎?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再說了,這可是你們幾大家族共同支起來的場子,就任由彆人在這裡肆無忌憚的傷人嗎?
甚至連個解釋都不給。
袁飛嘴角抽了抽。
能不能不要用那麼幽怨的眼神看著我,瘮得慌。
不過這件事還是要說一下的,畢竟袁家也有袁家的麵子,哪能任由陳遠這樣胡鬨。
眼神看去,陳遠已經坐在了座位上。
“陳遠,你為何要平白無故的打厲護。”
厲護也捂著臉看向陳遠。
陳遠將一顆豆子扔在嘴裡,風輕雲淡的搖搖頭“沒什麼,就是看他不順眼,想打了。”
一臉囂張跋扈的模樣,顯然沒有將眾人都看在眼裡。
袁飛等幾位家主瞬間臉色難看下來。
你是新城來的,給你們個麵子很正常,可若是想要騎在我們的頭上拉屎,那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你還不給我丹藥救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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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飛平靜的看著陳遠“陳公子,這樣有些不好吧?國有國法,若是你不給個交代,我們也很難辦啊,到時候鬨出不愉快就不好了。”
其實他不想這樣,之後的會議有陳遠的加入的話,他們的後台也能更硬一些。
可當初他們的想法隻是想借新城的勢而已,可不是給家裡請個祖宗。
若是陳遠一直是這樣的態度,那隻能忍痛扔掉了。
他們都是在廣州府作威作福這麼多年的老住戶,哪能容忍陳遠喝五到六?
“不就是一個小商戶嗎?需要給什麼交代,再說了,當事人都沒有問題,你袁家出頭乾什麼?是想要給我新城一個下馬威嗎?那個老小子,我看你不爽,打你兩巴掌,你覺得有問題嗎?”
說著,陳遠眼神冷然的看向厲護。
厲護嚇得趕忙直接將腦袋低下。
心中暗暗叫苦,這不是威脅嗎?
自己哪敢多說什麼。
“你看看,袁家主,人家都沒有說什麼意見,我和他是鬨著玩呢,你說是不是?厲護?”
厲護見陳遠追著自己不防,餘光偷偷瞥了眼袁飛,袁飛麵無表情的一句話都沒有。
厲護心中一沉,暗暗著急,心中不停催促“袁家主,你說句話啊!”
沒有幾大家族給自己做主,那他啥也不敢做。
見陳遠虎視眈眈的瞪著自己,隻能無奈的露出一絲笑容。
“是是是是,我沒有問題,陳公子打我是給我麵子,現場這麼多人,陳公子怎麼沒打他們呢?”
陳遠實在受不了這樣的說話方式,手又癢癢了。
不過朱高煦更快。
此時厲護就站在朱高煦不遠的位置。
和陳遠一樣,朱高煦也是二話不說,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
右腿一踢一拉,厲護就沒有了身影。
遠處一陣桌椅倒地的聲音響起。
望著厲護飛出去的身影,袁飛是直接怒了。
“你們到底要乾什麼?”
手一招,場內的幾個高手暗中走動,將朱高煦兩人直接圍在了中間。
今天本就事情亂,黃巾會的情況還沒有安撫下來,也不想過多和陳遠拉扯。
本想著既然厲護自己沒出息不敢招惹,那他們也用不著出頭,隻是想著事後如何將陳遠這個小祖宗踢出去。
沒想到對方這麼放肆,一個護衛都敢當著他們的麵案出手了。
林中此刻也在現場,在袁飛的暗示下,緩緩來到了朱高煦的身後。
躲在人群當中,也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情況。
當時在陳遠那裡所受到的侮辱一直記著。
沒想到還有機會報複回去。
此刻隻想著雙方能快速打起來。
幾大家族將這兩人留在這裡。
至於事後新城追究的事情,那是幾大家族頭疼的事情,關他什麼事?
反正他隻是一個聽命行事的,之後大不了再鑽到山裡。
舔舔嘴唇,隨時準備著動手。
心中也有些激動,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機會殺死一個一流巔峰的高手。
現場一流高手不下五個,再加上他們這麼多二流的,還是很有機會的。
“乾什麼?他惡心到老夫了,不是,這等渣渣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妻兒剛死,屍骨還沒有冷呢,就在這裡舔你們的屁股了,我實在是看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