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鏢局_我是大明瓦罐雞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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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鏢局(1 / 2)

“您好,請問前往平陽縣大概需要耗費多少的銀兩啊?”順風鏢局門外,兩個身形嬌小的女子正怯生生地站在那裡,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她們正是匆匆趕到此地的藍心和她的貼身丫鬟小蓮。

自從藍心嫁入藍天家中後,便幾乎未曾踏出家門半步。對於外界的種種門道與規矩,她可謂知之甚少。而那小蓮平日裡也隻是專心侍奉藍心左右,對此類事務同樣未作過多關注。此刻,二人立於門前,麵麵相覷,皆流露出些許茫然無措之色。

就在這時,一名身著順風鏢局服飾的年輕男子恰巧從她們身旁經過。小蓮見狀,連忙快步向前,伸手將其攔下,並恭聲詢問道“這位公子,煩請您告知一下,我們若要前往平陽縣,所需花費的銀兩大致是多少呀?”

這名被喚住的男子名為嶽高,他原本正打算出門去給心愛的小師妹購置一些精致的糕點呢,壓根就沒留意到門口角落裡竟然還站著這麼兩個人。直至聽到小蓮的問話之聲,他方才止住前行的步伐。緊接著,他微微眯起雙眼,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起眼前的這兩位女子來。然而,麵對小蓮的問題,他並未直接給出答案,反倒饒有興致地反問了一句“不知二位此番是想要押送何物呢?”

雖說小蓮對鏢局相關之事確實不太熟悉,但她好歹也是出自藍家這樣的大家族,即便心中略有慌亂,卻依然保持著應有的大家閨秀風範和氣度。隻見她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地回應道“這個……暫時不便相告,還望公子能夠先解答我等先前的疑問。”

隻見那嶽高上下打量著眼前這一男一女,心中暗自思忖道“瞧這二人的穿著打扮,定然是非富即貴之人,想必此次出行定有要事在身。”於是他滿臉堆笑地說道“原來是二位想要出門辦事,需尋些高手護駕周全呐。不知您二位覺得我這鏢局如何呀?在下名叫嶽高,在鏢局裡也算略有薄麵,不過若想請動當家作主之人出麵商談,恐怕還得勞煩二位隨我走一趟嘍。”

言罷,他又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二人身上的服飾,心中愈發篤定這單生意不容小覷。然而對於身旁那名叫小蓮的女子略顯無禮的態度,嶽高倒也並未放在心上。畢竟行走江湖多年,做他們這一行的,哪能不懂得以和為貴、笑臉迎人的道理呢?更何況顧客便是上帝,即便受點委屈也是在所難免之事。

隻是想到原本計劃今日去給心儀已久的小師妹購置她最愛吃的糕點,如今看來怕是要落空了,嶽高不禁在心裡暗暗歎息一聲“哎,又白白錯失了一次向小師妹大獻殷勤的絕佳良機啊!想我如今年紀漸長,相識的人中唯有小師妹這麼一位女子。可那些師兄弟們一個個也都對小師妹虎視眈眈,緊盯著這塊香餑餑不肯鬆口,實在是令我倍感壓力啊!”

不過事已至此,多想無益。嶽高很快便收拾好心情,衝著二人微微躬身行了一禮,而後轉身在前頭引路,並好心地提醒道“二位這邊請,家師此刻正在院內教授諸位師弟們習武練功呢。待見到家師後,具體事宜你們儘可以與他詳談。但有一點還望二位提前知悉,因近來各地局勢動蕩不安,匪患四起,所以此番雇傭鏢師所需花費較以往可能會略微高出些許哦。”

“這些情況我心裡有數,小哥不必為此憂心忡忡啦!錢財方麵絕對不成問題,咱們現在一心隻盼著能夠迅速出城去辦那件十萬火急的大事呢!”藍心微微頷首,表示自己對其中門道已然知曉。她心中明白,這順風鏢局規模不大,人員也並不眾多。整個鏢局所占麵積大約也就隻有五百平方米左右。除去供鏢師們休憩安睡的臥房以及寬敞明亮的待客大廳之外,餘下的空間基本上都被用作習武練功的場地了。

走進那片練武場,可以看到各式各樣的訓練器械擺放得整整齊齊,其中尤以沙袋和棍棒最為常見。因為習武之人在操練之時難免會大汗淋漓、氣喘籲籲,有些性子豪爽的男子更是忍耐不住燥熱,索性脫去上衣赤膊上陣。考慮到同行的還有兩位嬌柔女子,嶽高自然不便領著她們前往鏢局後院。於是他隻是將二人送至前廳後,便獨自一人匆匆趕往後方稟報相關事宜。

此刻的鏢局大廳裡冷冷清清,甚至連個前來奉茶伺候的小廝都不見蹤影。待到嶽陽踏入後院時,一眼便瞧見自家那位乖巧可愛的小師妹正辛辛苦苦地蹲在角落裡,賣力地清洗著師兄們換下的臟衣服。而其他幾位師兄弟們則各自忙碌著手頭上的活計有的正在擦拭兵器,有的在整理行囊裝備,還有的則聚在一起低聲商討著即將到來的押鏢任務……至於師傅,則親自帶著兩名剛剛入門不久的小師弟,耐心細致地指導著他們一些基本的招式動作。

見此情景,嶽高並未急於上前向師傅稟報,而是先緩緩走到小師妹身旁,然後輕輕蹲下身子。

“小師妹呀!真是對不住啦,本來呢,師兄我滿心歡喜地打算出去給你買那香甜可口的糕點來著。可誰曾想,就在我前腳剛要邁出大門的時候,突然就冒出來了兩位嬌俏的女子。哎呀呀,她們一見到我,便說是有重要的生意要與我們商談呐。沒辦法,這生意找上門來,師兄我總不能置之不理吧?所以隻好急匆匆地先趕回來啦。不過你放心哈,小師妹,等會兒忙完手頭這點事兒,師兄肯定馬上去給你把糕點買回來,絕對不會食言滴!”喬珊聽到這話,停下了手中正在忙碌的活兒,滿臉詫異地抬起頭看向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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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嶽高站在那兒,一臉討好的笑容,還時不時地撓撓自己的後腦勺,那樣子看起來既憨厚又有點傻氣。喬珊心裡不禁暗暗歎了口氣“這個師兄喲,怎麼總是這麼毛毛躁躁的。有人上門談生意,他不趕緊去找爹爹商量對策,反倒跑到我這兒來囉嗦一通,真是白白浪費時間。”想到這裡,喬珊沒好氣兒地說道“師兄,既然有人上門找咱們做生意,那你還不快去告訴爹爹一聲?在這裡磨蹭啥呢?”說完,她翻了個白眼,繼續低頭做起自己的事情來。

其實對於那些糕點之類的東西,喬珊本身並不是特彆感興趣。隻不過這幫師兄弟們一天到晚老是圍著她團團轉,一會兒送這個,一會兒又遞那個的。即便她明確表示過自己並不需要,他們還是自顧自地認為她應該喜歡某些玩意兒。像今天這樣,明明她對糕點毫無興致,但嶽高卻硬要跑去買來討她歡心,真是讓人哭笑不得。而此時的嶽高,被喬珊這麼一說,頓時有些尷尬起來。他紅著臉,羞澀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嘴裡嘟囔著“嘿嘿,我這不也是擔心冷落了你嘛……好嘞,那我這就去找師父彙報去。”說著,便轉身一溜煙兒似的跑走了。

“這不是因為師兄覺得師妹你最為重要嘛!生怕惹得你不高興,這不才急急忙忙地先跑過來向你解釋一番呀。”喬珊聽聞此言,忍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略帶嗔怪地說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呢。實話告訴你吧,如果你今天不過來的話,我壓根兒就想不起你之前答應過要給我買糕點這件事兒。所以啊,你完全就是自己在那兒瞎操心啦!”說完,她沒好氣地衝著嶽高揮揮手,催促道“彆磨蹭了,還不快趕緊去跟爹爹說一聲,總不能讓人家客人一直在門外乾等著吧,那得多失禮啊!”

“哦哦哦,好嘞好嘞!”嶽高聽到師妹的吩咐,連忙傻笑著站起身來,一邊應和著,一邊快步朝門口走去。他心裡暗自歡喜,其實最喜歡看到師妹這般生氣時可愛的小模樣了,嘿嘿嘿……

就在這時,隻聽嶽高大喊了一嗓子“師父,外麵來了兩位女子,說是希望咱們能派些人手護送她們一同前行,目的地是平陽縣呢,您快去瞧瞧吧!”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猶如平地驚雷一般,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原來,早在嶽高一進門的時候,其他師兄弟們的目光就已經不約而同地集中到了他身上,大家眼睜睜地看著他一路小跑直奔小師妹所在之處而去。原本眾人還以為這家夥又是跑來糾纏小師妹的呢,誰曾想到居然真有正事兒。

此時,正在屋內擦拭著臉上汗水的喬刀聽到呼喊聲後,立刻放下手中的毛巾,回應道“知道了,這就出去看看。”說著,便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外走去。

其他師兄弟們見狀,紛紛加快腳步緊緊地跟在了後麵。要知道,順風鏢局總共有著十七號人物呢!而且呀,他們幾乎每一次出去押送貨物時,都會全體出動,僅僅隻會留那麼一兩個人在家裡看守門戶而已。這次自然也不例外啦,大家都很好奇究竟發生了何事,因此便急匆匆地一同趕過去瞧個究竟。

這時,走在前麵的嶽高連忙回應道“哎,我已經讓她們在大廳裡稍作等候了,咱們得趕緊點兒過去才行,可千萬彆把人家給晾在那兒太久,萬一等得不耐煩離開了那可就不好了喲!”聽到這話,旁邊的幾個兄弟忍不住嘻嘻哈哈地嗤笑起來,其中一人打趣著說道“喲嗬,沒想到你還挺清楚狀況的嘛!”

與此同時,在待客大廳內,小蓮正好奇地四處張望著。她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所謂的待客大廳後,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抱怨道“夫人您瞧瞧,這家鏢局看起來真是夠寒磣的呢!居然連一個專門負責招待客人的人都沒有安排。要不咱們還是換一家鏢局來合作算了吧?”順著小蓮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整個待客大廳裡空蕩蕩的,除了擺放著兩條簡陋的板凳之外,簡直可以說是一無所有。再加上這屋子看上去也顯得頗為陳舊破爛,實在很難讓人對其產生信任感。然而,那位被稱為夫人的女子卻表現得十分淡定從容,她微笑著回答說“隻要這裡的人靠譜就行啦,至於其他方麵倒還算次要的,咱們先觀察觀察再說吧。”

藍心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對此並不介意。要知道她們二人身為女子,行走江湖本就不易,眼下最為關鍵的便是尋找到一家值得信賴的鏢局來護送她們前行。畢竟若是所托非人,遇到那種監守自盜之人可如何是好?而這家順風鏢局雖說規模算不上龐大,但其在這一帶的聲譽卻是相當不錯的。正因如此,藍心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最終決定選擇此處作為此次行程的合作夥伴。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隻見喬刀領著他的一眾弟子們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他方才踏入門口,正欲開口講上兩句場麵話,然而目光觸及到端坐在那裡的藍心時,整個人瞬間如遭雷擊般呆住了,臉上滿是驚愕之色。緊接著,他狠狠地瞪向緊跟在身旁的嶽高,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隨後,他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恭恭敬敬地朝著藍心行了一禮,並說道“哎呀呀!未曾想到竟然會在此處遇見藍家夫人您呐!小人喬刀拜見藍夫人!”此時此刻,喬刀真是懊悔不已,隻恨不能當場飛起一腳將嶽高踹到一旁去。這個不長眼的家夥,居然連藍天的妻子都認不出來,害得人家在這裡白白等候了這般久。難道真的不想活命了不成?與此同時,喬刀的心中亦是充滿了疑惑不解。想那藍家可是名門望族、家業龐大,家中隨隨便便派遣出幾位高手便能輕而易舉地將他們這小小的順風鏢局給連根拔起。既然如此,又何必要費這番周折特地前來找尋他們幫忙押鏢呢?實在令人費解啊!且不說彆的,單論他喬刀自身的武功修為,至今也不過才堪堪邁入二流水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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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在場的還有四位水平僅能算作三流的弟子。而其餘眾人,則統統都屬於那種根本不入流的角色。畢竟這裡隻是個小小的縣城罷了,隻要稍有那麼一點實力,便能夠從事保鏢這一行當。

藍心不禁幽幽地歎息一聲。平日裡,她極少踏出家門半步,卻未曾料到,即便如此低調行事,竟還是被人給認了出來。此刻,她心中暗自祈禱著千萬不要再橫生什麼枝節才好。

“喬鏢主不必如此客套,我此次意欲前往平陽縣,但聽聞這一路上盜匪猖獗,所以特地來此雇請貴鏢局相隨護行一程,煩請開個價碼吧。”說話間,藍心的目光平靜如水,靜靜地凝視著麵前的喬刀。

然而,此時的喬刀臉上卻露出些許遲疑之色。稍稍思索片刻之後,他終究還是鼓起勇氣開口詢問道“還望夫人海涵,在下鬥膽想問一句,不知為何藍家此番並未派遣高手前來護送,反而是找上了我們這樣一家規模甚小的鏢局呢?按說以藍家的勢力,應當不至於缺少這區區兩名護衛人手吧?”

就在昨日,喬刀已然聽說朱高煦親臨此地。照理來說,此時此刻的藍心理應留在府中好生款待這位貴客、自家的閒婿才對。可如今,她非但沒有這麼做,反而執意要離開此處趕赴平陽縣。這件事怎麼看都透著幾分蹊蹺與古怪啊。他們順風鏢局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而已,喬刀實在是擔憂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故而麵對藍心的請求,他著實不敢輕易應允下來。

隻見藍心輕咬嘴唇,秀眉微蹙,似是在斟酌該如何回答喬刀的問題。

“怎麼?難道這個事情還需要向你稟報不成?”藍心柳眉倒豎,美眸圓睜,極力想要裝出一副生氣憤怒的模樣來震懾住眼前之人。然而她那嬌柔的嗓音卻顯得綿軟無力,毫無威懾力可言。這不僅沒能讓對方感到懼怕,反而令場麵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此刻,喬刀心中著實犯難。看藍心這般表現,絕對不像是沒事兒的樣子,但對方畢竟是藍家的人啊,即便心裡有一百個不情願,他也不敢輕易地直接回絕於她。一時間,他搜腸刮肚,絞儘腦汁地思索著該如何委婉地表達拒絕之意。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名弟子驚慌失措、焦急萬分的呼喊聲“什麼人?你們究竟要乾什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屋內原本僵持的氣氛。

嶽高恰好就站在靠近門口的地方,聽到聲響後,他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我去瞧瞧到底是什麼狀況!”話音未落,他便身形一閃,快速朝著門外奔去。

然而,尚未等嶽高邁出房門,隻聽得一陣張狂至極、不可一世的叫囂聲驟然響起“都給老子滾開!藍家人在此辦事,閒雜人等統統給我閃開!”伴隨著這聲怒吼,一道黑影如閃電般從屋外疾馳而入。

嶽高眼疾手快,定睛一看,發現飛來之物竟然是自己的小師弟。他來不及多想,當即縱身一躍而起,猶如離弦之箭一般衝向空中,穩穩地將小師弟接入懷中。

就在這時,隻見一行人氣勢洶洶地匆匆走了進來。為首之人,正是接到藍柏命令趕來的藍鬆。此刻,由於朱高煦並不在場,藍鬆又一次恢複到那種目空一切、自以為天下無敵的囂張狀態。對於他人的性命,他完全視若無睹,毫不在乎。

嶽高急忙上前查看自己小師弟的狀況,隻見那小師弟原本紅潤的臉頰此刻已變得蒼白如紙,顯然是受到了嚴重的內傷。看到這一幕,嶽高不由得怒火中燒,衝著藍鬆怒喝道“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一旁的喬刀便迅速伸手將其拉到了身後,並低聲警告道“嶽高,快住口!難道你不要命了不成?沒看到對麵站著的可是藍家那位不可一世的大少爺嗎?”

聽到“藍家”這兩個字時,嶽高心頭猛地一顫,暗叫不好,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不迭。他心裡清楚,這次恐怕又是因為藍心惹來了大麻煩。於是,他強壓下心中的憤怒和不滿,連忙向藍鬆賠禮道歉道“小徒年輕氣盛,行事魯莽,還望藍少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

喬大連忙走上前去,顧不得其他,先深深地向藍鬆鞠了一躬,滿臉歉意地說道“藍公子,真是抱歉得很呐!我這徒兒不懂事,衝撞了您,還望您大人大量,千萬彆跟他一般見識呀!”其實喬大心裡清楚得很,這件事情壓根兒就怪不得自己的徒弟,但無奈人家藍家勢力強大,自己又怎能與之抗衡?彆說是藍家闖進自家屋裡頭來鬨事,就算是直接將人給弄死了,恐怕也沒人膽敢吱聲幫忙說句公道話。哪怕是那掌管一方治安的官府,多半也會毫不猶豫地站到藍家那一邊去,說不定還會跟著叫好稱讚呢!

平日裡,他們這順風鏢局甚少在城中停留。要麼正在趕往接收任務的路上,要麼正忙於執行任務之中。而且,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們向來都是儘可能地避開藍家行事。這麼久以來,與藍家一直相安無事,未曾發生過任何衝突。然而,令喬大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即便自己如此小心翼翼,不想招惹是非,麻煩卻偏偏主動找上了門來。此刻,他心中不禁對藍心生出些許埋怨之意。暗自思忖道“究竟是結下了怎樣的深仇大恨啊,非要挑上咱們這小小的順風鏢局不可?你們藍家內部那些明爭暗鬥之事,哪裡是我們這種小鏢局能夠摻和得了的喲!”隻可惜,縱然滿心委屈、牢騷滿腹,他也隻能憋在肚子裡,絲毫不敢表露出來。畢竟,無論是麵對藍心也好,還是眼前這位藍鬆也罷,他都不得不低三下四、彎腰屈膝地極力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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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剛剛那是什麼表情?難道是在對本少生氣不成?”原本在朱高煦麵前唯唯諾諾、如同一隻受驚兔子般的藍鬆,此刻到了外麵卻像是換了個人似的,直接凶相畢露,露出了尖銳的獠牙。

族中的那些大事,以他的身份地位壓根就沒有參與其中的資格,因此對於朱高煦如今對待他們藍家究竟持何種態度,他可謂是一無所知。然而,一天的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朱高煦那邊卻依舊毫無動靜。與此同時,府內又有傳言稱藍婷和藍瀟這兩位妹妹已然成功攀附上了朱高煦這根高枝。如此一來,藍鬆便想當然地認為自家老爹以及家族之主等人肯定早已將朱高煦給打點妥當了。不得不說,此時此刻的他比起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本來還一直提心吊膽,生怕被向來嫉惡如仇的朱高煦逮住把柄後會小命不保,未曾想到朱高煦也不過就是一介凡夫俗子罷了。僅僅隻用區區兩個女人便能將其輕易擺平。哼!真是可笑至極啊!

就在這時,一聲嬌喝突然傳來“鬆兒,你到底想要乾什麼?”原來是藍心見到藍鬆竟然打算為難嶽高,於是趕忙開口出聲阻止道。

隻見她的眼眸之中隱隱閃爍著一絲痛心之色,仿佛回憶起往昔那個曾經無比乖巧可愛的孩子。她喃喃自語道“想當年,那孩子小時候是多麼的聽話懂事啊,怎會變成如今這般令人厭惡的模樣呢?”

就在這時,藍心的呼喊聲突然傳來,瞬間打斷了她的思緒。藍鬆則嘻嘻一笑,臉上洋溢著調皮與關切之情,連忙說道“娘親!孩兒聽聞您出門在外,心中擔憂不已,害怕您遭遇什麼不測,於是趕忙帶上人手急匆匆地追了出來。後來在路上向行人打聽,才知曉原來是這順風鏢局的人把您帶到此處來的。孩兒一時心急如焚,顧不上許多便直接打上了門來。隻要娘親您安然無恙,孩兒也就放心啦。”說話間,他的目光始終緊緊落在母親身上,流露出滿滿的關切之意。

而此時的嶽高,則站在一旁默默地承受著藍鬆母親的訓斥。他的臉色猶如變色龍一般,時而發青,時而泛白,顯然內心十分尷尬且惱怒。然而,好在喬刀反應迅速,及時跨步上前,將嶽高嚴嚴實實地擋在了自己身後,使得藍鬆未能察覺到嶽高那悲憤交加的目光。

其實嶽高心裡也很清楚,此時此刻若是自己衝動行事,不但無濟於事,反而隻會白白送死。畢竟論武藝,自己確實遠遠不及對方。想到這裡,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最終還是選擇認命般地低下頭去,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可意氣用事,以免給順風鏢局以及自身招來更多的麻煩。

眼看著兩位主角已經開始交談起來,喬刀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總算稍稍放鬆了一些。他暗自祈禱著,希望這場風波能夠儘快平息下去,千萬彆再將矛頭指向他們順風鏢局這邊才好。

他微微眯起雙眸,不著痕跡地向徒弟們遞去一個眼色。那眼色仿佛一道無聲的指令,瞬間傳遞到每個徒弟的心間。徒弟們接收到信號後,紛紛心領神會地點點頭,表示明白。於是乎,他們一個個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靜靜地站在原地,連呼吸聲都變得微不可聞。所有人的目光都默默地聚焦在正在對話的藍心和藍鬆身上,生怕弄出一絲聲響打破這份詭異的寧靜。

儘管徒弟們努力保持安靜,但他們的眼神卻難以抑製地在藍鬆身後那些護衛的身上來回遊走。隻見那些護衛個個身材魁梧、肌肉賁張,麵容冷峻如霜,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光是看上一眼,就讓人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麵而來。難怪都說藍家實力雄厚,光是看這些招攬來的高手就知道所言非虛。徒弟們心中暗自思忖著,以他們目前的身手,恐怕連其中任何一人都無法戰勝。

麵對藍鬆的話語,藍心並未立刻回應,而是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凝視著他,似乎想要透過他的眼睛看穿其內心真實的想法。然而,藍鬆的表情依舊平靜如水,讓人難以捉摸。藍心不禁心生疑惑“真的是這樣嗎?”她實在想不通對方究竟意欲何為。要知道,此次出行乃是朱高煦特意安排的,按理說藍家不可能對此一無所知。既然明知如此,為何還要派藍鬆前來攔截自己呢?難道藍家已經不再懼怕朱高煦的怒火?亦或是他們有著其他不為人知的盤算?無數個疑問在藍心的腦海中飛速閃過,令她一時之間也有些理不清頭緒。

就在這時,藍鬆突然做出了一個與他身份極不相稱的舉動——他竟然旁若無人地伸出手指,大大咧咧地挖起了鼻孔!那模樣絲毫沒有半點世家子弟應有的風度翩翩,反而顯得粗俗不堪。

就在剛才,那些話毫無疑問純粹就是他信口胡謅出來的。要知道,在這小小的安平縣裡殺個人對於他來說根本無需任何理由!彆說是闖入一家鏢局這麼簡單的事情了,就算是把整個縣城鬨得天翻地覆,恐怕也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他。若不是因為藍心開口詢問,以他的性子,哪裡會浪費口舌去給出一個所謂的答複呢。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家大哥究竟想要做些什麼,但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是對大哥藍柏言聽計從的。這次大哥吩咐他來將藍心接回藍家,他便毫不猶豫地執行命令,沒有絲毫的遲疑和疑問。儘管心中隱隱約約察覺到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但隻要是大哥決定要做的事,那就必然有著其深意所在,所以他壓根兒懶得去過問其中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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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藍心輕輕地搖了搖頭,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倔強與好奇。她心裡暗自思忖著“哼,我倒要瞧瞧這個藍鬆究竟能有多囂張跋扈,難不成真的膽敢不顧我的意願強行把我帶回藍家去麼?”於是,她挺直了身子,毫不畏懼地直視著藍鬆,仿佛在用眼神向對方發出挑戰一般。而此時的藍鬆則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那顆腦袋更是像撥浪鼓似的左右搖晃著,整個人站在那裡也是歪歪斜斜、毫無正形可言。

“娘你早說呀,我藍家高手多的是,讓爹派幾個高手護送您回去也行啊,找這麼些玩意乾啥?他們自己都保護不了自己,你看看一個個像鵪鶉一樣,就這還武者呢?”

就在藍柏說話之際,他那輕蔑而嘲諷的語氣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了順風鏢局眾人的心窩。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對順風鏢局的不屑一顧“哼,就算爹爹不肯給人手,我隨意派出兩個手下保護娘親,也遠比你們這群飯桶要強得多啊!”這番話語可謂是毫不留情,絲毫不給順風鏢局的人們留半點麵子。

順風鏢局的眾人聽聞此言,頓時氣得麵紅耳赤,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和挑釁!然而,儘管憤怒到了極點,他們卻也隻能強行忍耐著。畢竟,正如藍柏所言,以他們目前的實力,確實不是藍柏對手。與藍柏硬拚的後果不堪設想,說不定會落得個全軍覆沒的下場。而且,他們每個人身後都有著自己的家庭需要照顧,如果因為一時衝動而丟了性命,那家中老小該如何生活呢?想到這裡,他們原本高昂的頭顱漸漸低垂下去,一個個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兒了下來。

再說那藍柏,見順風鏢局的人如此怯懦,更是得意洋洋起來。他越發覺得自己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甚至開始肆無忌憚地嘲笑起這些人的無能來。對於藍柏來說,順風鏢局不過是一群任他揉捏的軟柿子罷了。而那些順風鏢局的鏢師們,則隻能默默地忍受著這份屈辱,心裡暗暗祈禱著這場噩夢能夠儘快結束。隻要藍柏等人離開此地,一切或許就能恢複平靜……

“原來是藍鬆少爺,沒想到您竟然已經抵達此處了!”就在這時,隻見又有十多個人匆匆忙忙地趕了進來。為首之人一見到是藍鬆,連忙點頭示意並打了個招呼。很顯然,他們此番前來的目的都隻有一個,那便是將藍心帶回。不過與往日不同的是,今日眾人之間並未出現那種劍拔弩張、針鋒相對的緊張氣氛。

藍鬆隻是淡淡地掃視了一眼這群後來者,然後語氣平靜地說道“諸位還是請回吧,我母親安然無恙,由我親自帶著她回去即可。”接著,他轉過頭看向藍心,緩聲道“娘,咱們回家去吧。若是您想要回娘家探望,孩兒會派遣一些高手護送您前往,這裡畢竟不是久留之地。”儘管藍鬆對待藍心的態度並不似其他人那般無禮,但同樣也未曾表現出如同對待長輩般應有的敬重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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