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奶茶,困得直打盹兒。
終於,在出機場的人潮裡,等來了荀初一。
荀初一隻背著一個包,輕裝簡行。
“你這一趟順利麼?”
曼殊和他並不算多好的關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時候隻遞過去一杯同樣冒著熱氣的奶茶。
這還是她算著時間去換的第三杯。
“嗯。”荀初一接過奶茶,插好吸管,喝了一口。
胃部傳來的暖意,讓他舒服得眯了眯眼睛。
“走吧,去醫院。”
等上了車,曼殊才問“你真的會醫術嗎?”
“你不信吧?”荀初一好像知道曼殊在想什麼,“我家確實世代習醫。”
“但是,我不會針灸。”
曼殊瞪圓了眼睛“咳咳……你說什麼?”
她被奶茶裡的珍珠嗆到,臉都咳紅了。
“你不要這麼緊張。”
荀初一看了曼殊一眼。
曼殊“我這不是緊張,是害怕。”
你們家世代習醫,可你不習醫,那你答應得這麼爽快?
“我也不是不習醫,我就是不能給人施針。”
理論我都學過,但我不能的手不能拿針。
“為什麼呢?”曼殊這才冷靜下來。
“我的手拿筆還行,拿針會抖。”
一個會手抖的人,絕對不能給人下針。
否則,那才是害人。
“所以,你選擇成為學霸,那你以後大學會學醫嗎?”
不知不覺,曼殊偏了話題。
“不會,我學的是煉藥。”他的藥理天賦很強。
不能施針,卻也並非不能給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