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眼尾隻剩下淺淡的色彩，之前鳳凰在的時候，看起來可是栩栩如生。
“嗯。”
曼殊點點頭。
荀初一伸手要去碰觸小鳳凰。
小鳳凰馬上拍打著翅膀飛得離他遠了一些。
“愚蠢的人類，不許拿你的臟手碰我！”
荀初一“……我隻是想看看你是真的還是幻象。”
還臟手，他的手臟嗎？
這隻小鳳凰一點都不可愛！
荀初一收回手。
倒是杜若恨不得衝上去抱著小鳳凰親幾口。
鳳凰誒，這是真正的鳳凰！
唯一一個沒吭聲的曲天歌已經完全呆住了。
甚至懷疑他們對話的真實性。
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鳳凰呢？
或許是她的疑惑太大，不自覺說出了口。
曼殊失笑“那你的指尖之前還不會冒出小火苗呢，現在不是會了嗎？”
所以，有一隻小鳳凰怎麼了？
“我感覺三觀被刷新了。”曲天歌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沒關係，以後還會出現更多刷新你三觀的事。”
曼殊笑眯眯地和曲天歌道。
她最初發現自己重生的時候，也以為隻有自己一個人是異常的。
後來才知道，這個世界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就連她的重生，也不過是九鳳提前安排好的陰謀。
“關鍵是，這隻鳥，一直住在你的身體裡，你就不害怕嗎？”
曲天歌還是有點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