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孟二豹脫的隻剩下一條內褲時,孟玄龍推開屋門進來了。他來到床邊猛地拍了一下孟二豹的後背,孟二豹當即就趴在床上,感到肋骨鑽心地疼。還沒容他反應過來,孟玄龍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拎下床,又一巴掌扇過去,從孟二豹嘴裡飛出一顆牙齒打在窗玻璃上,牙齒從玻璃洞裡鑽了出去。
孟玄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慶小倩,不知道怎麼搞的,她身無寸衫地躺在那兒竟沒動,可能是她嚇呆了。他忙扭過臉說:“你快把衣服穿上,還嫌丟人不夠?”他心裡有股莫名的醋意。
慶小倩這才醒悟過來,她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
孟二豹發現打破自己好事的又是這個傻子,他吐了一口血水惱羞成怒地說:“媽的,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到這個時候來,你總打破我的好事,咱倆是有冤還是有仇?”他不敢與孟玄龍來硬的,上次他領教到了這個傻子的厲害,眼前的一巴掌又消除了他的一顆牙齒,很讓他膽顫心驚。
孟玄龍又給他一巴掌,一顆牙齒又從他嘴裡迸出來,飛向門外。
孟玄龍把他提起來扔到門邊說:“我上次不是警告你了嗎,你為什麼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他走過去,一隻腳踏在孟二豹的光身上。
孟二豹在他腳下動彈不得,他含著滿口血水嗚嚕道:“傻子,你打掉我兩顆牙齒,你要負法律責任的,就是把你家底賣了,你也賠不起我這兩顆牙。”
孟玄龍的腳一用力,孟二豹疼得直叫喚。他說:“你還敢嘴硬,你彆忘了我是傻子,再說我這是見義勇為,要不要我用手機拍下來?”
孟二豹吐口血水說:“你一點都不傻,你全是裝的,你快把我放開,疼死我了。”
孟玄龍回頭往床上看一眼,慶小倩穿戴整齊了,正坐在床邊穿著鞋。他說:“二豹,我今天要好好地調教你一下,讓你永遠不敢再到這兒來。”
慶小倩忙說:“老同學,你趕快離開這兒吧,彆讓事情鬨大了,他爸畢竟是村長,我還得在姐家躲著呢。”她說著把孟二豹的衣服和手機拿過來,放在他身邊。
“這次我不會輕易放過他,他爸是村長又能怎樣?他這是私闖民宅作案,我們怕他乾啥?就是把他打殘,我們也不負法律責任。你用手機把他的醜形拍下來。”孟玄龍說得頭頭是道。
慶小倩拿出手機拍了幾下說:“老同學,你就讓他走吧,權當你給我個麵子。”
孟玄龍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你的心太軟了,你這樣做是養虎為患。”
孟二豹吐字不清地說:“傻子,你彆鬨了,放我走好不好?”他現在隻能服軟,對一個傻子,你根本無道理跟他講。他把身邊的手機拿在手裡。
慶小倩拉了拉孟玄龍的胳膊說:“老同學,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她也害怕,事情真鬨大了,她可以一走了之,可姐咋辦?她不能傷害姐。再說,孟二豹這樣的孬人,啥壞事都能乾出來。現在,她隻能當好人待這個王八蛋。
孟玄龍見慶小倩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就不與孟二豹再作計較了,他一腳把孟二豹踢飛到院內,厲聲地說:“為了老同學的麵子,我再饒你一次,滾你的蛋吧。”
孟二豹在地上打幾個滾,他狼狽不堪地說:“傻子,你把衣服還給我,我這樣咋出門?”
“你這種人根本就不要臉,你就這樣滾吧,你要怕丟人就蹲在大河裡打電話讓人給你送衣服。你快點滾蛋,要不,我還揍你。”他說著又要走過去。
慶小倩把衣服丟在孟二豹身上,他沒顧得穿,抱著衣服打開大門跑走了。
孟玄龍看了一眼院內說:“你姐呢?”他望著驚魂未定的慶小倩,感到不解,你上次吃過他一次虧了,還不吸取教訓嗎?怎麼又讓他得手了?
慶小倩一頭撲進孟玄龍懷裡,她哭著說:“我姐去我媽家了,我一個人在屋裡躺著看手機,他喝點酒就偷偷地過來了。”
孟玄龍讓她在自己懷裡發泄後,他不無生氣地說:“你也是,一個人在家為啥不把大門插上?”
慶小倩流著淚說:“我以為大白天插啥門,誰能想到會出這事?你要是再晚來一步,我這次就真的完了,當時的情況你也都看到了。隻要他的內褲脫掉,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孟玄龍拍著她的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你是有驚無險,我要是在路上耽擱一點,你的大好河山就被這小子吞沒了。”
慶小倩抹著眼淚委屈地說:“還說沒有事,人家的一切都被他看完了,我今天算是倒黴透了。我當時真是無計可施了,心裡隻是一個勁地念叨你的名子,就是他把我真做了,我也是閉著眼睛把身上的男人當作你。”
孟玄龍給她擦把眼淚,把她推開說:“老同學,要真那樣,我可就成了冤大頭。你也真會安慰自己。”
慶小倩抽張紙巾擦著臉,破涕為笑地說:“我隻能這樣學q。老同學,大門從裡麵插上了,你是怎樣進來的?”
“在這種情況下,我隻能直接翻牆。”孟玄龍笑道。
“我怎麼沒聽到一點動靜?”慶小倩看著他。
“我這樣的功夫還能讓你們聽見動靜?再說,在那種情況下,你哪有心思注意外麵的動靜?你們隻想著魚水之歡呢。”孟玄龍鬼笑道。
慶小倩嬌羞地打他一下紅著臉說:“人家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有心取笑人家?”她拿瓶飲料遞給孟玄龍。她的俏臉比剛才生動多了。這老同學還真行,他連續兩次給自己化險為夷,真是自己的恩人。這也是老天讓他暗中保護自己,後來的某一天,一個完美的自己就送給他。
孟玄龍也想與慶小倩聊聊,對方畢竟是美女,畢竟是老同學,他現在的心情又好,兩人無拘無束地聊聊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他故意逗著慶小倩:“老同學,你也太那個了,你用這種儀式迎接我,我本人都感到不好意思。”
慶小倩滿臉紅霞地說:“我當時也蒙了,自己躺在那兒不知道怎樣才好,一句話,迷糊了。”她仔細一想,自己就是有點失態,自己全身沒有一點遮掩地躺在那兒,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挺難為情的。
孟玄龍坐在椅子上喝著飲料說:“老同學,我啥也沒看見,隻感覺眼前白花花一片。我覺得氣不順就對孟二豹出手了,可能這次我下手有點狠,起碼他的兩顆牙提前下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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