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縣城,曾桂雨柔情似水地說:“玄龍,你來到縣城了,不讓姐做一回東嗎?姐想請你吃頓飯。”她一雙美目沐浴著孟玄龍,這目光很難讓人拒絕。
“姐,這才幾點,我是真不想麻煩你。”孟玄龍真誠地說。
“姐就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也想與你聊聊。”她的聲音分外悅耳。
“恭維不如從命,謝謝姐了。”孟玄龍被她的柔情打動。
曾桂雨領他去了一個很有情調的小吃店,他們要了一個雅間,曾桂雨還特意要了一瓶紅酒,她說:“玄龍,今天是禮拜天,姐陪你喝幾杯。在沒吃飯之前,我想再抱你一次。”她走過去張開了雙臂。
孟玄龍與她擁抱著,曾桂雨大膽地把雙唇湊上去,並伸出了自己的舌尖。
這個吻出於孟玄龍的意料之外,這是標準的情人之吻,讓孟玄龍無法拒絕。
“玄龍,姐真的被你所打動。”她雙手攬住孟玄龍,兩眼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孟玄龍輕輕地推開曾桂雨,他咂了咂嘴說:“姐,你的嘴好香。”
“還想嗎?”曾桂雨兩眼水汪汪的。
“美味不可多餐。”孟玄龍笑著坐下來。
兩人在推杯換盞時,曾桂雨的俏臉很快布滿了紅雲,她說:“玄龍,你這身好武藝是從哪兒學來的?讓姐好生佩服。現在姐失戀了,你倒成了我心目中的偶像。”
孟玄龍遞給她一瓶飲料說:“姐,你不要取笑小弟,我在心中一直是很敬重你的。”他隻把曾桂雨當成一名稱職的法官,說不定哪天自己還真能用到她。他想提提自己的包廠,可他想了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他不想破壞此時的氣氛。
曾桂雨很女性地望著他,聲音柔柔地說:“玄龍,姐想交你這個朋友,你就把我當作一個普通的女人,最好是村姑,你有啥想法都可以向我說,我無條件地滿足你。說真的,我也喜歡你向我提條件。你要明白,我也是個有血有肉的女人。”
孟玄龍用公筷給曾桂雨夾一筷菜放在她麵前的小碟裡,笑著說:“姐,你這樣的美人,不是我這樣的凡人所能享受的,你隻能是我姐。”
曾桂雨彆有一番風情地笑道:“玄龍,你真可愛,姐會記住你的。昨晚咱倆合作的一幕令姐終生難忘。來,姐再與你碰一杯。我喝多了,你送我回家,我們還跳舞。雖然你舞跳得馬馬虎虎,可你的身體卻虎虎生威,讓我百般留戀。”她佯裝一副醉態。
“太年輕了,把握不住自己,讓你見笑了。就憑你這身材,我要是沒有反應還是男人嗎?”孟玄龍為自己昨天跳舞時的失態找著借口。他不敢與曾桂雨再喝下去了,他怕曾桂雨喝多了,給自己找麻煩。無論曾桂雨怎樣勸他喝酒,他是徹底閘住不喝。
在回鎮的車上,孟玄龍的手機響了一下,他掏出來一看,是曾桂雨給他轉過來的一萬塊錢,隨後她又來一條短信:你要不收下這一萬塊錢,姐永遠都不理你。他看過短信搖了搖頭苦笑了。
孟玄龍來到鎮上,他給父親買部手機又辦了一張電信卡,然後又買了兩兜水果,他騎著電動車向村裡奔去。在路上,他打了白雪瑩的手機,說他一會兒就到白雪瑩的家,讓白雪瑩在家哪兒也彆去。這個電話打得有點多餘,此時正是午休時間,白雪瑩會去哪兒串門,他隻是讓對方有個思想準備而已。
孟玄龍來到白雪瑩家,他關好大門拎著一兜水果和給白雪瑩買的裙子,去了屋裡。
白雪瑩沒在明間,孟玄龍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白雪瑩穿著睡衣側身躺在床上,她長發汪在枕頭上,把她的臉襯托得更加白皙。她雙腿半蜷著,胸部撐得鼓鼓的,幾乎挨著涼席。她臉色不是太好看,也沒玩手機,好像在想著心事。她見傻弟進來,瞟眼他身上的名牌,情緒不高地說:“這是朵朵在市裡給你買的衣服?她倒舍得在你身上花錢。你這樣一穿就是帥!”
孟玄龍放下手裡東西,他站在床邊讓白雪瑩欣賞自己的名牌服裝。
白雪瑩坐起來理了一下自己的長發,她望著傻弟玉樹臨風的身材,心裡歡歡的,把不順心的事拋之腦後。她伸手摸著傻弟的衣服說:“傻弟,你這樣一打扮還真讓人心動。”
“你現在心動嗎?”他轉著身子讓白雪瑩摸自己的衣服。
白雪瑩白嫩的小手從上到下從前到後,在孟玄龍的衣服上滑動著。
孟玄龍隔著單薄的衣服能感覺到白雪瑩手指的溫度,好像她的手指還在表達著另一種語言。
孟玄龍心有靈犀地用自己的身體與白雪瑩的手指對著話。白雪瑩的手指有點顫抖。
孟玄龍坐在床邊抓住白雪瑩的那隻小手,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低頭就去探尋白雪瑩的小口。
白雪瑩也像很饑渴似的,她的小嘴毫不猶豫地迎了上去。兩人熱烈地表達著。
由於白雪瑩的熱烈呼應,孟玄龍的手受到了鼓勵便不老實起來。
白雪瑩扭著自己曼妙的身子有氣無力地說:“傻弟,咱們見好就收,你彆這樣。”她像一攤稀泥軟在孟玄龍懷裡,氣息如蘭。
孟玄龍哪能收得住手,他想在這個美麗的平台上好好地展示一下自己。這次,他去市裡是大有收獲,他想讓白雪瑩全方位地領略一下自己此時的美好心情。
白雪瑩斷斷續續地說:“傻弟,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彆再烘托了,你總是抓住人家的弱點不放。”她把臉藏在傻弟的懷裡。
孟玄龍望著白雪瑩潮紅的臉頰和完美的身材,他還想有進一步地舉動,被白雪瑩婉拒了。她輕輕地說:“傻弟,我現在心情確實不好。”
孟玄龍感覺到了,自己的戀人可能是有啥心事,他不想難為心上人。他讓白雪瑩坐好,自己拿出一個香蕉剝掉皮放在白雪瑩嘴邊,他半擁著戀人說:“雪瑩姐,是不是又遇到啥不順心事了?”
白雪瑩輕輕地咬了一口香蕉,又把香蕉送到傻弟嘴邊,她說:“我哥昨晚回來了,他纏了我大半夜。”
孟玄龍忙鬆開白雪瑩,他警惕地說:“我怎麼沒看見他的身影,他纏你乾什麼?”他無心吃香蕉,又把香蕉送到美人嘴邊。
“他今天一大早又走了,這個家對他來說就是過客店。我真是愁死了。”白雪瑩苦著臉說。
“我是問你,他纏著你乾什麼?”孟玄龍急了,他用手托著白雪瑩的下巴說。
“他逼著我跟孟向前去南方打工。”白雪瑩兩眼汪滿淚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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