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覺得丁經理這個人很有意思,你有多大的權力不讓對方要一分錢的彩禮。雖然他把丁經理的話當成了玩笑,可他順著這個話題還想與丁瓊聊幾句。他說:“丁經理,對方是你的什麼人,她這樣聽你的話?”他清楚,真正漂亮的女人,就憑自己這寒酸的條件,她不拚命要彩禮才怪呐。
丁瓊拿出墨鏡戴上,她又多出幾分風度。她雙唇一啟說:“對方是我妹妹,我們是雙胞胎,兩人長得一模一樣,性格極其相似,你說她聽我的話不?”
孟玄龍又把丁瓊領進堂屋,遞給她一瓶飲料說:“原來你們是雙胞胎,這倒很有意思。”
丁瓊喝了一口飲料拿掉墨鏡說:“你看清楚了,就我這個模樣,你覺得怎麼樣?”她一眨不眨地盯著孟玄龍。
孟玄龍被她看得有點不自然了,就笑著說:“你們姐妹長得再像也得有差彆。”他看了一眼丁瓊,人長得還行,打扮得也入時,就是胸圍不儘人意。
丁瓊又把墨鏡戴上,她喝著飲料說:“女方就是這個模樣,人家做著大生意,很是有錢,她還在乎你這幾個彩禮錢嗎?”
孟玄龍向外瞅了一眼說:“她既有姿色又有錢財,怎麼就看上我了呢?這是不是你給我畫的一個大餅?丁經理,你放心,玉米棒子我不會多收你的錢,我們今後還要長期合作呢。”
“你是醫術天才,人長得又帥,她圖的是你人品。”丁瓊把小包放在自己的腿上。
“你說的有道理,我謝謝丁經理了。”孟玄龍笑道。
“你是同意我這門親事了?”丁瓊站起來把包挎好。
孟玄龍怕丁瓊信以為真,說不定她真要當紅娘,就說:“這樣的大事我作不了主,得雪瑩姐說的算。”
“這都啥年代了,你個人的大事還讓你姐作主?雪瑩姐是你什麼人?”
“雪瑩姐是我的初戀,後來她把我甩了,可我遇到啥事還願聽她的。”孟玄龍來到院子裡。
丁瓊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這人真有意思,她甩了你你還聽她的乾嗎?”
“習慣了。丁經理,你看我這棵棗樹怎麼樣。”他指著棗樹說。
丁瓊仰臉望著密密麻麻的棗說:“果實結的不少,就是個頭太小,還不知道甜不甜?”
“這棗離成熟期還早,到棗成熟的時候個頭要比現在三分之二,甜是次要,重要的是它有滋陰壯陽的特效。丁經理,如果你不是得的這病,我就摘幾個讓你嘗嘗,立馬就見效。”孟玄龍指著樹上的棗說。
丁瓊的臉紅了下說:“你家的東西都成了寶,這棗真像你說的這樣,我們還繼續合作。我出的價錢肯定讓你滿意。”她對這個帥哥越來越感興趣了。
院外響起了車聲,很快,張樸玉等人回來了,葉苗芬懷裡還抱著空空。
丁瓊到外麵看了一下玉米棒子,她回到院內掏出手機說:“孟老板,給你玉米棒錢。”
孟玄龍指著四個正在洗臉的美女說:“把錢交給張姐就行了,零頭不要了,要個整數。”
丁瓊望著四個洗臉的美女,她心裡犯起了嘀咕,這幾個美女都是你姐和嫂子嗎?難道這村裡美女都集於你一家不成?
張樸玉洗過臉走過來,丁瓊望著這個溫文爾雅的女人說:“你是要現金還是微信轉賬?”
“隨你。”她心裡特彆喜悅,今天的玉米棒子又賣一萬多元。
丁瓊舉著手機說:“還是微信轉賬吧,省事。”她們互相加了微信,丁瓊把賬轉了過去。
“丁經理,謝謝了。”張樸玉感到自己的手機沉甸甸的。
丁瓊把手機裝進包裡大聲地說:“哪位美女是雪瑩姐?”
白雪瑩一愣,忙說:“我是,你有什麼事?”
丁瓊望著眼前的絕色美女,她不免有幾分心虛,這可是個名副其實的佳人。她說:“我給孟老板介紹個對象,女方與我長得一模一樣。孟老板作不了主,讓我問問雪瑩姐是咋想的?”
白雪瑩知道傻弟是在逗丁瓊,也是在逗自己。她說:“隻要孟老板願意,我沒有意見。孟老板可是個大能人,會種地還會醫生,你看圍著他轉的都是美女。”她瞟了傻弟一眼,傻弟,你要真有本事,就把我甩了接個城裡的女人過來。
丁瓊信以為真地說:“孟老板,你聽見嗎,雪瑩姐答應你找對象了,咱就這樣定了。”
葉苗芬不樂意了,她走到丁瓊麵前說:“謝謝丁經理的美意,俊弟不要城裡姑娘,我們桃花灣村美女多的是。”
丁瓊笑著問白雪瑩:“雪瑩姐,你們倆到底是誰當家?”
白雪瑩笑著說:“我們倆誰也不當家,還是他自己當家。”她把目光移向傻弟。
孟玄龍抬頭看看棗樹,他是誰也不理。
“孟老板說了,他沒有意見,大事隻聽雪瑩姐的。”丁瓊扶了扶墨鏡。
白雪瑩想了想說:“隻要女方賢惠能乾,就讓丁經理費心了,到時候我給你買大鯉魚吃。”她繼續逗著丁瓊。
“現在都興自由戀愛了,哪還有包辦的?雪瑩,你也太獨斷了,讓傻弟自己說,傻弟,你說話呀。”葉苗芬推了孟玄龍一把。
田思夏笑著說:“苗芬,你這是發哪門子急,這事八字還沒有一撇呐。”
“雪瑩姐,就這樣定了。再見。”丁瓊向大門外走去。
孟玄龍忙著去送客,他說:“丁經理,一路順風。”
四位美女站在棗樹下,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孟玄龍回身來到幾位美女麵前,大大咧咧地說:“田夏姐苗芬嫂子,你們辛苦了,我現在發給你倆辛苦費,每人一千塊錢。”他說著掏出了手機。
葉苗芬很有情緒地說:“傻弟,有人給你介紹對象,你就把我們當成了外人。”
“你發給我們也不收,你把我們當成了啥人?”田思夏笑道。
白雪瑩卻說:“傻弟,你為什麼不給我的勞務費?”
孟玄龍看一眼白雪瑩說:“你要什麼勞務費,到時候你連人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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