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頭稍微向側一偏,抬腿對胖保安就是一腳,胖保安很是配合,橫著身子飛進大門內,在十多米的地方,在迎麵走來的青年女人腳邊落了下來,胖身子砸得水泥路一顫,青年女人低頭一看,驚訝地張大嘴巴說:“我的媽!”她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大門外的瘦保安還沒來得及反應,孟玄龍對著他的臉就是兩巴掌,然後拎著他就進了大門。南北路兩邊都是練功的操場,兩個操場裡學員都在跑步。
胖保安落地的聲音,兩邊的學員都聽到了,沒有帶隊教練的發話,他們不敢停步,隻是感到驚奇,有的學員還笑出聲來。
孟玄龍拎著瘦保安,順手把他擲在東邊的操場裡,他落在跑步學員的圓圈中間。中間的那個年輕教練嚇得一跳,他忙把目光移向孟玄龍。
兩邊跑步的學員亂了,轟笑聲和驚呼聲充滿東西兩個操場。
那個青年女人伸手去拉胖保安,她是怎樣也拉不起來。
東操場裡年輕教練去拉瘦保安,問他是怎麼回事?瘦保安一個勁地喊疼。
這前後隻是兩三分鐘的事,急如閃電,讓人來不及提防。
孟玄龍雙手向上提了提褂子,這動作很是瀟灑。他向前邁著步子,看著這個自己無比熟悉的校園,他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慨。
孟玄龍來到胖保安跟前,一腳又把他踢進西操場裡,不屑地說:“你小子,在我家武校裡耍什麼橫?”他瞟了一眼青年女人,對她沒有一點印象。
青年女人顫抖著聲音說:“你是誰,竟敢打我們的保安?”她沒見過孟玄龍,也不知道這武校原先是這個帥哥家的。她隻知道這個帥哥力氣大的出奇。
孟玄龍看了青年女人一眼,說:“美女,這是我們孟家的武校,我倒要問問你是誰?你在這兒乾什麼?隻要他們對我不禮貌,我還要揍他們。”他指著胖保安說。
青年女人膽怯地看了孟玄龍一眼,她轉身急匆匆地向辦公樓走去。她知道今天校長不在此,校長昨天進城瀟灑沒回來。
白雪瑩忙追了過來,她拉了拉傻弟的手說:“咱趕快離開這兒吧,聽說這兒的教練可厲害了。”她警惕地瞅著四周。
孟玄龍滿不在乎地說:“他們再厲害與我有什麼關係?我今後讓他們通通離開這兒。”
這時候,主教練走了過來,他有三十掛零,身後跟著其他幾個男女教練。
白雪瑩輕輕地說:“傻弟,這幾個都是教練。”她拉著傻弟不讓他往裡麵走。
主教練是見過世麵的人,在校長不在的情況下,他不想把事情鬨大。他也知道這個傻子會武功,但他沒想到對方的武功如此高超。他說:“帥哥,我們這兒是武校,你不能動手就打人。”
“武校是個文明的地方,這兩個保安太野蠻了,我替你們教練他們一下,有錯嗎?”他笑了笑說。
胖保安好容易從西操場裡爬起來,他坐在那兒揉著自己的兩條腿說:“主教練,這傻子太霸道了,你得替我們出出這口惡氣。”他沒想到平常連話都說不利索的傻子,竟出手這般不凡。
“你再敢對我虎假狐威,我就把你的肋骨弄斷幾根。說是打你,其實就是打你主子的臉。”他指著胖保安,直接挑戰校長。
一個年輕的教練聽不下去了,他走到主教練前麵瞪著眼睛說:“你怎麼說話呐,你在武校鬨事,就是打我們教練的臉,你考慮到後果嗎?”他搓了搓手想教訓一下眼前的帥哥,你在這兒打人,還不是太歲爺頭上動土?
主教練向後退了一步,他覺得這個傻子太囂張了,竟敢打到我們武校院內來了,他也想讓手下的教練給傻子點顏色瞧瞧。你對付保安是厲害,但你對付我們教練就應另說了。這教練與保安,他們之間差著層次呐。
孟玄龍瞟了年輕教練一眼,說:“什麼後果?我就是想在這兒打人。”他今天就是來叫板的,讓他們心中有數,自己馬上就要收複失地了,讓你們通通滾開這兒。
年輕教練哪受過這種屈辱,何況他麵對的又是個傻子。他覺得多說一句話,對自己來講就是侮辱。他咬著牙拚著全身的力氣,舉拳就是封孟玄龍的眼睛。
孟玄龍沒有躲避,而是伸手接住對方發來的拳,抓住他的手腕一擰,隻聽“喀吧”一聲脆響,還沒容對方發出痛苦的聲音,他一腳把這個年輕的教練踢飛起來,這教練在空中滑動一段距離,正砸到坐在東操場的瘦保安身上。這力道和角度把握得絲毫不差。
在場的人驚得目瞪口呆。操作場裡學員竟忘我地鼓起掌來。
另外幾個教練想一擁而上,被主教練打個手勢攔住了。他看出來了,這個架不能打下去,再打下去,教練在學員麵前就沒有一點麵子了。他說:“帥哥,你今早來這兒不是閒逛吧?”他心裡清楚,這傻子是來找事的,守著這麼多的學員,不能與對方硬來,不然的話,丟儘臉麵不說,這要傳出去,我這幫人今後連飯碗子也難找了。
孟玄龍看了這幾個教練一眼,說:“我本來是想來這兒隨便看看的,不想,這兩個保安這麼無禮,又加上這個教練這麼不懂事,我就沒收住手,讓你們見笑了。”
主教練笑著說:“帥哥,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是誤會了,其實,這兒也沒啥好看的,除去練功還是練功。”他完全不相信對方的話,你要是隨便來看看,會動手打人嗎?而且還是在這個地方。
孟玄龍抬頭看看對麵的辦公樓,意味深長地說:“這武校是我爸一手創辦的,也是我爸多年的心血,我不會就此了結的。請你們給這兒的管事人傳個話,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把這個武校收回去,討回我爸的尊嚴。”他對校園四周看了一眼,接過白雪瑩手中的袋子向大門外走去。
幾個教練站在那兒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剛走出武校大門,孟玄龍不解地問:“雪瑩姐,這兒的教練你都認識?你經常到這兒來嗎?”
白雪瑩輕輕地說:“前兩年,許校長想讓我來這兒負責後勤,我也想借機保護好你們的家產,同時也能掙點錢緩解張姐的壓力,我沒想到許校長是用心不良,我就離開了這兒。”
孟玄龍冷笑一聲,說:“這個姓許的,我不會輕易放過他。”
白雪瑩不無擔憂地說:“傻弟,你一個人能鬥過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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