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站在床邊望著曲線優美的張樸玉,他連連擺手道:“張姐,這兒再爽也不是我享受的地方,楚河漢界還是要分的。”他說著轉身就走。
張樸玉在作最後的努力,她說:“傻弟,要不,你就睡在這地上,我給你拿張涼席。這美好的資源我一個人利用,也是一種浪費。”她坐在床上,笑臉對著傻弟。
孟玄龍猶豫了一下,笑道:“還是算了吧,熱點能堅持,架在火上烤難以堅持。”他開門走進夜色裡。
翌日一早,孟玄龍起身走到院內,他發現張姐正在刷牙,長發在她兩頰耷拉著。他說:“張姐,我去西山捕隻野兔,咱上午燉野兔吃。”
張樸玉漱著口說:“你昨天不是買的有菜嗎,再說,你到西山就一定能逮到野兔嗎?”她發現傻弟恢複正常後,懂得講究生活質量了。他知道野物比家禽有營養了。
孟玄龍簡單地洗漱下,順手拿個化肥袋子說:“沒有野味不成席,我去碰碰運氣。”
張樸玉抬頭看下天,她說:“今天又熱,你早去早回,我還得去衝個涼。”她轉身去了自己的屋裡。
孟玄龍對大棗樹下的空空打個手勢,說:“夥計,我們去西山逮野兔去。”
孟玄龍剛出大門就打白雪瑩的手機。他哪是去西山逮野兔,分明是想趁這個機會與雪瑩姐一起去西山觀觀光。當然了,他有好多話需要對白雪瑩說。
他剛到村口沒有多大會兒,白雪瑩就匆匆地走過來了。她上穿淡黃色小褂,下擺剛到膘際,身子一動就露出潔白的膘圍。下穿一條瘦短的褲子,褲角隻到腳脖,褲子把她兩條豐美的腿包裹得緊緊的。腳上是雙白色的旅遊鞋。人顯得很颯爽,曲線畢現。
白雪瑩來到他的跟前說:“傻弟,你這一大早的就打人家的手機,說是有急事到這兒來,人家也梳洗也沒顧得就跑過來了,到底是啥事?”
孟玄龍笑著說:“沒打扮更自然更好看。趁著天涼快,我們去西山逮隻野兔去,上午燉燉吃。”他看著雪瑩姐剛起床沒梳洗打扮的樣子,很是溫馨也很給人聯想。
白雪瑩長鬆了一口氣,說:“就這點小事,你說明呀,讓人家心急火燎的,還以為發生啥大事了呢,你就是能氣我。好好的,咋就想起吃野兔了呢?”她彎腰去抱空空。
“我還不是為張姐你倆著想,讓你們改改胃口,也讓你們知道家裡有男人的好處。”他們向前走去。
白雪瑩看了傻弟一眼說:“你昨晚走後,我一夜都沒睡好,今天還在床上躺著就接到你的電話,穿上衣服就過來了。你看我這個樣了。”
孟玄龍摸下她的臉頰,笑道:“你這個樣子更好看,天然去雕飾,純樸之美。”
白雪瑩白他一眼說:“我還不知道你說這話的意思,就是咱們婚後你不要給我買化妝品了。”
“我有你說的這麼小氣嗎?哎對了,我有一種特製的香水,今上午送你一瓶,這可是特殊的禮物。”
“你又說傻話了,你會製什麼香水?”她根本沒把傻弟的話放在心上。
兩人來到西山腳下,白雪瑩東望望西看看,放下空空說:“傻弟,你幫我看著人,我去小便一下,人家起床後還沒小解呐。”她說著匆匆去了一棵樹後。
“這有什麼神秘的,連我都背著。”孟玄龍不以為然地說。
“我要蹲在你身邊撒,你會於動無哀不?”她蹲在樹後說,伴著悅耳的聲音。
孟玄龍向樹後看了一眼,樹小還不能完全遮住。
白雪瑩矯情地說:“傻弟,你彆往這看。”她又挪了挪身子。
白雪瑩解決後來到傻弟身邊,孟玄龍對她想有親熱地舉動。
白雪瑩推開他,連連搖頭說:“不行,我臉沒洗牙沒刷,有味。”
孟玄龍厚著臉皮說:“你不懂,在這方麵還是原汁原味好。”
“我是沒你懂,咱們趕快上山吧。”她知道不刷牙,口腔裡還是有種異味。
兩人爬到半山腰,白雪瑩有點氣喘籲籲。但她又不好意思吭,速度是明顯地放慢了。
孟玄龍回頭看她一眼,說:“是不是累了?”
白雪瑩站在那兒說:“傻弟,咱去那小房裡歇歇吧,我還有點累了。”
孟玄龍半蹲著說:“來,我背你,這才走多遠的路,你就不行了。”
“我們身上都出了汗,這樣有點不舒服。”白雪瑩抱著空空,猶豫著。
“你彆這麼多的事,讓不讓背?”孟玄龍有點不耐煩了。
“看你厲害的,我說不讓你背了嗎?”她放下空空,趴在傻弟的背上。
孟玄龍背著她向上爬去,他說:“小時候,我經常背著你和小妹爬山。”他向上聳了聳雪瑩姐。
白雪瑩聲音異樣地說:“你也不想想,那時候背與現在背的感覺一樣嗎?”她動了動身子,小褂子上去了許多,整個腰圍都露出來了。
到了山頂上,孟玄龍放下白雪瑩,他想活動一下四肢就彈跳了幾下,他突然“哎喲”一聲坐在地上,作出一副痛苦狀。
白雪瑩忙蹲下身子關心地說:“傻弟,你咋了?”
孟玄龍指了指自己的右腳說:“不小心,扭著筋了。”
白雪瑩忙脫掉他的鞋,把他的右腳抱進懷裡不停地揉著。
孟玄龍看著她輕輕地給自己揉搓著,他的腳指頭在懷裡動了動。
白雪瑩看他一眼說:“你覺得厲害嗎?現在好點嗎?”她揉著傻弟的腳踝。
孟玄龍的腳在她胸前又動了動,他笑著說:“這好多了。”他的腳指頭調皮地撒著歡著。
白雪瑩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她紅著臉說:“傻弟,你到底扭住筋嗎?”她停住了揉搓。
孟玄龍不想再裝下去了,他覺得自己背她一段路程也得到了相應的回報,就說:“沒大事了,你幫我把鞋穿上。”
白雪瑩看他一眼,給他穿著鞋說:“傻弟,你不是存心吧。”她低頭看下自己的胸部,傻弟的那隻腳正對著自己的一個頂端,為不得自己剛才那麼敏感,說不定自己是上他的當了。
孟玄龍一躍站了起來,他“嘿嘿”地笑道:“雪瑩姐,我背你上山,你還不該犒勞我一下。”
白雪瑩舉手就去打他,並甜甜地說“傻弟,你真是看我好欺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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