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瑩被他看的快不好意思了,她嬌羞地說:“我這幾年變化大不大?”她喘出的氣息打在傻弟臉上。
“大。”孟玄龍攥著她的兩隻小手,點了點頭說。
“是變醜了還是變俊了?”她望著傻弟的眼睛說。
“當然是變的漂亮了。你的氣息與我記憶中的一樣。”他靠近白雪瑩的脖頸吸了吸鼻子。
白雪瑩的心猛地跳了幾下,說:“我不想聽你說假話。”傻弟棱角分明的麵目讓她心動。
“我說的是真話。你的麵目變的是確實好看了,不知道你身上有沒有變化?隔著衣服看不見。”傻弟鬼笑著說。
白雪瑩臉一紅,抽出一隻手指著自己說:“這兒看不見嗎?是變大了還是變小了?”她心裡敲著鼓,你病剛好就學鬼了,人家還能脫光衣服讓你看嗎?
“變大了也變高了,你沒弄虛作假吧?”傻弟用手碰了下。
白雪瑩向後挪了挪身子,輕輕地說:“人家遮還遮不住呢,咋弄虛作假?”她聞著傻弟身上的氣味,心裡有種莫名地慌亂。
“這個地方是看到了,不知道你其他地方有沒有變化。”傻弟的目光從上而下移動著。
白雪瑩的臉更紅了,她低著頭說:“傻弟,你這個要求我不能滿足你,在未婚前,我不會向你全部開放的。”她推開傻弟的手,又拿起那瓶飲料遞過去。
孟玄龍這次是真的渴了,他接過飲料擰開蓋大口地喝著。
白雪瑩伸手理著被電扇吹亂的長發,說:“你今晚上在我這兒吃飯吧,我給你做好吃的。”
“不麻煩你了,張姐做著飯呢。雪瑩姐,我有好長時間沒碰過你的嘴唇了,你能不能照顧我一下?”在這樣的氛圍裡,他又想占白雪瑩的便宜。
“瞎說,你昨天上午在山腰小房裡還親人家呢,然後又用舌尖給人家擦眼淚,你對女人還挺有招數的。現在你又說沒碰人家的嘴唇,你還講不講一點道理?”她向下拉了拉自己的裙子。
“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呢,誰知道你記這樣清?”他說著伸出一隻手放在白雪瑩的裙子上。
白雪瑩身子一顫,說:“這樣的經曆咋能說忘就忘?你說實話,你用舌尖給張姐擦過眼淚嗎?”她現在有些不放心了,你傻弟的病好了,張姐又長得那麼漂亮,兩人又同住在一個院子裡,很難避免擦槍走火的時候。
“隻有你能享受這個待遇,其他女人一律免談。我這舌頭是專為你準備的。”他說的毫無底氣,昨天下午自己一激動,也用這種方式給張姐擦過眼淚,謝天謝地,張姐,你千萬不能把這一秘密告訴雪瑩姐,雪瑩姐要知道自己的舌頭在你張姐圓臉上撒歡,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張姐是個好人,我們都要善待她。”白雪瑩的言外之意就是:傻弟,你不能對自己的恩人無禮。
“這是肯定的,我肯定要報答她。”傻弟說著又往自己懷裡拉著白雪瑩。
白雪瑩扭著身子說:“傻弟,你見到我就隻知道考慮你自己的感受,你知道人家心裡是啥味嗎?”她臉上又籠上了愁雲。
孟玄龍停止了拉扯,他說:“你心裡啥味?”他就不解了,我們相愛這麼多年,我對你要複習點戀人的課程,你為啥不配合?
白雪瑩愁雲慘霧地說:“人家再過幾天就去給彆人當生育機器,哪還有心情給你卿卿我我?你要傻時我還想給你懷個孩子,你現在好了,我的災難卻來臨了。”
“我不是對你說了嗎,十天之內我替你還清這十萬塊錢。你有什麼好愁的,不就是十萬塊錢嗎?”他滿不在乎地說。
“傻弟,都到這時候了,你還給我畫餅?你自家都債台高築,你哪還有能力替我還錢?”她聽著傻弟的大吹法螺,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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