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燈滅火的,你倆在屋裡乾啥呐?”西柳笑著說。
“他就是一個傻子,我就是想乾啥,他懂得會乾啥不?”西鳳沒好氣地說。
“就是再傻的男人,也知道喜歡女人。”西柳知道妹妹的心思,她有意逗著妹妹。
西鳳白了姐姐一眼,說:“這也是你當姐說的話,你是有意教我學壞。”
“在這方麵,我不教你,你也能學壞。”她姐妹倆鬥著嘴。
孟玄龍急了,他說:“你們還賣不賣東西?”他想發火,這兩位美女根本就沒把自己當人待。
“傻子,彆急,我就這給你拿東西。”西鳳忙著去給傻子拿凍啤酒。
“你先幫我看著,我得去洗洗。”西柳說著就離開了。
孟玄龍付過錢,抱著東西就走,西鳳輕輕地說:“傻子,要不要我用電車送送你?”
“不用。”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西鳳在他身後說:“傻子,你沒事就過來玩,我一個人在這挺寂寞的。”
孟玄龍回到家,三個美女都在忙著,她們穿的都是連衣裙,雖然色彩不一樣,但在燈光下都能顯出她們優美的體型。
堂屋小桌上放著不少的菜,有熱有涼,葷素各半。張樸玉還在廚房裡忙碌著。白雪瑩和葉苗芬給她當下手。
孟玄龍把酒和飲料放在堂屋裡,他來到廚房門前說:“今晚三位美女辛苦了,回來我多敬你們幾杯,咱們不醉不歸。”
張樸玉擦了一把臉上的汗說:“你送個電車能送這麼長的時間?”
“啤酒和飲料沒凍好,我在那等了一會兒。張姐,從明天開始,我幫你做飯。”
葉苗芬端著菜看他一眼,說:“傻弟知道體貼人了,張姐,你這幾年沒有白白付出,馬上就能得到回報了。”她端著菜去了堂屋。
“我不圖啥回報,傻弟病好了,就是我最大的願望。”她頭也沒抬地忙著。
白雪瑩脈脈地看了傻弟一眼,她笑了笑啥也沒說。
菜做好了,三個美女洗過就在堂屋電扇下圍桌而坐。
空空在張樸玉腳邊站著,它麵前放個盛菜的小碗,白雪瑩夾了兩筷子肉放在空空碗裡。
孟玄龍遞給她們每人一瓶飲料,在遞給她們飲料時,還主動把瓶蓋擰開。顯得很坤土。然後,他又倒啤酒,他邊倒酒邊說:“咱們今天是多吃少喝,暢所欲言地聊。無論喝多喝少,我必須敬你們每人三杯酒。”他把倒滿的第一杯酒,放在張姐麵前。
張樸玉忙伸出雙手扶住酒杯,她笑著說:“我們都是自己人,不要說敬,隨便喝。你能有今天,大出我們幾個人的預料。”她做夢都不敢想,傻弟的病能好。
“你剛才說了,不醉不歸,今天是個不平凡的日子,你傻弟的病好了,我們三人就像撥開雲霧看見了燦爛的陽光,這是我們最盼望的日子,今晚我們必須一醉方休。”葉苗芬把倒滿的第二杯酒杯主動端到自己的麵前。
“那我們今晚就儘情地喝,咱們對酒當歌。”孟玄龍把倒滿的第三杯酒放在白雪瑩的麵前。
白雪瑩風情萬種地說:“傻弟,咱倆你還客氣啥?對我來說,你的病好了,就是我終生的幸福。”
“你的臉皮真厚,現在開始變相向傻弟表白了,你放心,我們不會搶你的夢中情人。”葉苗芬夾了筷子涼拌豬肝大口地嚼著。
白雪瑩臉一紅,說:“就你會聯想,人家說的是心裡話。再說,我就是真這樣想的,也得看傻弟的態度,這畢竟是雙方情願的事情。”她瞟了傻弟一眼,傻弟,我心裡是一直裝著你,無論我人在哪兒,但我的心永遠是屬於你的。
張樸玉笑了笑說:“雪瑩,你放心,沒人跟你搶,這也不是搶的事。”她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傻弟的病好了,自己今後的歸宿在哪兒呢?
孟玄龍倒滿自己的酒杯,他端起來說:“二位姐姐和一位嫂子,你們三人在這三年多來為我們這個家付出很多,我代表我爸向你們敬第一杯酒。”他說著就要與三位美女碰杯。
“傻弟,慢,這話你說錯了。”葉苗芬打個手勢,她不讓傻弟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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