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孟玄龍剛起床去廁所,他發現張姐在裡麵就說:“張姐,你比我起得還早。”他轉身就想離開,覺得這挺不好意思的。
張樸玉在裡麵說:“傻弟,我一會兒就好。昨晚我又給咱妹環環視頻了,她對家裡事很關心,總問你和大叔的情況。我聽你的話,沒把家裡實情告訴她。傻弟,你準備把自己病好和大叔蘇醒的事對小妹瞞多久,我真想把這喜訊告訴環環。”她輕輕地用著勁。
“她現在給人家當著家教,不能分她的心。她要知道家裡的實情,肯定會回來,這事還是向後推遲一段時間再說吧,我的意思是等我爸恢複記憶後再告訴她。”孟玄龍向廁所裡瞟了一眼,張樸玉站起來正向上提著褲子,她穿的是緋色內褲。
張樸玉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放水衝洗著。她說:“傻弟,你快進去吧。”她束著腰帶走出廁所。
張樸玉開始洗漱,孟玄龍陪著老爸去南大堤散步。說是散步實際上是練武。起初是孟青正跟著兒子練,後來是他自己瞎琢磨,今天讓孟玄龍驚喜的是,老爸會打五步拳了,這套拳孟玄龍沒教過老爸,這是老爸以前會的套路。他雖然說不出這拳名,但在他潛意識裡自己能練完這簡單的套路,說明他記憶開始複蘇。
孟玄龍又讓老爸練一遍五步拳,孟青正練的很正規。他驚喜地說:“老爸,您大有進步了,我還得分時段給你繼續針灸。”最近,他一直在揣摩怎樣讓老爸的記憶複蘇。
“年輕人,你一直喊我爸,喊就喊吧,反正你也是個好孩子。”孟青正有點無奈地說。
父子倆邊練武邊聊,羅秋婉順著大堤向這跑來,離好遠就能看見她前胸抖顫得十分厲害。她也在晨練。她跑到孟玄龍跟前驚訝地說:“傻弟,你老爸啥時候蘇醒的?是不是你給他針灸好的?”
孟玄龍聽羅秋婉喊自己弟,他的臉還是不由地一紅,多虧老爸失憶,要不,這多尷尬。他點了點頭說:“是我針灸好的,可我爸失憶了。”他望著眼前的美婦,這娘們長得就是年輕,看身材和麵容,就是一個十足的豐美少婦。
羅秋婉笑著說:“失憶有失憶的好處,一切煩惱都沒有了。孟校長,你還認識我不?”
孟青正搖了搖頭說:“我不認識你,你弄錯了,我沒當過校長。你們聊,我到那邊走走。”他對羅秋婉一笑,下了河堤向河坡裡走去。
孟玄龍見老爸獨自去了河坡,他大聲地說:“老爸,您離河水遠點。”然後他又麵對羅秋婉微笑道:“大娘,你每天都在晨練嗎?”
羅秋婉穿著身單薄的運動服,她用指著孟玄龍說:“你喊我什麼?”大概她是跑熱了,她向上掀了掀褂子,露出了她豐盈潔白的皮膚。
孟玄龍不好意思地笑道:“喊大姐喊大姐。”他感到好笑,這娘們還真較起真了。
“我每天都堅持晨練,在縣城裡去公園裡練,在村裡就來這大堤上練。要不,我會有這麼好的身材?你看看我這皮膚,像是四十多歲的人不?昨天你給我按摩時,我的皮膚有沒有彈性?”她說著又向上提了提褂子,露出了胸罩的下沿。
孟玄龍望著對方的雪野,他笑著說:“白,有彈性,你長的就是年輕。”他不理解,村書記娶個這麼漂亮的老婆,他為什麼還采野花?
“傻弟,你天天來這練功嗎?我在村裡得住一段時間,你天天陪我跑步,好嗎?來,陪我跑一會兒。”她拉著傻弟的手說。
兩人並肩向前跑去。羅秋婉的拉鏈拉得很低,她跑動時胸抖顫得山搖地晃,十分氣勢。孟玄龍比她的個頭高,他無意地看羅秋婉一眼,那兒讓孟玄龍驚心動魄。
羅秋婉紅著臉說:“這胸太大了,跑起步來就特彆顯眼,傻弟,你彆笑話,這是爹娘給的,我也沒辦法。”她架起雙臂,跑的很是正規。
“這是女人的驕傲,有啥可笑話的?”孟玄龍不情願地移開目光。
“你要想看就儘情地看吧,昨天不是都讓你看完了嗎?有啥感想?”羅秋婉倒是很大方,她又向下拉了拉拉鏈,露出了兩座紅山。
“大姐,你彆這樣,我昨天隻顧按摩沒想其他。”孟玄龍隻好放慢腳步,跟在她的身後。可對方翹起的豐臀也讓他心跳。
“你昨天沒想,現在有啥想法?”她轉身麵對著傻弟,向後退著跑。
孟玄龍不得不把自己的臉扭向一邊,這動感太有誘惑力了。
羅秋婉見傻弟這副樣子,她就笑著說:“傻弟,我都不害羞你害羞個啥?女人都有這一樣,隻是大小不同,你有什麼好怕的?”她向傻弟下麵看去,這傻弟真的很可愛。
孟玄龍停止跑步,他轉身向河麵站著。
羅秋婉也停了下來,她笑著說:“傻弟就是年輕,處處朝氣蓬勃。”她心跳得特彆厲害,這小夥子太讓自己迷戀了,自己真想抱著他親上一口。
“大姐,我讓你見笑了,你彆笑話我好不好?你要再這樣,我就不陪你跑步了。”孟玄龍扭頭望向不遠處的老爸,他獨自在河岸邊逍遙自在地踱著步子,像是有意躲著他們兩人似的。
“不說了不說了,咱們再向前跑一會兒。”她拉著傻弟的手笑著說。
兩人又慢慢地向前跑著。孟玄龍掙脫她的手說:“大姐,你一年四季都堅持這樣鍛煉嗎?”
羅秋婉點了點頭說:“都這樣鍛煉。傻弟,你能把你爸的植物人治好,你確實不簡單。你這技術從哪學來的?”她的身子不時地碰著孟玄龍。
“在大學時跟一個同學學的,也算是業餘愛好吧。”孟玄龍離她遠點,她又緊挨著傻弟。
羅秋婉拉著他的一隻胳膊說:“我有點累了,你幫我一把。”她把半個身子移了過來。
“那我們就不跑了。”孟玄龍推開她放慢了腳步。
羅秋婉乾脆把褂子拉鏈全部拉開,她用衣襟扇著風說:“傻弟,我是真的熱了,你彆笑話我,反正我這上半身對你也沒啥秘密了,你昨天沒少在上麵按摩。傻弟,你給大姐說實話,我老公病好後,他還能對我儘到義務不?”
“可能會力不從心。大姐,你想讓他儘快恢複功能嗎?”孟玄龍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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