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樸玉的臉更紅了,她知道傻弟是逗自己玩,讓她高興的是,傻弟沒拿自己當外人,這玩笑也隻能他們倆能開。她說:“這桃子可是千金難買,不是隨便給人吃的,你想都不用想。”
孟玄龍挪了挪自己的身子,他想坐得更隨便些。他說:“張姐,我就是說了一句大實話,我也沒說想吃這桃,這桃子肯定不是隨便吃的,是專人專供。”他在想著張姐的果實會被哪個男人采摘。
“你嘗過這桃子的滋味嗎?”張樸玉在傻弟麵前也放得開,他能給自己開這玩笑,自己也能與他開類似的玩笑。他畢竟像自己的親兄弟一樣,姐弟倆在一起有什麼不可說的?
孟玄龍搖了搖頭,很正經地說:“張姐,看你這話問的,我到哪兒吃這桃去?”
張樸玉撇了撇嘴說:“你騙誰呢?這桃雪瑩對你是大量批發,你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你能瞞住我嗎?”她隻是用話詐傻弟,她也不知道傻弟嘗沒嘗過這鮮。
孟玄龍一臉正色地說:“張姐,你也太小瞧雪瑩姐了,她處處對我封鎖很嚴,走馬觀花還行,你想吃她的果實門都沒有。再說,我在這方麵是有賊心沒有賊膽。吃這果實光大膽不行,還得臉皮厚。我在雪瑩姐跟前臉皮厚不起來。”
“戀人之間啥臉皮厚不厚的?隻要兩人親近起來那還不是順手牽羊的事?”張樸玉笑著說。她不相信傻弟的話,隻要兩人相親相愛,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彆騙我這個門外漢了。
“張姐,我說的是真的,就是戀人之間有一方不樂意,你也不能強行,那樣就沒有情調了。如果換上你,你會處處滿足對方的要求不?”孟玄龍把球踢給張樸玉,看她怎樣接招。
張樸玉倒乾脆,她說:“隻要我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他提什麼條件我都可以滿足他,這根本沒有什麼懸念。不讓自己喜歡的男人高興讓誰高興?”
“要知道你有這樣的情懷,我早就與你戀愛了,你多善解人意。你咋早不出現我的生活裡?”孟玄龍聳了聳肩。他知道,張姐在鎮上開服裝店的時候,自己正與許思語談情說愛呢。
張樸玉舉手要打傻弟,她撒嬌道:“傻弟,你又挽好套讓我鑽?你好壞。”她心裡樂滋滋的,她就喜歡這樣與傻弟聊天。其實,傻弟是個蠻有情趣的人。雖然他愛打愛惹事,可他珍惜真情。
“張姐,說是說笑是笑,你還得去開鎮上開服裝店,我知道你很愛這個行業,我得滿足你的願望。”孟玄龍話入正題,他不想再麻煩張姐了,人家畢竟有自己的生活。
張樸玉把桃核丟進垃圾桶,她抽張紙擦著嘴說:“我以前是喜歡開服裝店,可現在我不想乾了,我隻想在這個家忙,我也習慣在這兒生活了,你和大叔就是我生活中的全部內容。再說,我想開服裝店向哪弄房子去?”她又坐在傻弟身邊,並用紙給傻弟擦了擦嘴。
“我們的街麵房很快就會要過來,也就是這幾天的事。開服裝店的本錢你不用愁,我給你拿。”孟玄龍開始給張姐設計未來的人生。
張樸玉笑著說:“開店的本錢是不愁,家裡黃金賣了就足夠了。”她聽傻弟的吩咐,沒把黃金的事告訴白雪瑩,她覺得愧對白雪瑩,像是自己做了啥虧心事一樣。她想把這黃金趕快處理掉。
“這倒也是,你手裡終於有私房錢了。”孟玄龍笑著說。一想起那個金礦,他就激動。
大門口傳來轎車的聲音。孟玄龍想出去看個究竟,孟大虎走進院內,他笑嘻嘻地說:“傻哥在家嗎?”他發現張美女在陪著傻子聊天,心裡感慨道,這傻子活得就是滋潤。
張樸玉忙站起來笑道:“是大虎,快屋裡坐。”她看了傻弟一眼。
孟玄龍瞟了一眼孟大虎,冷冷地說:“大虎,你可是稀客,哪陣風把你吹來?”他坐在沙發上沒動,不出自己的所料,這孟大虎還是出場了,我看你還能使出啥花招?
“看樣傻哥是不歡迎我這個堂弟,說不定氣還在頭上呢。”孟大虎笑著坐在一張椅子上。
昨晚,孟青河把二兒子和他的助手送上救護車,他就打大兒子的手機:“大虎,又出大事了,二虎的胳膊被傻子弄斷了,他的助手臉破了相,一隻手五指全斷了。我們這次損失大了去了。”他如喪考妣地說。他像霜打的茄子,這傻子沒收拾住,又搭上了自己的兩個兒子,一個胳膊斷一個斷了幾根肋骨,關鍵是這街麵房也難保住。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在孟大虎的印象裡,自己的兩個弟弟沒有這樣笨蛋。
“就是天黑之前的事,傻子直接來到咱家裡三兩下就把二虎和他的助手擺平了。120剛走。大虎,我是真的害怕了,你得想個辦法。你可是咱家的老大,你再忙也得抽空回來一趟,這事不能再拖了,說不定他近兩天就來要房。”孟青河向大門外望了一眼,他怕傻子再過來收拾自己。
“爸,我知道了,我明一早就回去,我就不相信我們哥仨擺不平一個傻子?”孟大虎還是真的不服,自己在市裡也算是個叱吒風雲的人物,連個傻子都收拾不了,自己今後還在外麵咋混世界?
“大虎,你就不要再說狂話了,聽老爸一句話,對付這個傻子絕對不能來硬的,你兩個弟弟不服,結果怎樣,這就是最好的教訓。你得用智取,可你兩個弟弟對傻子也用了計策,結果他都出人意外地化險為夷,這才是我最害怕的地方。如果你要對不付不了他,你就乾脆彆回來了,你回來也不能去找他,不然的話,你給你兩個弟弟的下場一樣。我這可不是嚇唬你,這傻子確實難以對付。大虎,你一定要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真不行的話,我就去他家賠個不是,咱乖乖地把房子還給他,這樣你就安全了,我怕你哥仨都被他廢了。”孟青河是嚇心裡去了,這傻子不但能打,還能死裡逃生。大兒子回來要擺不平他,傻子還得讓大虎四肢受損。
“爸,您千萬彆去給傻子服軟,房子是次要,我主要是給兩個弟弟報仇。您放心好了,傻弟的事就交給我了。”孟大虎安慰著父親。在他看來,要想讓傻子服服帖帖,必須用武力。不把傻子打服,他還會繼續生事。難道這個傻子真有日天的本事?他傻了幾年還能有多大的進展?我就不信這個邪了,老爸把這個傻子吹得也太神了。
這一夜,孟大虎作了充足的準備,他在市裡出名的混混中找了四個高手,他們不僅武藝高超,膽量也過人,在市裡根本沒有他們四人的對手。他們聽到孟大虎的介紹後,心裡也不敢輕敵,他們把該帶的東西都帶上,到時候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孟大虎畢竟是個久混江湖的人,對付傻弟,他要雙管齊下。他又找了三個絕色美女,而且都是乾這行的老手,再難對付的男人,她們都能拿下。她們聽說要她們三人去對付一個傻子,都不禁地笑出聲來,這殺雞還用宰牛刀嗎?你孟大虎也小瞧我們這幾位交際名花了。
第二天一早,孟大虎開車拉著這三大美女,後麵緊跟四位高手,他們踏上了對付傻子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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