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被踢飛空中,他連撞折幾根樹枝,最後拤在一個樹杈上。他雙手抱著樹枝兩腿胡亂地蹬著,想擺脫樹杈的拤箍。他衣服被樹枝刮破,身上是血跡斑斑。
孟玄龍的右掌猛地向上一推,瘦子從樹杈裡鑽出去又落了下來。
孟玄龍向上一躍,抓住瘦子的脖子把他放在地上。瘦子渾身顫抖地說:“好漢爺饒命,我向你下跪行不行?”他明白,如果不是帥哥伸手接住自己,這次自己從樹上掉下來非摔骨折不行。就這,在自己飛向空中時,樹枝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衣不遮體。
“我差點就壞在你手裡,你想我會饒了你嗎?”孟玄龍搦著他的脖子晃了晃。
瘦子東搖西晃地說:“孟老板,你得發話,我們不帶這樣玩的。”他心裡怨氣衝天,你要早把他綁上放進車裡,還會出現這樣的事嗎?他媽的,這小東西也太厲害了,都是它救了帥哥的命。他偷瞟空空一眼,埋怨剛才自己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
孟大虎沒給瘦子求情,他知道自己現在說話在傻子麵前不如放屁。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看著悠哉自在的空空,恨得是直咬牙,他生吞活剝空空的心都有。自己今天就毀在這隻不起眼的小狗身上,這小東西也太神了,它眼裡能放出不同色彩的光來,而且這光還能發揮神奇的作用!傻子是個傳奇,這小東西更是傳奇。剛才自己太大意了,結果這隻小狗拯救了傻子。自己今天是栽定了。他就等著傻子對自己的懲罰了。
孟玄龍推了推瘦子說:“你這魔法還真行,我差點被你送上了西天。這妖氣是從你嘴裡吹出來的,我得讓的嘴長點記性。”他說著猛地向上一托瘦子的下巴頦。
瘦子下巴頦與上巴頦發生劇烈相撞,嘴裡發一聲脆響,他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嘴裡就流出血水,他一張口就吐出數顆牙齒來。
孟玄龍拍了拍瘦子的臉頰說:“你上下門牙都掉完了,再向外吹氣就把握不住要領了。你也該從善止惡了。”他一把把瘦子推了出去,瘦子倒退幾米,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向外又吐了一口血水,兩顆牙齒跟著飛了出來。他的嘴頓時癟下去許多。這樣,他今後向外吹氣還真不少費勁,就連說話也不關風了。瘦子知道自己這次是賠大了。
孟玄龍轉向孟大虎,他說:“大虎,咱倆也該有個了結了。”他望著對方臉上的血跡,那肯定是空空的傑作。今天,空空給自己幫了大忙。
孟大虎向後退了兩步說:“傻哥,就我作主,街麵房給你的,你啥時候要啥時候給。我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怎樣?”他很明智,傻子的實力,他看到了,不服不行。就是自己僥幸出手也是丟人,不如直接認輸,這樣自己還能免受一次皮膚之苦。
孟玄龍向前跟了兩步笑了笑說:“街麵房還我,這是必須的,而且就是近幾天的事。我是說現在咱倆怎樣了結?”他不能輕易放過大虎,你花了這麼大的代價來整治自己,我也得給你留個“念想”。
孟大虎擺著手說:“傻哥,我今天請這幾位來會會你,其目的就是想看看你的綜合能力,結果讓我很滿意。你在我們兄弟三人麵前永遠都是老大。”他說著伸出了大拇指。
孟玄龍不想再給他耍嘴皮子,他一把抓住孟大虎的衣領說:“大虎,你彆再給我打嘴仗了,我倒想看看你這幾年有沒有長進?我是長兄,還是讓你先出手,怎樣?”
孟大虎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再求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是死是活掉朝上,他舉拳向傻子的眼睛砸去。他想先封對方的眼睛,你再有本事,視力模糊了就失迷了方向,任我宰割。
孟玄龍一偏頭,他抬起右腳向孟大虎的左腿踹去,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對方的腿骨隨即斷開。
他鬆開大虎的衣領,孟大虎麵色蒼白地倒在地上,他兩手捂住自己的斷腿,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孟玄龍指著孟大虎說:“給你老爸捎個信,讓他放明白點,彆人的東西不要貪,這樣不好。夥計,我們走了。”他對空空揚了揚手,邁步向公路邊走去。
大樹下的幾位高手連同孟大虎,他們望著瀟灑而去的帥哥,一個個像是真正的傻瓜。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他們竟上演了一次武打科幻片,而且他們都是配角,敗得無地自容。
孟玄龍來到公路上,他打白雪瑩的手機,讓她開著電車來接自己。
白雪瑩午覺睡得正香,她拿起枕頭邊的手機說:“你現在在哪兒呢?人家睡得正香。”她理了一下自己鬆亂的頭發,坐了起來。這大熱天的,你跑哪去了?還要我去接。
“我現在出鎮好幾裡地了,正在往家趕。有些情況手機裡說不清,你趕快過來吧。我不白用你,我給你辛苦費。”孟玄龍笑著說。
“小樣,你是不是又喝酒了?那你咋過去的?就你一個人去鎮上的嗎?”白雪瑩換身衣服匆匆地收拾一下自己,騎著電車走了。聽傻弟的話音,可能他在外邊又惹事了。
“我給你說過了,在手機裡說不清。”孟玄龍掛了手機,與空空一塊向前走著。
很快,白雪瑩騎著電車出現在孟玄龍視線裡。白雪瑩在他麵前調好車頭,她說:“咱倆誰開?”她向空空招招手,空空一躍臥在前麵腳踏板上。她發現,傻弟不像醉酒的樣子。
“你開,我喝酒了。”孟玄龍騎在後座上,雙手抱住了白雪瑩。
“喝多了就摟著人家的腰,你抱著人家的胸乾啥?你看你兩手放的地方!”白雪瑩向前開著電車,她有點心慌意亂,光怕傻弟的兩隻手不老實,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喝多了,頭有點暈。”孟玄龍把臉放在白雪瑩肩上,他的兩手動了動。
白雪瑩上身一顫,電車向路邊溝裡馳去。她立馬刹住車說:“傻弟,你要這樣,我沒法開車。這不是在床上也不是在沙發上,你不能發這樣的酒瘋。你看你的臉,彆貼人家的脖子這麼緊,熱死了。”
“你咋就沒有一點定力呢?”孟玄龍見白雪瑩停住了電車,他的兩手又使了使勁。
白雪瑩的身子不自覺地向後貼了貼說:“傻弟,我求你了,你到家再調皮好不好?你還讓不讓我開車?手向下挪挪。你彆裝了,你根本沒喝醉。”她騰出一隻手去拍傻弟的手。
“我也沒說自己喝醉,你讓我的手放哪兒?”孟玄龍的臉有點癢癢,他在白雪瑩脖頸上蹭了蹭。
“放我肩上,你還真有點酒氣,與誰在一起喝的酒?”白雪瑩又繼續向前開著電車。
孟玄龍坐好,他兩手替白雪瑩向後攏了攏長發,然後把手乖乖地放在對方的兩肩上。
“說吧,你一個人去鎮上乾什麼?”白雪瑩一邊開車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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