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忙坐起來,他推開葉苗芬的手說:“苗芬嫂子,你彆開這樣的玩笑,雪瑩姐在這忙著呢,這門也沒關,你我開這樣的玩笑,要是被她撞見了,這魚咱倆還能吃到好味上嗎?她不光向外趕你,連我也得挨罵。”他看著眼前的葉苗芬,心是“咚咚”直跳。這美女就是難以抗拒。
“她們都在忙著做飯,哪有心思顧咱倆,要不,我去把門關上?”她的手摸下傻弟的下巴。
“你現在去關門,不是更讓她們懷疑嗎?”他抓住葉苗芬的那隻手握了握。
“你彆怕東怕西的,嫂子與小叔子逗著玩是常有的事,來,讓我親親。我真想你了。”葉苗芬側著身子去摟傻子的脖子,前胸顯得十分壯觀。
“不行不行,我怕雪瑩罵我。”孟玄龍向後縮著身子,兩眼盯著對方的壯觀處。
葉苗芬用手點著傻弟說:“你真沒出息,想吃還沒有膽量。你看你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要不,我掀開讓你看看。”她說著就要拉自己的裙子。
孟玄龍靠在牆上說:“苗芬嫂子,你彆這樣好不好?我火氣要上來了,誰也攔不住,反正是你主動到我床上來的,這多方便,我兩手一提你的裙子,你的本色就全露出來了。”他伸出雙手嚇唬著她。
葉苗芬向前挺了挺自己的身子說:“你有膽量現在就提我的裙子,剩下的掃尾工作我自己做。”
“彆鬨了,時間差不多了。”孟玄龍去推葉苗芬,手正巧觸到對方的高處。
葉苗芬嬌滴地說:“推人家哪兒呢,想著法子占人家的便宜。要占就明占,彆偷偷摸摸的,讓人家欲罷不能。”她雙手抱住了傻弟的那隻手。
在廚房裡,兩位美女一邊忙著手中的活,一邊閒聊著。
白雪瑩擦把臉上的汗說:“這苗芬嫂子就知道吃現成的,好像咱倆該她的欠她的。”她身在廚房心係傻弟的房間,苗芬嫂子來到這兒就鑽進傻弟的房間不出來,不知道他們倆人在屋裡咋瘋呢?傻弟就不能見這個少寡婦,見了她啥事都忘完了。
張樸玉笑著說:“她就這個脾氣,對人不拘小節喜歡熱鬨,也愛撩撥傻弟。”她知道葉苗芬的心思,苗芬嫂子恨不能把傻弟拴在自己的褲帶上,她走一步帶傻弟一步。也難怪,一個沒有男人的少婦,一個未婚青年,兩人相見還不是烈火遇到了乾柴。
“張姐,我發現傻弟這幾天是迷上了苗芬嫂子,他走坐總想著這個美寡婦,我有感覺。”白雪瑩理了一下劉海兒,她向外看了一眼。
“瞎說,傻弟滿心裡都是你,苗芬嫂子再漂亮也隻是個寡婦,又克夫,傻弟不會當真,隻是逗著苗芬嫂子玩。雪瑩,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張樸玉寬容地說。
白雪瑩搖了搖頭,不無憂慮地說:“我還是不放心他們,傻弟在這方麵玩不過苗芬嫂子。關鍵是她啥話都敢說,啥事都能做得出來。”
“苗芬嫂子的性格你又知道,她見了男人兩眼就放電。傻弟也到了一定的歲數,他倆在一起隻要不做太出格的事,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行了。”張樸玉雖這樣勸說白雪瑩,可她心裡也不悅,她討厭傻弟與葉苗芬眉來眼去的。
“不行,我對這事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我發現傻弟再背著我與她瘋,我就與傻弟鬨,我就讓他好日子不得好過。”白雪瑩像下了決心似的。
張樸玉笑笑沒有再勸說下去,這是白雪瑩的主權,她理應扞衛。
孟玄龍想去院內散散步,葉苗芬攔著他就是不讓他出屋,她要讓傻弟坐那兒陪她說話。
“陪你說話也行,你的手要老實點。”孟玄龍又瞟眼葉苗芬,她的裙子向上提去不少。
“我就不老實,你能把我怎樣?”葉苗芬一手提著裙子,一手摸著傻弟的臉。她是存心逗傻弟,她看著傻弟這個樣子,彆提心裡是多美了。
白雪瑩突然出現在屋裡,她想逮個正著,結果讓她大失所望,他們兩人坐在床邊並沒做啥出格的事。她繃著臉說:“苗芬嫂子,你的裙子向上提這麼多乾啥?是不是諞你的兩條美腿?傻弟,苗芬嫂子的兩條腿好看嗎?”她白了傻弟一眼,飯後我再給你算賬。
葉苗芬放下裙子笑道:“屋裡熱,我想透透風。我的腿再美有你的美嗎?傻弟,你說實話,你是喜歡我的腿還是喜歡雪瑩的腿?”她有意氣著白雪瑩。
“我肯定喜歡雪瑩姐的腿,我為什麼要喜歡你的腿?”孟玄龍看著白雪瑩,討好地說。
“你這個沒良心的,我以前算白疼你了。”葉苗芬點著傻弟的鼻子說。
“魚燉好了,你倆有沒有時間吃?傻弟,你說話呀。”白雪瑩拿葉苗芬沒辦法,她隻好拿傻弟撒氣。
“雪瑩,看你這話說的,我專門來吃魚的,咋能沒時間吃?走,傻弟,咱嘗嘗你雪瑩姐的手藝如何?”她拉著傻弟的胳膊就向外走。
白雪瑩轉身就向外走。她在心裡發著恨,這女人真不要臉,好像她與傻弟是夫妻一樣。
在吃飯時,孟青正坐在上首,孟玄龍給老爸打開一罐凍啤酒放在他麵前,張樸玉給大叔夾大半個魚,放在他麵前小碗裡。孟青正夾著一塊魚吃著說:“這魚的味道真美,我沒吃過這麼鮮的魚。”
白雪瑩夾一條整魚放在桌下碗裡,她讓空空慢慢地吃著。它才是捕魚能手。
三個美女抱著各自的心態吃著這世上罕見的佳肴。白雪瑩心中不愉,一直沒有笑臉。張樸玉忙著照顧大叔,她的話也不多。葉苗芬心情不錯,她吃著這鮮美的魚肉,津津樂道:“傻弟,你在哪逮的這魚,咋這麼好吃?我長這麼大去過好多地方,從沒吃過這麼香的魚。”
“這魚鮮隻是一部分,關鍵是二位姐姐的手藝好。”孟玄龍見雪瑩不高興,他就使勁恭維著她。
“你也彆拿好話恭維我,我在你麵前就是一頭牛,耕地用著我了就丟把草,用不著了就拴在一邊不聞不問了。我就這個命。”她把嘴裡的魚刺輕輕地吐在桌下。
“傻弟有你這頭牛還真省不少事,女人嗎,就是專門伺候男人的,沒啥抱怨的。你讓我給傻弟當牛做馬,我都情願。傻弟,遞給我一罐凍啤酒。”葉苗芬伸著手說。
“傻弟,苗芬嫂子要給你當馬騎,有這樣的馬騎著多風光,你得給美女碰一杯,喝個交心酒。”白雪瑩挖苦著傻弟。她不要臉,你也跟著不要臉。
孟玄龍開了一罐凍啤酒遞過去,他說:“苗芬嫂子,你光吃不說,行嗎?”他真是怕葉苗芬這張嘴。
“不行,我長嘴就是說話的,誰不喜歡聽就捂住自己的耳朵。”她有意挑戰白雪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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