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知道這是在白雪瑩眼皮底下玩火,弄不好就會燎住自己的屁股。他忙去推孟月月,並小聲地說:“行了,彆讓我雪瑩姐看見了。”他對這個小姑娘沒感覺,隻想很快擺脫她對自己的糾纏。
孟月月憤憤不平地說:“雪瑩姐管得也太寬了,她也是年輕人,難道她就不知道男大當娶女大當嫁的道理嗎?我們搞點小親熱礙她什麼事?”她膩歪在孟玄龍身上。
孟玄龍一把推開她說:“你不知道我們倆的關係,我有時間再給你解釋。再見。”他轉身去了院內。
白雪瑩正急匆匆向大門前走來,她連手都沒顧得擦。
孟玄龍知道雪瑩姐的心裡,她對自己太小心了。他說:“你這樣慌慌張張地乾啥去?”
白雪瑩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她沒好氣地說:“我去捉奸。你倆在大門外乾啥呢?就這一點機會也不放過。你說,是你先勾引的她,還是她主動勾引的你?她也太欺負人了,直接找上門來了。她哥要逼著我給他生孩子,她本人又要趕我離開這個家,你還背著我與這個小妖精偷情,你們是合著夥欺負我自己。”她越說越氣,就差沒流眼淚了。
孟玄龍怕白雪瑩借機又哭又鬨,就說:“雪瑩姐,我們在大門外啥也沒乾,我送她到大門外就回來了。就這一會兒的時間,能乾什麼。你彆亂想好不好?”他心裡也驚,月月的舉動真被雪瑩姐發現了,今晚自己就彆想睡安生覺了。她非與自己鬨一夜不可,往後在這方麵,自己還真得留神。
“那她剛才在飯桌上說的那話是啥意思?又是讓你等她三年,又是要給我介紹對象的,她究竟要乾什麼?你上次去給她爸治病,你是不是對她許諾什麼了?”白雪瑩站在院內說著心中的疑慮。她這話不是無緣無故說的,你們之間肯定有鬼。
孟玄龍替她理下劉海兒說:“雪瑩姐,你又多心了,她一個小姑娘的話你也相信,她就是想個啥說個啥,神一道鬼一道的。我去給大伯治病能對她說啥?她父母都在跟前,我能把她怎麼著。”
白雪瑩甩了甩手上的水說:“你上次去她家肯定對她動手了,要不,她今晚不會跑到這兒說這番話的,你要對她沒有許諾,她會這樣無拘無束?我還真沒見過這麼不知害羞的女孩。你對我說,你倆究竟是咋回事?”她去拿毛巾擦手。
“我上次去給村書記看病,她一直懷疑我是個傻子想騙她家的錢,我為了讓她相信自己不是個傻子,就在她家的樓上向她證明了自己是個正常人。”孟玄龍實話實說。
“於是,你就對她又摟又摸,假戲真做,來顯示你這方麵的實力。也是,她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哪能禁得起你這陣勢,很快她就迷上了你,是這樣嗎?”白雪瑩用毛巾打了他一下,酸酸地說。
孟玄龍點了點頭說:“大至就是這樣,我不是存心,是被迫無奈。說實話,我對她這樣還有另外的原因,就是想報複孟峰,讓他欺負你不成,還要他賠上一個妹妹。”他想討雪瑩姐的歡心。
“你到底欺負她嗎?對她報複沒有?”白雪瑩不放心地問,你對她隔靴搔癢可以,你要以這為理由對她動真格的,我不會與你善罷甘休。我不能讓這個小女子占個大便宜。
“雪瑩姐,你放心,原則的問題我不會犯。”孟玄龍拍了拍白雪瑩的肩膀。
“那她要嫁給你又是怎麼回事?”白雪瑩用毛巾給傻弟擦著臉。
孟玄龍自吹自擂地說:“他是看我治病神奇,就對我產生了崇拜心理,她頭腦一熱想要嫁給我,並讓我等她三年,這不切合實際。再說,她也不是我碟中的菜,我不喜歡她這種類型的女人,她太強勢了,缺乏女人的溫柔。”他拍了拍白雪瑩的臉頰。
“那你喜歡哪種類型的女人?”白雪瑩抓住他的手說。
“你咋這麼蠢呢?肯定是你這種類型的女人,窈窕淑女,肌膚凝脂,性格溫善,又懂風情,可謂人間的尤物。”他抱著白雪瑩親了一口。
“人家就是蠢,人家要聰明,你就不會對彆的女人花心了。你嫌我蠢,去找個聰明的呀。”白雪瑩在他懷裡撒著嬌。自己就是不經他哄,他兩句好話,自己啥氣也沒有了。
孟玄龍推開白雪瑩說:“雪瑩姐,我得去西瓜地看看,剩下的西瓜還能賣一萬多塊呢。走,夥計,咱們去地裡溜達溜達。”他對空空招了一下手。
空空一躍站了起來,它搖頭擺尾地去了孟玄龍麵前。
白雪瑩不放心傻弟,她怕傻弟利用這個機會去與葉苗芬和孟月月約會。她說:“傻弟,我也想跟你一塊去西瓜地,我也想在這美好的月光下走走。”
“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就行了。”他不想再麻煩雪瑩姐了,也怕她對自己盤問個不休。
白雪瑩歡歡地說:“我不休息,我就是想跟你一起走走。”她說著就去關屋門,步子顯得很輕盈,身子扭動得十分好看。女人高興與失落,走路有著天壤之彆。
他們出大門不遠,白雪瑩站住了,她笑著說:“傻弟,我想問你一件事,你要說實話。”
“什麼事?”孟玄龍也站住了,這女人的事就是多,可能是關於苗芬嫂子的,這口氣她不出,憋在心裡難受。你讓我說實話,得看是啥內容。
白雪瑩仍是那臉微笑,她輕輕地說:“我和張姐在廚房忙活的時候,你和苗芬嫂子在乾啥呢?要說實話。”她歪頭看著傻弟,那目光很有玩味。不光光是聊天吧?
“我們在屋裡打遊戲呢,她不是我的對手,打幾輪輸幾輪。”孟玄龍這瞎話編的有點牽強。
白雪瑩看著對方的眼睛,仍是一臉微笑:“編,接著編。”她心裡冷笑,鬼才信你的話呢?一個是饑渴難忍的大男人,一個是久旱求甘露的小寡婦,兩人坐在一起在手機裡玩遊戲,除非他們是腦障了,有點心的人就會互動。瞎話你都不會編。
“我編什麼了?你不是讓我說實話嗎?”孟玄龍嘴硬著,雪瑩姐就是找茬的,自己千萬不能說實話。
“她穿著那樣的連衣裙,比光著身子還饞人,領口開那樣低,就差沒露出女人的那兩個啥了,她會老老實實地坐在你身邊玩手機?可能是她一手拿手機,一手在你身上敘說著。是這樣吧?”
“雪瑩姐,你咋總是這樣看我們呢?大白天的,又沒關門,你和張姐在廚房裡出出入入,時兒還在院內涼快會,就是她敢,我敢嗎?你也太高估我的膽量了。”他還是心虛,雪瑩姐還真猜對了,苗芬嫂子自進屋,她對自己就“挑釁”沒完,而自己又是半推半就,不是真心拒絕。
白雪瑩冷笑一下說:“你在我麵前是沒有膽量,可你背著我啥都能乾得出來,特彆是在男女方麵。就憑她那浪樣,對你不停地肢體調戲,你會坐那兒靜心地打遊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