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夏臉一熱,愛昵地“打”了一下他說:“你傻弟現在也學壞了,你明知道姐單身一人,讓姐吃了這魚好看姐出洋相。”她心跳得很歡,姐正是年輕氣盛時,就是不吃這魚,身上的火氣就夠旺的了,要吃了這魚自己還不得發瘋?你傻弟還真能想得出來,你這樣做到底是啥意思?你在不在這兒吃魚?你是不是對姐還有彆的想法?
孟玄龍抓住田思夏的那隻手說:“思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這魚畢竟能治百病,吃過就見效。你吃過這魚肯定對你的身體有好處。至於火氣大,這也不是啥害處,你咬咬牙就過去了。我提前告訴你,就是讓你好有個準備,不要害怕是自己著魔了,這是魚的作用。大不了多衝幾次涼多喝幾瓶冰凍水就是了。我就是這樣堅持過來的。”
“你也是,自己真堅持不住的話,去找白雪瑩呀。”田思夏笑著說。
“沒結婚呢,我不好意思說出口。”孟玄龍抓住田思夏的手忘了鬆開。
田思夏也不提醒他,任他握著說:“我吃了這魚有了反應,我不去衝涼,我就讓你給我敗火。我相信你在這方麵肯定不會讓我失望。”她說著把頭放在傻弟肩上。
孟玄龍沒有推開田思夏,他把臉貼在對方秀發上說:“那你就彆吃這魚了,我可不想給你敗火,事後你又該埋怨我對你沒安好心了,是有意想占你的便宜,我不做這惡人。”
“我不埋怨你還不行嗎?我是自願的,就當你給我治病了行不行?”她的頭動了動。
“不行,我對你下不得手,我怕這次給你敗火了,以後總想著給你敗火。”他推開了田思夏的頭,你這樣靠著,自己比吃魚還有火氣。
“我不吃這魚身上的火氣也旺,那你天天來給我敗火?”田思夏看著傻弟,以玩笑當作試探。
“思夏姐,我禁不起你逗,我不跟你聊了,我還有事。”孟玄龍起身就向外走。
“你彆走,姐今上午給你燉魚吃。”田思夏真心挽留著傻弟。
“思夏姐,你吃過魚千萬彆忘了衝涼。”他對田思夏一笑,向大門口走去。
昨晚,白雪瑩從西瓜地回來,一路上被傻弟馱著,自己又沒穿褲襪,兩條腿被傻弟攬著,傻弟的手在自己的兩腿上又不老實,自己當時是咬牙堅持著。到村口下來時幾乎都站不住了。尤其是在自己大門前,傻弟又做分彆儀式,自己差點要把他留下過夜。憑著自己僅有的一點清醒讓傻弟離開了這兒。她連換洗的衣服都沒顧得拿就慌慌張張去了洗澡房。她在洗澡房裡洗了又洗,還是覺得自己身上有種無名的燥熱。她衝涼之後把衣服丟在臉盆裡就去了屋裡。
她穿上睡衣躺在床上想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可她沒有睡意,翻來覆去地總是想與傻弟在一起的情景。以前在睡前也想傻弟,可沒今晚想的這麼強烈。不是心裡在想,而是身子逼著她這樣想。她覺得自己的臉皮越來越厚了,都是傻子這個壞蛋撩撥的。她一氣坐了起來,又去院內讓夜風吹著自己。她巴望著傻弟在哪個角落裡躲著,現在他一下子躥出來把自己抱住。想歸想,現實中,院內隻有她一個人。她唉了一聲又回到床上,讓電扇對著自己吹,可身上還是熱,她後悔今晚自己放傻弟走了。她感到不安,自己今晚究竟是怎麼了,是不是著魔了?
這一夜,她沒休息好,睡了又起,起了又睡,衝了幾次涼,她幾次想打傻弟的手機,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她怕傻弟笑話自己平常的表現是假正經。直到天亮她才暈暈沉沉地睡去。這覺睡得還好,一直睡到八點多。她起來又去洗澡房衝洗。她簡單地收拾一下自己,就去洗自己昨天換下來的衣服。忙完之後,她沒去做早飯,一個人坐在那兒發呆。她害怕自己染上了邪病,一個姑娘家要是得了這病還咋出門?不夠傻話自己笑話的。這事瞞不瞞傻弟?他要給自己治這病是用針灸還是用其他方式?人得了這病咋恁難愛呢?她感到那種魔力還沒完全消失。
就在她疑神疑鬼的時候,孟玄龍推開大門走進院內。
白雪瑩看見傻弟,她兩眼不禁一亮,心“咚咚”地跳個不停,她努力平靜著自己。
“雪瑩姐,你坐那兒發啥的呆?”他看出來了,白雪瑩夜裡也沒休息好,兩眼不一樣。
“不發呆去哪兒?”她看了傻弟一眼,心裡有點虛,也有種莫名的怨氣。
“我發現你的神情不太好,一大早的給誰逗氣呢?”孟玄龍坐在她身邊,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給自己逗氣。你彆碰人家行不行?”白雪瑩扭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不高興地說。
“你這好好的,給自己賭啥氣?你吃早飯嗎?”孟玄龍關心地問。我又沒得罪你,你給我看啥臉色。
“閒的,沒事生事。不餓,餓一天就不生事了。”她沉著臉,她生自己的氣,自己好好的,咋能著這樣的魔?可自己咋跟傻弟說這事呢?
“你再給自己逗氣也得吃飯,我給你做去,你不吃飯咋辦?”孟玄龍起身就要去廚房。
白雪瑩拉著傻弟說:“你彆瞎忙乎了,人家真的不餓,可能是昨晚吃的魚多。”她見傻弟這樣,心裡還是挺感動的,這傻弟知道疼人了。自己有病也不能給他撒氣,這沒道理。
“是不是生病了?啥病你說話,守著醫生你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孟玄龍把手放在白雪瑩額頭上。
“不是腦熱頭疼的小病。”白雪瑩脫口而出,說出這話她又後悔了,自己還是承認有病了。傻弟要是追問下來,自己咋說出口?真是羞死人了。
“那是什麼病?你有病為什麼要瞞著我?”孟玄龍把她攬在自己懷裡,心情一下子緊張起來。你昨晚還好好的,昨一夜之間就生出病了?還不是小病,你彆嚇唬我好不好?
白雪瑩依偎在傻弟懷裡,她低低地說:“這病得的太怪了,人家都不好意思說。”
孟玄龍晃了晃白雪瑩的身子,他著急地說:“啥病你還不好意思對我說?是不是婦科病?”他在心裡叫苦,你得了婦科病,倒黴的還是我。
白雪瑩把臉深埋在傻弟懷裡,她羞於啟口。這病咋讓人說出口呢?難道對他說自己得了想男人的病?他會不會罵自己賤?自己就是賤,咋能突然得個這樣的病?
“你是啥病?你說出來了,我才能給你治。讓我看看你的臉。”孟玄龍去掀她的臉想觀察她的麵色。
白雪瑩就是不讓傻弟看自己的臉,她把臉深深地埋在傻弟胸膛上說:“就不讓你看我的臉,人家有病你看臉有啥用?”她覺得自己臉燙得嚇人。
“我發現你的臉很燙,你是不是感冒了?我摸摸你身上有熱嗎?”他把手伸進白雪瑩衣服內。
白雪瑩扭著身子有氣無力地說:“你往人家哪兒摸呢?人家是心裡熱,你摸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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