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龍望著慶小寒豐美成熟的身材,尤其是對方前胸龐大的氣勢,還真給自己提供了豐富地想象。他笑著說:“小寒嫂子,你這樣一說,我倒像個壞人似的。我就是不來這兒當保安,你這兒出事我也要管。本來很浪漫的事,從你嘴裡說出來就乏味了。”他心裡清楚,如果自己天天在這兒,老同學會對自己寸步不離,你也會忙中偷閒與自己聊個不休,在你們兩個美女的甜言蜜語下,自己漸漸就會陷入溫柔之鄉。尤其是你小寒嫂子,是男人見你都有想法,你的身子太成熟了。
慶小寒千嬌百媚地望了傻弟一眼說:“傻弟,你現在想浪漫嗎?其實我是挺懂情調的。”她靠牆站著,向後理了一下自己的長發,白皙的脖頸露了出來。
孟玄龍咽了一口唾沫說:“給你幫點忙就去占你的便宜,我怕你打心底裡看不起我。我也不想讓你小瞧。因為,我把你看的很重。”對於眼前的這個少婦,他還是挺尊重的,起碼她的不幸很讓自己同情。這麼好的女人想想是可以,不能隨便動她,對她有肢體行為容易引起她傷心。
慶小寒兩眼潤滋著傻弟,嬌美地說:“傻弟,你看重我就要讓我好,我想讓你占我的便宜。說實話,我甘願為你守著,我就是需要的時候也是想著讓你去操作。你隻要樂意,我隨時隨地伺候。”她不光這樣說,心裡也是這樣想的。你麵前站個大美人,你隻會說就不會有所表示嗎?我不光外表好看,衣內的風景更是迷人。我發現咱倆在一起時,你總愛瞅自己的胸,今天你隻要有興趣,我就奉獻給你。這不叫占我的便宜,是我想讓你知道我對你的好。
孟玄龍望著眼前誘人的果實,他還真想厚著臉皮品嘗一下。起碼能讓自己的兩手在她豐美的身上撒撒歡也行。但他還是放棄了自己的奢望,對於小寒嫂子,她隻能是自己的一個美好念想。他說:“謝謝小寒嫂子的這番話,我聽後十分感動。我會記住你這番話的。”
慶小寒歎了一口氣說:“光感動有什麼用?傻弟,你讓我咋說你好呢?”她也不敢輕舉妄動,如果對方心裡沒有自己,自己一味地去糾纏他,他躲著自己不見,事情就更糟了。
“小寒嫂子,我現在隻想給你幫點忙,你眼下最愁的是什麼?”對於這麼好的女人,她隻能這樣報答了。自己不能動不動就想美女的身子,就目前來說,在自己心裡,還沒有哪個美女能代替雪瑩姐的位置。他不想做讓雪瑩姐傷心的事。
慶小寒知道條件還不成熟,強摘的瓜不甜,自己隻能慢慢去感化他。這個傻弟與彆的男人不一樣。彆的男人見了自己恨不能立馬就扒光自己的衣服,可傻弟見了自己總是笑,最多也隻是說幾句挑逗的話。算了,還是看緣分吧。她笑著說:“傻弟,我眼前還真有發愁的事。”她的想法是,你傻弟雖看不上我,但我有事還得指望你。一句話,我就是賴上你了。
“啥發愁的事?你說出來,我給你解決掉。隻要有我在就不會讓小寒嫂子發愁。”孟玄龍笑著說。
慶小寒又想激動,她真想把傻弟抱進懷裡,可她又怕惹傻弟不高興。她說:“傻弟,你也知道我乾這個小吃店不容易,一年辛辛苦苦也賺不了幾個錢。就是賺了幾個錢也在外麵欠著,現在買菜都困難,你不知道我現在的困境。”她又愁雲密布,外麵欠了這麼多的賬,是她的一大心病。
孟玄龍一驚,他說:“現在吃飯還有欠賬的?”這個忙自己得幫,一個女人要賬確實難。
慶小寒苦著臉說:“光欠賬嗎,還有欠好幾年的。欠賬的大都是咱村有頭臉的人,村長在孟青木那兒招待領導都是現金,他帶人在我這兒吃就是打白條。村長欠的和村裡有頭臉欠的加在一起好幾萬呢,我一直要不上來。我一想起這事就愁的睡不著覺。”
“你選個日子把欠你飯錢的主都請到你這兒來,不過,你得提前告訴我這個日子,我好去西山捕些野物,讓這些欠賬的主吃得滿嘴流油,喝得紅光滿麵,我再讓他們欠的錢一分不少地還給你。”孟玄龍說的很有把握。
慶小寒二目放光地說:“傻弟,你要真能把這賬要過來,我今後就唱著過了。”她激動地撲進傻弟懷裡,把臉緊貼在對方的胸口上。
孟玄龍拍了拍慶小寒說:“這事得抓緊,最好近兩天就辦。”他知道自己的事很多,下一步就是要包廠了,村長肯定還會耍花招,自己得想辦法應對。
“好,我聽你的,就放在近兩天,我提前給你打電話。傻弟,你對我真好,讓我親你一下,就算我想占你的便宜還不行嗎?”她摟住傻弟的脖子就親。
孟玄龍被他親的喘不過氣來,他推開慶小寒就向外走,他怕把控不住自己。
“傻弟,你彆忙著走,我知道你一直都想看我這兒。”慶小寒說著就掀自己的上衣。
孟玄龍打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這男女要經常在一起,說出事就是一瞬間的事,這與感情沒有任何關係,就怕兩人同時激動。
孟玄龍把車停在大門前,他進院習慣地拍了拍空空的頭,又到張姐窗前看看,白雪瑩懷裡抱個布娃娃睡得正香。一頭烏發在枕邊攤著,把她那張俏臉襯托得更加白嫩。
孟玄龍又去堂屋推開裡間的門,發現老爸在空調房裡睡著,他悄悄地退了出來。他去澡房簡單地衝個涼,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去。
孟玄龍睡得正甜,覺得自己的臉頰有點微癢,他伸手撓了幾下又打起了鼾聲。不一會兒,他的臉頰又有點微癢,他睜開惺忪的睡眼一看,見雪瑩姐坐在床邊低著頭俯視自己。她的長發耷拉著,發梢在自己的臉頰上移來移去,給自己製造著微癢。他側身麵朝外說:“你坐在這兒乾什麼?我現在睡得正香。”他把一隻手放在雪瑩的腿上,又閉上了眼睛。
白雪瑩推開他的手說:“人家一直等你到了現在,人家找你有事。”她的發梢還在傻弟臉頰上移來移去。你從鎮上回來這麼晚,兩人有多少事能辦到現在?到家也不給自己打個招呼,倒在床上就睡。
“有事你怎麼不喊醒我?啥事?”孟玄龍坐了起來,他知道,雪瑩在自己身邊,自己哪還有睡意。
白雪瑩可憐巴巴地說:“人家怕驚你的困,不敢喊你,想讓你自己醒來。我現在是你用錢買的,隻能好好地供著你,哪敢惹你生氣。”
“你說得這樣可憐,到底啥事?”他望著白雪瑩的可愛樣,伸手摸下對方的臉頰。女人此時的姿態是優美無比,聲音也十分悅耳。
“啥事你知道,彆裝糊塗。”她向後理下自己的長發,聲音低低地說。
“我不知道,要不,你再陪我睡會。”孟玄龍把她摟在懷裡又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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