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她的戶口還在父親名下掛著呢。”
“那又怎樣？和咱們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如果她是個好的，我也願意舍下臉麵，可這女人從小就是骨子裡就是壞透的種。姑姑不是在那邊嗎？她就不能解決。”
“她怎麼解決？如果這些事情是真的，連姑姑都有可能被連累，她還會去為這女人找關係，想多了。”
“那如果她真的犯了那種事情。難不成你還想包庇不成？”
“怎麼可能？我去，是因為她名義上還是我們的妹妹。但該受怎樣的處罰就要受怎樣的處罰，我可沒打算為她走什麼後門。”
“可京都那邊老頭子會同意嗎？這可是給杜家門眉上抹黑。”
“他們覺得杜愛蓮損壞了家族名譽，那他們就去撈人，我可不會拿自個兒的前途去搏。因為她不值。”
“也不知道我們的真妹妹在哪裡？”
杜航握著電話筒，眼睛通過窗子看向遠方。思緒飄回到了22年前。父母親車禍後，他們趕到醫院的時候，母親還剩下最後一口氣，悄悄的告訴了他現在的妹妹是假的。
他們這次出去就是因為有了親妹妹的一點消息，就是前兩天大伯母的弟弟一家子來串門，抱來了一個小嬰兒，很有可能就是那時候調換了。
那家人成分不好，被打入到北方農村地方去改造了。這些年他有空的時候也去調查過，那家人身邊已經沒有小姑娘了。
他曾經還用了些手段，也知道了這對夫婦確實曾經抱著一個嬰兒上火車的，但是在火車上小嬰兒被人販子偷走了，至於是真的被偷走了還是故意的，那就不知道了。母親希望他能找到的親妹妹。
副團長石國威家裡麵，方曉敏這幾天心神不寧。過得膽戰心驚。聽她家男人說，杜月蓮那邊的親人這兩天就要過來。她看了眼吃了晚飯就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石國威。終於下定了決心。
“老石，我有話和你說。”方曉敏說的有些忐忑。
“什麼事？讓你說話成這個樣子？”
“就是……是關於葉小鳳他們家的事情。”方曉敏有些害怕的肩膀耷拉著。
石國威放下了報紙，麵色深沉的看向方曉敏“你想說什麼？”
“其實……其實那天馬蘭花知道葉小鳳跟九一走了這件事是我告訴他的。”
“你說什麼？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再去惹那人了嗎？”石國威惡狠狠的瞪著方曉敏。
“我……我也是無心的，那天我看見葉小鳳跟著九一走了之後，再回來碰見了馬蘭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就告訴了馬蘭花。”
“你還有沒有說彆的話？”
嗯！“”
“乾什麼吞吞吐吐，說。”
“嗯……！那……那是一個星期天，蕊蕊和我聊閒，你不是說龍馳出了意外的話，有可能提拔沈平川為副營長。可龍弛後來回來了，還帶了一個媳婦。
蕊蕊因為龍弛很討厭那個女人。無意中聊天就說了幾句閒話。沒想到就被來找我聊天的馬蘭花聽見了。本來我想著也就是幾句閒聊的話。也沒有什麼事。可現在馬蘭花乾出了這樣的事情，我覺得……？”
“你覺得……你覺得怎麼？你覺得現在事情兜不住了？前兩天怎麼不說？”石國威臉紅脖子粗的低聲咆哮著。
“今……今天那個新來的白政委來找過我問了些話。”
“你怎麼說的？”
“蕊蕊那天閒聊的話我沒說，但是前兩天葉小鳳跟著九一走，這事是我告訴馬蘭花的，我就說了，但我也說了，我不是故意的。”
“要瞞的話，為什麼不兩件事都隱瞞下？”
“因為第2件事那天在大院門前馬蘭花已經說了，很多人都知道的。”
石國威他就說這兩天軍營裡麵有些人很奇怪了，老是用那種莫名其妙的眼光來打量他，不過他的職位也還將就，那些人也不敢過分。
他那天因為手上有一份資料要弄，所以走的比較晚，回去的時候那裡已經散場了。隻偶爾聽到了風聲，他倒也沒在意。軍嫂間家長裡短的事情每天都有。
這兩天周豪也有意無意的把他調離這件事情。讓他去乾彆的事。他也覺得這種扯皮的事還是政委來比較好，不讓他來管他還巴不得。
“真是蠢，你以為你不說人家就不知道嗎？為什麼人家今天才來？人家肯定從馬蘭花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全部。”
方曉敏有些不敢置信，或許是自欺欺人“馬蘭花不會那麼蠢吧，她如果把偷聽到我說的這話告訴了政委，她就不怕我把她和杜愛蓮的交易給說出去嗎？”
“你他媽簡直就是一頭蠢豬？就馬蘭花這樣女人，在軍隊那樣專門審訊人員手裡能堅持幾分鐘。她還能想到隱瞞你們相互的偷聽事件。做白日夢吧！”
“老石，那你不可不可以進去和馬蘭花說就說我們做交易，隻要她不說出來，我也不會把他和杜愛蓮的交易說出來。”
石國威簡直氣的說不出話來“你以為現在的這個政委和以前的政委一樣好說話嗎？”
“那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兩天前人家還沒審清楚這案子的時候，我去找找人還可能有點兒辦法，這兩天人家那邊肯定什麼事都清楚了。你現在才來告訴我。你說我能怎麼辦？”
“可是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沒想過要害任何人。自從李喜梅的事情過後，我恨不得離那人遠遠的。”
九一和龍弛吃過晚飯之後，他們乾著自己的事情，並不知道有幾方人馬都因為他們焦頭爛。
兩人都洗漱過後上了炕，炕上中間放了一張長方形的桌子。這本來是一張高桌，被九一把4條腿鋸短了一截，放在炕上正合適。
九一把今天撿到的幾大摞書放在了炕邊，讓龍弛去挑中間有用的。把他們分類好。九一挑了一些草藥，坐在炕上開始擠壓研磨製作符紙。桌子上麵放了兩壺中藥人參茶。
龍弛看著九一製作符紙的過程其實就是和古時候書上所說的造紙術差不多，隻不過用的材料不同而已。
“一一，這怎麼變成白色了？剛才還是綠色的。”
“因為就是這幾種草藥藥性相互融合之後，綠色已經被綜和掉了。”
“那我也可以幫你弄。”
“要把這藥草弄成汁，是需要很大力氣的。我用內力反而沒那麼累。真正累的是畫符，那是要全程都用靈力的。”
“你選到了多少書？”
“我找了幾本關於軍事運用的。關於廚藝的。國家曆史和國家地理分布，這兩本書可以讓你多了解這個國家的事情。”
“好吧，有空我就看。”
九一這一次藥草不少，弄了10張符文紙。5份符文液。趕忙丟了一片人參在嘴裡。在這過程中她泡的人參靈草茶已經喝完了。主要是泡茶的這個紫砂壺其實也不大。就那種握在手心巴掌打一個。
“弄好了嗎？很晚了，我們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