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今天去的那邊我們的班乾脆搬回家去。那有人來了也好招待人家喝杯水不是。”
“好啊，我真不想住在這裡了。幸好還有你每天來陪我，要不然我連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
“九一，你這是穿著衣服要去乾什麼？”兩人說的話何老就過來了。
“何老，你先進來。”
龍弛就和何老說了今天早晨和馬隊長商量好的事情。
“去可以，但你彆出手了。看你現在這麼精神，就是個脆皮。外強中乾。”
“放心吧，喝了我還沒那麼自不量力。我才二十幾歲呢，人生這麼美好，找死的事情我可不做。我可是惜命的很。”
“嘴上說的硬氣，遇到事情了還不是會出手，要不然上回你就不會幫那幾個警察了。”
九一笑笑“怎麼說是幫他們呢，那也是幫我自己好不？他們從西南跑到這裡來，不就是為了找我。
不管怎麼樣，那天總乾掉了一個。說起這個，另一個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馬隊長他們那天也看見人了。這畫像應該早上出去了，怎麼就沒有一點消息呢！”
“這可不是我們不去查，是真的很難查。4個區，我們可都是放了畫像過去的。可是都石沉大海，杳無音訊。”九一正說著呢，馬隊長就從外麵進來了。
“最後查到南古巷，就一點兒消息就沒有了。
“你給我們說南古巷在哪裡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又不住在這個地方，對這京都可是一點都不熟。”
“南古巷住的都是高官要員，一家子都是在一個大大的四合院。沒點經濟基礎的可都住不起。你們彆說，歐局長好像也住在那裡。”
九一和龍弛對視一眼，看來很多東西都朝著那個人在的方向在發展呢。要不是因為她身體欠佳，還真想會會那個歐局長。
“走吧，同事已經給文物局的人打了電話。那邊的人也說了會立馬告訴歐局長的。”
剛才來人就一把厚衣服又脫了。現在出去又得穿上戴了帽子口罩。還圍了一條大圍巾。沒見過九一的人，絕對不會認出來。
到人民醫院也隻要10來分鐘的路程。馬隊長帶了一名警員還帶上了何老，再加上何老的兩個小警員，坐著吉普車先走了。龍弛開著車載著九一跟在後麵。
何老先是把迎接他的一群醫生給帶走了。馬隊長他們去了病房。這裡不僅有歐小雅，還有一名瘦弱的年輕人。
照說以歐局長他們家的條件，怎麼可能把孩子養得這樣瘦。這不科學。這是馬隊長看見這個男孩感想。
“歐小雅，你爸爸呢？”
“剛才文物局的叔叔打電話來說，那邊有事情找父親他就過去了。”
馬隊長給他的隊員使了一個跟色。隊員在趁沒人注意的時候，來到了樓下的轉彎處。
“九一同誌，歐局長不在這裡了，已經去了文物局。”
“那上麵現在誰在守著？”
“是歐局長的一兒一女。”
“有辦法把他們也調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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