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看！”
顧晏麟心裡說不出的憋悶——
在他眼皮子底下，都能搞這種不入流的小動作，若是自己不在……
嗬嗬，真當他還是那個黃毛小兒，都忘記了他前些年那些手段了哈。
“既然你們都忙不過來，要不就換個能忙得過來的人頂上？”
“彆彆彆……彆呀，顧總，我回去立馬查清楚，下不為例，絕對不會再有了，真的，真的……”
“對對對，顧總，我們這就回去核查，一定，一定不會再出現任何紕漏了……”
兩部總監都苦瓜著一張臉，心裡有苦難言，隻能先求饒——
笑話，顧氏總監一職，年薪至少百萬，年底還有各種獎金，他是瘋求了，才會胡來……
要是真給自己踢下去了，就憑著自己的能力，好死不去賴著絕對不能走！
不不不……不能這麼想，得回去好好查查，究竟是哪個龜孫子給老子整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
顧晏麟手裡的資料，這兩人都還算忠誠，絕對不是顧明禮那個好三叔父子兩個收買得了的！
想到還有一種可能，顧宴麟恨鐵不成鋼地甩了兩人一個眼刀子，冷聲斥責道：
“你們自己清查，要是讓我再抓到，你們就引咎辭職吧，還要等待處分。”
在開著空調的辦公室裡，顧晏麟冷冰冰的話，像是臘月的寒霜，刺骨，透心涼——
玩球！
……
顧晏麟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又咻咻咻地響起來，顧晏麟不耐煩地朝幾人揮揮手，繼續看微信……
受了一肚子氣的兩位大總監，像兩片蔫菜葉子似的耷拉著腦袋，鬱悶地走出辦公室，在電梯裡，兩人麵麵相覷，都不想在當著對方的麵詢問下屬——
他們的麵子還要不要了？
財務部的人都走了，廖總監才茫然地問：“董主任，我怎麼不記得策劃部這次有招新？”
“廖，廖總，確實有這個人。”
人事部那位下屬，同情地看了眼麵前這位年輕總監，語氣肯定地解釋，“是8月份校園招聘那段時間，一起招過來的。”
隻不過，不是走正常招聘的路子。
後麵這話董主任沒有告訴廖總監，畢竟，說出來了，那是要得罪人嘚。
字，是總監自己簽的，他就是個負責檔案的小主任，哪裡敢和頂頭上司掰手腕呀？
哪怕是打小報告也不行啊！
萬一總監和人家是一夥兒的，自己可不就成了風箱裡的老鼠，裡外不是人？
搞不好，自己還會被拉出來頂鍋。
算了算了，還是多做事，少說話，才安全！
……
一個多小時時間，顧小小就像是路過的遊客一樣，走馬觀花又逛了4層樓，沒有在任何一處過多停留。
青雪城不知道顧小小到底什麼意思，像個透明尾巴似的，“無所事事”地跟在她後麵撿落地瓜吃。
兩人站在電梯口等電梯，青雪城知道顧小小不會搭理自己，自顧抱著平板處理自己的工作。
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廖總監黑沉著臉走出電梯，後麵還跟著一個戴著黑框眼鏡，唯唯諾諾的樸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