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太好控製了。
這話顧小小沒說出口。
她心底更傾向於殷鎮雄還是留手了，也許是幾十年的夫妻情誼，也許是劉欣悅背後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
畢竟，杜家到現在都還保留了最後一家公司仍然在垂死掙紮，岩芯竟然就這麼收手了，怎麼感覺，都確實很奇怪。
顧小小突然想起，有係統這個外掛，可以監視這兩尊“大佛”。
“小統統，彆忘了，替我盯緊點兒杜雪琴和劉欣悅，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背後究竟是誰有這麼大能耐。”
“行吧，有特彆的動靜，我就提醒你。”
宿主終於要立起來了，他當然要支持。
“你說，我要不要也發給顧晏麟和顧彥舒，讓他們也心中有數，說不定舉一反三，還能分析出點兒彆的東西呢。”
顧小小覺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踩上一腳的機會，管他是誰，隻要是給女主有關係的金主們來上一腳，就是盟友。
俗話說，人少好吃饃，人多好乾活。
人多，力量才大。
僅憑自己，嗬嗬嗬，那得多累呀。
沒等係統回答，顧小小就已經打包給兄弟三人都發了一份過去。
本來還想給顧彥辰也發一份，又想到，手機都不在他手裡，發了也是白搭，反而，還有可能打草驚蛇。
“去瘋去喧嘩，摘星建高塔，做勇敢的大人吧。
浪漫儘情塗鴉，舊理想，彆傾塌！
這樣成長，就算是偉大……”
一陣陌生的歌聲在空曠的房間裡響起，顯得格外突兀，“宿主，你什麼時候換手機鈴聲了？”
係統率先出聲，顧小小愣神了好半天，才拿起自己的新手機，後知後覺看到上麵的來電顯示，才恍然大悟——
這是她剛換的手機鈴聲。
“嘿嘿嘿，才換的，怎麼樣？”
“嗨呀，我都還沒適應呢，還以為是你放的歌，緩解壓力……哈哈哈……”
顧小小有些尷尬，自己不知自家事，真是，說出去估計會被人笑掉大牙吧。
“anny，怎麼樣？”
顧小小接通電話，直入主題，“是錢不夠，還是？”
“喔，沒沒沒，我剛才也和顧總聯係過了，他說要看看您的意思。”
anny把顧晏麟的意思表達清楚，顧小小卻不以為然——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不用，你們商量著決定就好，你們辦事，我放心。”
顧晏麟和anny的能力，毋庸置疑！
顧晏麟也沒道理會坑自己；anny，有顧晏麟壓著，更不可能。
“不過，我剛發給他了一些資料，你等他看完之後，再做決定也不遲。”
掛斷電話，顧小小嘴裡還哼哼著手機鈴聲那首歌
“歲月吝嗇，不給溫柔回答，那就靠自己找到它。”
“彆害怕，快去到璀璨的年華，捧到詩篇和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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