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賈張氏聽到傻柱的話後,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擔保人這個提議,對於賈家來說無疑是一個考驗,但也是一個機會,能夠讓他們有機會證明自己改過自新的決心。
賈張氏首先開口道。
“傻柱,我們賈家的確是做得不夠好,給大家帶來了不少麻煩。我也知道,要大家重新信任我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但是,我們真的在努力改變,希望你們能給我們一個機會。”
秦淮茹也緊接著說道。
“是的,傻柱,我們賈家需要時間來證明我們的誠意。如果大家願意給我們賈家一個擔保人的機會,我們一定會好好珍惜,不會讓大家失望。”
傻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
“所以你們打算讓誰做你們的擔保人呢?”
秦淮茹和賈張氏互相看了看。
賈張氏又把目光看向了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您看我們現在馬上就要住到一起了,您能不能幫我們做這個擔保人啊?”
聾老太太聽了賈張氏的話之後心裡頭氣的要死。
合著自己就是他們賈家看上的另一個冤大頭是吧?
“我年紀都這麼大了,眼睛和耳朵也都不好使了。更何況,我在大院兒裡頭除了年紀大點兒,身體都已經不行了,要是讓我給你們做擔保的話,恐怕是有些不太合適吧。”
“這擔保人再怎麼著也得是咱們大院兒裡頭德高望重的,說話有分量的,我看這大院兒裡頭的三個大爺給你們在家做擔保就挺合適的。”
秦淮茹和賈張氏聽了這話之後都有些為難的看著閆埠貴。
“三大爺,您看這事應該怎麼辦啊?”
閆埠貴皺著眉頭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看著傻柱道。
“傻柱,你覺得這事兒應該怎麼辦?”
傻柱輕笑一聲道。
“我覺得人家聾老太太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隻不過有些妄自菲薄了,聾老太太在大院兒裡頭生活了那麼多年,比咱們每一個人的時間都要長,要說到德高望重的話,聾老太太那可是首屈一指,又怎麼會輪到我們做擔保人呢?”
聾老太太聽到這話之後,心裡頭直罵娘。
本來賈張氏跟秦淮茹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粘在自己身上,甩不開,現在可倒好,讓傻柱這麼一說,賈張氏跟秦淮茹還不得死死的賴著自己不放啊。
聾老太太心裡雖然不悅,但麵上還是保持著微笑,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輕易表露出自己的不滿,否則可能會把賈張氏跟秦淮茹全都給得罪了,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傻柱啊,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呢?我這把老骨頭,哪裡還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聾老太太故作輕鬆地說道,試圖以幽默的方式緩解氣氛。
賈張氏見狀,連忙接過話茬道。
“聾老太太,您就彆謙虛了。您在大院兒裡的威望,那是有目共睹的。我們賈家也是真心實意地希望您能幫我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