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掌中歡!
若溪抬頭看著那高聳入雲的山脊,“小佑,你在這等我,我先去瞧瞧。”
“越是珍惜的藥草守護的韻獸就越厲害,我跟你一起去。”雖說金丹能淩空而立,但是做不動踏空而行啊,若溪倒是有辦法上去,錦佑怎麼辦。
“放心,我上去也是有自保能力的,你摘靈植我幫你放風。”錦佑不等若溪的回答,直接飛了上去,若溪看著他向上的身影,左手喚出藤條,旋轉一下後,藤條帶動若溪飛往了半山腰。
鮮豔欲滴的枝葉隨風擺動,在薄薄的雲霧中十分顯眼,若溪將赤箭草直接拔了下來扔進了空間,過程十分順利沒有守護韻獸出現攻擊他們。
“快些離開此地,守護獸應該據此不遠。”錦佑從山頂飛下來後,就是拉著若溪快速遠離。
他方才去山頂瞧了一眼,一個巨大的鳥窩赫然就搭在懸崖延申的樹枝上,按理說,守護獸就算離開靈植也不會太久,想必要不了多久它就會回來。兩人縮地成寸快速離開,按著原定的路線繼續趕路。
路經一片空地時,“噗~”
“步驚風,把荊棘花交出來。”?一個紅衣男子舉著劍,對著一個身著水宗弟子服的人,麵色不耐的說道。
“做夢,我的東西憑什麼給你”步驚風捂著胸口,堅定的站在原地。
“識相點,我看在同門的份上放你一馬,不然就彆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而此時,若溪和錦佑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了這個修羅場的麵前,雙方人馬看了一眼佑把頭轉了回去。兩個無名小卒不足為懼。
若溪和錦佑麵無表情的從中間穿過,兩人都是粗神經,一點都沒有看到眾人龜裂的表情。
若溪要是知道了,而是小手一攤,沒辦法啊,路就那麼寬,除了中間他們也過不去啊。
一旁的老者,一手後背一手撫摸著胡須,開口就是拉偏架,“步小輩,看在老夫的麵子上,將荊棘花交出來吧。”
吳慧有人撐腰,出口更加狂妄,“聽到沒有,我師傅親自開口,你還不快識相點。”
被喚做師傅的老者,裝模做樣的揮手阻止,“慧兒,不得無禮。”
“師傅,他連你的麵子都不給,跟他客氣什麼?”
“咱們身為樂法師,不要居功自傲。”
“是,師傅。”師徒二人一唱一和的,假的不行,偏偏還有人拍馬匹,說什麼洪大師真不愧是金宗主的師弟,實力高強胸懷大義,吳公子得其真傳之類的說了一大堆。
胸懷大義?得其真傳?看看步驚風身上的傷再說好嗎!睜著眼睛說瞎話。
若溪在聽到金宗主的時候就停了下來,金宗主?樂法宗嗎?那不就是她師傅的同門!
若溪拉著錦佑又折身走了幾步,躲在樹後偷偷的觀察。
那個洪大師還在那裡擺著譜,都沒發現步驚風早就跑了。
“站住,步驚風。”還是那個吳公回頭顯擺的時候才發現人不見了,他立馬提著韻器就追了上去。
“無妨,且看老夫的。”說著,他從儲物戒裡麵拿出了一個油紙包裹的物件,一層一層打開後,是一個竹子做的笛子。
然後在眾人的讚美聲中吹了起來。步驚風被樂法的攻擊擾亂了思緒,加上身上的傷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吳家跟進來的幾個旁支立馬上前拍著馬匹,“不愧是金宗主贈予的寶笛啊,洪大師厲害。”
“聽聞洪大師與金前輩私交甚篤,不知可否幫我們引薦引薦。”一個個把他捧的天上有地上無的,還有人借此想要結識金婆婆。
“哈哈,好說好說。”洪江受著眾人的吹捧,一臉得意,打扮的仙風道骨的,一張嘴就露了餡,什麼樂法師,樂法騙子還差不多。
若溪看著隻覺眼睛痛,竟敢打著她師傅的旗號招搖撞騙,什麼寶笛,看那胞漿都知道是個劣質貨,師傅說過,樂法器越好威力越大,除卻高階樂法師能做到隨心所欲之外,其餘的樂法師選用的樂法器一定要用料精致,看他吹出的樂理就知道實力在她之下。
若溪索性不再躲藏,直接現身,一根冰針射出攔下了吳慧翻找的手。“不知我可否與洪大師切磋一二。”
“黃毛丫頭,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向我師傅討教。”吳慧捧著被打中的手臂,麵目猙獰的大喊道。
“老夫不欺負幼小,爾等還是速速離去的好。“?洪江眼中閃過疑惑,他與麵前的兩人不曾認識,為何一上來便要與他討教,難不成聽到了他是樂法師,特意來套近乎的?想到此處,他得意的打量了一眼若溪,鼻孔朝天,不屑之意溢於言表。
“洪大師為何不應,難不成是怕了嗎!”?????????????????????????????????????????????????????????????????????????????????????????????????????????????????????????????????若溪用言語刺激著洪江,在這麼多人麵前,他應了,即使是贏了也不光彩,但是被黃口小兒叫囂,他的威嚴也受到了挑釁。
“哼~黃口小兒,既然你這麼想要向老夫討教,那老夫就教你幾招。”
把迎戰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看得丸子在空間裡都要笑瘋了。
”小若姐姐,讓他長長見識,喵~≧?≦ゞ”
洪江拿起竹笛吹奏了起來,若溪站在原地,絲毫沒有受到影響,見此,洪江吹的越發賣力,一曲終了,若溪和錦佑兩人一點事都沒有,還吃起了糕餅。
“你,你!?Д?”
“吹完了?!那便到我了。”若溪拿出洛塵送給她的小花鼓,一擊之後,肉眼可見的韻力波動向洪江蕩漾。
對付這種弱渣,若溪都不用拿出鏡流,浪費感情。
“你,你師從何人。”洪江一臉驚懼,話都說不明白了。
若溪收起小花鼓,彈了彈衣袖,“你管不著,我方才聽聞你是金前輩的同門師弟?”
“當,當然,老夫與金宗主交情頗深,今日看你年紀尚小,不想與你一般見識,不然,不然老夫就儘全力了。”洪江故作淡定的擺著臉色,但是袖中顫抖的手已經暴露了他忐忑的事實。
“噢?你一個一階樂法師的實力如何我會看不出來?”若溪直視洪江的眼睛,一字一句直擊其弱小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