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靈異現場!
我們又一次離開了煉鋼廠,臨走的時候看著愣在原地的張傑,說不出來的感受,可憐,又可恨,到是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回到了劉玲叔叔的房子,一屁股坐在布藝沙發上,她率先開口到“你剛才說的簡直太難以置信了,他竟然是鄧宏,可這是為什麼呢?”
雖然被‘死神’擺了一道,心裡有些不痛快,但是這個案子到現在為止也算都連起來了,就差拿到證據就可以結案了,便說道“這隻是我的推測,但是根據這個方向去查證應該不難落實。”看著劉玲期待的眼神,我喝了口說繼續說道“當年鄧宏和王思哲合夥做了一個假破產,張彪完全被蒙在鼓裡,事後鄧宏假借和張彪感情深厚為由要把貪下來的金條分他一份,王思哲雖然不願意,但是這種事情本來就不能宣揚出去,何況這是正當的需求他也根本沒辦法拒絕,所以就答應了。但是他並不知道這隻是鄧宏的一個手段而已。”
“手段?”劉玲驚異的問。
“沒錯,鄧宏的真實目的應該是獨吞這些金條。”
“什麼?獨吞?!你是說他張彪的失蹤和王建民的死都跟他有關?!”劉玲此刻急切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幾乎都要把臉貼過來看著我了。
“沒錯,這麼多的金條足激發一個人的貪婪,鄧宏殺了張彪之後拿走了他的那份金條,再偽裝成他,自己消聲覓跡的同時還能作為唯一的知情人,以謊言利用張傑複仇的心裡幫他打探王建民的消息,可謂是一石二鳥。隻待時機成熟再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王建民自己就能成為最後的贏家”
“居然會是這樣?”劉玲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繼續問道“如果是鄧宏策劃了這一切,那個‘死神’又是怎麼回事?”
“記得張彪的那枚戒指麼?”我問道。
“那個骷髏藤?和張彪死的時候留下的圖案一樣的那個?”
“沒錯,就是那個,如果我推理沒錯的話,那個骷髏藤就是他們之間關聯的所在。”說到這我停了下來,我不知道怎麼繼續往下說,因為關於這個標誌我幾乎沒有搜集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在任何角度來說,它都實在是太過神秘莫測。
劉玲見我不說話,自顧自思索了片刻,吞吞吐吐的說道“關於那個標誌,我倒是好像在哪見過。”
“什麼?”她的這句話簡直像是一句晴天霹靂,在哪見過?難道是我遺漏了什麼重要的線索?
“在哪見過?是我們去過的什麼地方麼?”我急切地望著她。
劉玲搖了搖頭“不,不是,好像是在一份卷宗裡見到過。”
“卷宗?”我問道。
“對,沒錯,我想起來,那是我剛當上刑警的時候,因為那份卷宗很奇怪,所以我的印象還算比較深刻。”
“奇怪?哪奇怪?”我繼續窮追不舍的問道。
“正常來說,結案的卷宗都是入檔保存,過了保存期之後才會丟棄,而那份卷宗明明是新的卻被標上了焚毀的標識,所以我就隨意翻了一下。”劉玲說道。
聽她這麼說,我沉思了起來,焚毀?這麼說如果不是卷宗編製有什麼重大紕漏就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必須銷毀,根據這個詭異的標誌來看,紕漏的可能性幾乎可以忽略,那麼……“這份卷宗是誰經手的?當時調查這個案子的警察還在麼?”
劉玲看我問的著急,一時竟然語塞了起來“這,不,我,我不知道,當時我剛當上警察,隻是偶然間看到了,也沒有細看,不過看上麵的標誌好像是國際組的人處理的。”
“國際組……”我重複了一遍她的話。
就在這時,忽然“咚,咚,咚”響起了三聲急促的敲門聲,此刻我們的神經都是高度緊張,一個健步起身關了燈,照劉玲所說,這個房子是他叔叔的,主人已經出國了,怎麼還會有人來敲門?
我拉著劉玲屏氣凝神的走到門口,小心翼翼的聽著外麵的動靜,然而門外卻十分的安靜,似乎剛才那敲門聲隻是幻聽而已。
五分鐘過去了,我和劉玲都有些呆不住了,透過貓眼向外看,卻是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我悄悄的走到門邊隨手從電視櫃旁抄了找了一根棍子拿在手裡壓低聲音說“你慢慢拉開門,我看看外麵有什麼,一旦事情有變,就立刻關上。”
劉玲會意的點了點頭。
可是,隨著門鎖被打開發出清脆的響聲,外麵的聲控燈也亮了起來,走廊裡空空蕩蕩哪有半個人影。
“莫染,這是什麼?”
我順著劉玲的視線看去,結果,在地上竟然有一個信封,鼓鼓囊囊的,像是塞滿了東西。
看到這個信封的瞬間我就有種不祥的預感,然而這個預感在我們看到裡麵的東西時也成為了現實,信封裡有幾張照片和一封信,照片的內容是安娜,她已經醒了,但是從她驚恐的眼神中看得出來,她動不了!
而信的內容是這樣的
“恭喜你!都猜對了,那些無能的警察抓到的人不過是我作為煙霧彈拋出去的垃圾而已,可憐的鄧宏到死也不知道他隻是你我遊戲中的一顆棋子而已,哈哈哈哈!你一定理解我不了我現在激動的心情!我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這場遊戲的部分!來吧,來找我吧!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已經被我放在了這個倉庫裡,隻有找到了這個倉庫你才能證實你的推理!當然,這裡還有性感的安娜,她的身體可真是十分的香嫩誘人啊,哦,對了,為了獎勵你揭開謎底,給你點提示,你還有一天的時間哦。”
“我呸!這算什麼提示啊?!”劉玲看完最後一句大聲罵道。
然而在信的最下方還有一個括號,裡麵有一行字
(s建議你現在把信扔了去洗洗手哦!)
幾乎就在我看完那句話的同時,手指尖感到一股灼熱,往後一縮,那封信竟然在脫手的同時從一個頁腳開始自燃了起來,最後成了一片黑色的灰燼。
“該死,又是磷火。”我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我去洗洗手,你來麼?”
劉玲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沒碰這封信,應該沒沾上。”
片刻後,我回到了客廳,劉玲正坐在沙發上發呆,見到我直接問道“你說他那提示是什麼意思?”
我沉默的走了過去坐在她身邊才答道“不知道”。
“那怎麼辦?!我們就隻有一天時間了,如果找不到,可是還會死人的!”劉玲焦急的問到。
我沒有說話,整個房間靜的鴉雀無聲,隻有電視還在聒噪,整個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房間裡所有的燈瞬間熄滅,整個屋子漆黑一片。
“怎麼回事?!誰?”劉玲驚恐的吼道,我卻仍然沒有說話,隻是捂著她的嘴,儘量讓她安靜下來。
等她察覺到那雙手是我的以後已經在我的手腕上留下了三處牙印,直到此時,燈還是沒有亮,我終於提高了嗓門說道“可能是剛才我洗手的時候不小心把水弄到插座裡跳閘了,你告訴我電閘在哪我去把它搬上去就行了。”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我們在這裡的事情被人發現了呢。”劉玲會意倒是很快,也提高了嗓門說道。
我一邊拉著她起身,一邊用手指在她的手心寫下了四個字“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