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的語氣還是很禮貌客氣的,沒有因為路明非的不懂規矩而露出上麵不滿的情緒。
其實也不是所有的牛郎店都不接待男賓,畢竟又不是隻有女人才會對男人感興趣,但是座頭鯨固執的認為自己的牛郎店傳承的是他的男派花道,是要溫暖每一個失意的女性,至於男性嘛,並不在座頭鯨的拯救範圍以內,所以他始終不肯擴展高天原的業務
“我不是你們的客人,她才是。”
路明非也是混過一段時間高天原的男人,對這個規矩早有準備,指了指後麵停車完成趕來的世津子。
世津子現在才剛剛停好車,法拉利的鑰匙還在手中沒有收起來,服務員也是一個有眼力勁的,看見了那隻憤怒的公牛,知道著確實可能是一個潛在客戶。
然而等到他一抬頭,就看見了世津子的麵孔,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
“客人是在說笑吧。”服務員禮貌地對路明非說,其潛在意思自然是讓路明非彆玩他了,世津子這怎麼看也不像是牛郎店的顧客。
高天原也算是銀座中最優秀的牛郎店之一了,他的服務員自然也不會差,一眼就看出來世津子不像是來牛郎店消費人群。
這並非是因為世津子的美貌。來高天原消費的女性中不是沒有像世津子這樣青春美貌的女孩,但這些女孩身上也一般會帶有一種陰鬱寂寞的特質,按照店長的說話就是她們缺少關心和愛,所以才需要男派花道來拯救。
眼前的世津子的活力幾乎要從自己的氣質中溢出了,那種練習劍道練習出來的驕傲似乎能碾壓掉普通人,一看就是平時裡生活相當豐富的現充,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來逛牛郎店。
“路君,這是上麵情況?”
世津子看著路明非,她剛過來,還沒有理解現在的情況。
“我們算是被攔住了吧,這個服務員覺得我們不是牛郎店的顧客。”
路明非撓了撓頭,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這個場麵。
“這位小姐,請問是你想要進入我們高天原,體驗男派花道的服務嗎?”服務員跳過了路明非,直接問世津子。
我?男派花道?世津子一頭霧水。
“就是問你想不想進去體驗一下牛郎店的服務的意思,你回答‘是’我們就能進去了。”路明非小聲對著世津子解釋,“這裡的規矩是隻招待女性顧客,所以我不能單獨進去,隻能跟著作為女孩子的你進去。”
“路君你這讓我有些為難啊……”世津子咬著嘴唇,想來沒有預料到這幾年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
身為犬山家的重要人物、犬山賀的義女、小太刀二刀流的傳承任務,我世津子怎麼可能去想去逛牛郎店。
“這位小姐,請問是你想要進入我們高天原,體驗男派花道的服務嗎?”服務員繼續追問。
“是……”世津子咬著牙齒說,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幕府時代的劍客去接了殺人的任務般決絕。
家主說這幾天無論路明非想要做什麼,都要滿足他來著。
得到了這樣的回答,服務員看了一眼世津子,最後讓開身體。
這時候。世津子忽然想到了什麼,頗為悔恨地說“路君我們想要進去,也不用這麼麻煩。”
世津子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了一張卡片,遞給了門口的服務員“這位是本家的客人,想要進去看一看。”
服務員在看見名片上的內容時,一下就激動了起來,眼神都放起了光,恭敬得無以複加。
“不知道時本家的犬山小姐到訪,沒有來得及歡迎,多有失禮,請多多包涵。”
牛郎店也是風俗店的一種,在日本,風俗店就免不了和黑道打交道,所以服務員對本家的人還是有所了解。
兩人終於進入了高天原,路明非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看著世津子問“剛剛服務員叫你犬山小姐?”
“是啊。”世津子點了點頭,“我的全名時犬山世津子,路君不知道嗎?”
“那我之前,一直叫你世津子……”路明非意識到不對,他發現了不對,他隻是跟著犬山賀的叫法稱呼世津子。
“那是用名,在日本,隻有關係非常親近的人才能直接稱呼女孩子的名哦,我以為路君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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