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挺好看的,拿得出手,但能不能上報紙就不知道了。
沒想到過了幾天還真上了。
小蘇的宣傳畫有本事上報紙,那他們是不是能讓小蘇幫著畫幾幅宣傳畫……
“不是吧,我聽說是小人書的那種連環畫,大娃剛才不也說是小人嘛。”於愛黨否認道。
於愛黨歎了口氣說道“我這不想著小蘇天天待在家裡太屈才了嘛!”
“要是沒本事那每天照顧孩子,穩定後方,那是應該的。但是軍區尤其是家屬區就是缺少人才,不讓小蘇做點事兒也太浪費資源了。”
“尤其是小蘇那邊還沒有什麼大困難,咱們軍區有人才就不用,不覺得可惜嗎!”
劉文宏聽的好笑,打趣道“於愛黨同誌,你這覺悟可是越來越高了,時時刻刻為組織考慮啊。”
“去你的!”於愛黨一臉嗔怪。
於愛黨看著劉文宏認真說道“我說認真的,不管小蘇是當個老師,還是去宣傳部都是可以的,那是真的有本事的人,每天待在家裡,做做家務,那是極大的浪費。”
“領導說了,人才難得!”
於愛黨越說越覺得可惜,越想越覺得氣不順。
“不行,我明天得去做做小蘇的工作,小蘇有點懶了,也嬌氣的很,也不知道願不願意……”
劉家和蘇瀟瀟家裡的很近,於愛黨沒事也會來找蘇瀟瀟說話,對於她的日常做派也是清楚。
一個詞,就是講究。
說不好聽的,就是屁事兒太多。
從喝什麼水,到用什麼毛巾,穿什麼衣服,吃什麼東西,都講究的很。
當然,這是人家的習慣,她也管不著啥,就是覺得有些嬌氣,不能吃苦。
以前還覺得沒什麼,眼不見為淨,但現在看到這個人才這樣子,就有些恨鐵不成鋼。
劉文宏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淡然道“你彆小看人家小蘇了。”
“不管是哪種本事,能做好了都是下了苦功夫的,你想想你當初學做衣服,下了多少苦功夫。”
“小蘇把畫畫好,把字練好,下的苦功夫也不少,嬌氣不到哪裡去。”
“人家生活雖然嬌氣了點,可從來沒有礙著彆人。”
“小宋和小蘇,人家關起門來過自己日子,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咱也彆管那麼多。”
於愛黨若有所思,“你說得對,是我狹隘了,我還是得多看看書,多向小蘇學習學習。”
“這種思想就很好,我代表組織對你進行口頭表揚。”
劉文宏聽的一樂,帶著幾分領導份兒的擺譜說道。
於愛黨不禁白了他一眼,“老劉同誌,一會兒你負責刷碗。”
劉文宏神情一變,好像沒有聽到這句話似的,老神在在地吃著飯。
吃完飯後。
於愛黨看劉文宏像個大爺似的,溜達到了沙發那邊裝作看書的樣子。
又氣又好笑,看書,看個屁的書,沒見你這時候看過書的。
於愛黨直接過去給了他的小腿一腳,“誰去刷碗?”
劉文宏連忙站起來,略顯悲憤。
“我,當然是我,為領導服務是我的榮幸……”
等走到門口了,嘴裡的話就一邊,不停的嘟囔著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大娃回來之後一看這樣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連忙湊到他老爹那邊。
並且距離他老爸那裡有兩三米遠,確保老劉同誌一下子打不著。
當即幸災樂禍問候道“喲,老劉同誌,你也挨打了?”
“老爸你也是的,老媽不說兩遍你就不聽,不給你一腳你就不動!嘖嘖!怎麼能這樣呢!”
“你看咱們兩個姓劉的都打不過一個姓於的,嘖嘖。”
劉文宏白了他一眼,正準備和劉大娃開始長篇大論,以躲避洗碗的勞動。
“劉大娃!”
正在收拾桌子的於愛黨聽到這一大一小在門口的對話,當即一聲河東獅吼、
兩個姓劉的當即一激靈,刷碗的刷碗,掃地的掃地。
隔壁剛送走大娃的蘇瀟瀟,聽到隔壁的聲音,再看著兩個孩子乖巧的小臉。
不由得十分慶幸,還好便宜兒子都沒大娃這麼會說話……
看著和大娃走的異常近的大軍,蘇瀟瀟有些不放心的囑托道“你們可彆跟大娃學,容易挨打。”
大軍乖巧點頭,他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