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們都嚇得臉色蒼白,瞪著眼睛,嘴唇發抖。
男修則個個目瞪口呆,簡直難以相信,這世上竟然有人能公然講出此等汙言穢語。
喬長老知道這些人想折磨他,於是口無遮攔,淨說些刺激他們的話,隻求能死得痛快些。
“夫上采舌者,謂之天池水;中采乳者,謂之先天酒;下采陰者,謂之後天酒。哈哈哈哈哈哈哈!!!”
顧盛果真沒忍住,掌心凝聚出一團巨大的火球,朝喬長老拍了下去。
眨眼的瞬間,喬長老竟從活人變成了一團黑灰。
顧盛緊咬後牙槽,閉上眼睛,心情久久難以平複。
這時,人群中有兩個灰頭土臉的身影,正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喬長老那裡,一點一點地往外挪。
最後找準時機,一溜煙離開了古戰場。
兩人離開古戰場之後,便火急火燎地離開了長安鎮。
他們一臉心驚,邊走邊議論“咱們得趕緊把這裡的情況告訴教主。”
飛了一段路後,他們表情才稍微放鬆些許。
憋了一肚子的話這才敢拿出來,“好不容易拱火成功,讓這些人鬨起來,將空間裂縫的結界撕開一個口子,這該死的蘇澄,竟叫她又給修複好了。”
“敢壞教主的大計,老子遲早要殺了他!”
“放心吧,他如今修為散儘,蹦噠不了幾天,等那個什麼神仙走的那日,便是他的死期!”
……
古戰場中,有人注意到身邊少了兩個人,也小聲跟同伴提出,趕緊趁機走。
占星棋自然察覺到了,不過沒有阻攔他們。
他出手為蘇澄挖了一個凡人的靈根,縱使那人罪孽深重,死有餘辜,但他的舉動仍是介入凡界是非。
倘若此事被天帝知曉,很有可能會落得和雷降一樣的下場。
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冒了巨大風險。
不可能為了給蘇澄撐腰,把那些貪圖寶物的人族全部都處置了。
這些人固然貪婪狡詐,自私自利,但罪不至死。
於是很快,除了那些關心蘇澄的人,其他人全部都走乾淨了。
蘇宗主準備離開的時候,南宮楚楚伸手攔在她的麵前,笑嘻嘻地看著她。
蘇宗主板著臉道“南宮楚楚,你想乾什麼?”
南宮楚楚問“蘇宗主可是忘了什麼事情?”
蘇宗主冷哼一聲,“本宗主沒忘,隻要你們能用實質性的證據證明魔教教主另有其人,本宗主親自登門謝罪。”
南宮楚楚扶額苦笑,“蘇宗主,你還真是嘴硬啊。”
蘇宗主知道她多半是要去道這個歉的,但仍不肯輕易低頭,非要等到無可辯駁的哪一步。
她板著臉道“本宗主承認蘇澄她今日為人族做了一件大事,他散儘修為修補了空間裂縫的結界,阻止了魔族來犯,是為義舉。”
“但是這不能證明先前犯下滔天罪孽的人不是他。”
南宮楚楚氣笑了,“蘇魔頭乃是魔族冒充,這是顧盛親眼所見!”
蘇宗主麵無表情地說“顧盛同蘇澄師出同門,自然會維護他,他的證詞沒有任何意義。”
南宮楚楚搖頭,“行吧,既然你如此耍無賴,我也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