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衛安在對方船上橫行,如入無人之地,所擋之人根本不是對手。
而衛玲衛瓏則亦是各執長刀,默立薑驕身側,任何企圖靠近之人皆被擊落水下。
“住手!都住手!!”
一個男子探身,驚恐大吼,而他脖頸之上,正放著一柄染血長刀。
衛安持刀而立,神情漠然道“我家公子讓我傳個話,公子討厭威脅。”
說著,他眼神瞥向另一艘大船上的人,視線冰冷無情。
底下,薑驕望著冷冰冰的衛安,心情忽然大好。
這樣的衛安,瞧著到有幾分可愛。
血腥味彌漫,所有人沉默許久,然後便見另一艘大船上,一名中年男人現身,隻見他衝薑驕拱手道“手下無狀,衝撞這位公子了。此乃我等私事,煩請公子不要插手。自然,在下會奉上厚禮相贈。”
“放開我家主人!該死的,你們知道我家主人是誰嗎?”
衛安身後,有人持刀呼喝。
而他也不開口,隻是默默將刀下壓半指。
刀下男子頓時臉色漲紅,咆哮道“都住嘴!彆動,彆亂動!”
瞧著這亂糟糟的一幕,薑驕笑了笑,隨即眯眼道“大隆律法第一條,殺人者死。你們卻如此橫行無忌,著實讓本公子心驚啊。不過算啦,本公子路過而已,還有家父所托重事,不跟你們計較,讓開路,我們走。”
“走可以。”
那穿著錦繡的男人陰沉道“不過你船上的女子,得留下!”
看了眼唇色慘白的柳娥,薑驕笑了,“哈哈哈,什麼女子?公子我來釣魚,船上除了我的護衛,也就幾尾大魚罷了,彆說了,讓開吧,難道說你也想試試刀放在脖子上,是什麼感受?”
隨著她話語一落,身後衛瓏當即前踏一步,作勢欲往。
那男人身邊護衛紛紛緊張起來。
沉默了好一會,隻見那錦繡男人陰鷙道“好啊!青州城今日到來了條過江龍!行,奉勸這位公子一句,多管閒事可沒有什麼好下場!你護得住那柳家女一時,可護不住她一世!”
薑驕臉色笑意漸冷,隻見她歪了歪頭,喑啞道“本公子瞧你項上人頭,長得不太結實啊……”
雙瞳一縮,那男人麵色十分難堪,就在這時,衛安刀下的男子咬牙道“楚兄!放他們走!”
聞此,那錦繡男人眼中當即閃過一抹煩躁,不過沉思片刻,還是冷哼一聲,回了船艙。
下一刻,大船便讓開了路。
衛玲衛瓏二人當即持櫓而行,衛安亦是見薑驕沒再下令,於是當即收刀,反手一撐,躍下大船,而後身影竟然在水麵上點了幾下,回到小船上。
那船上的男子神情猙獰,摸了摸後頸上的血絲,就欲發作,卻見衛安長刀直指,一言不發。
被震懾住,這人頓時恨捶欄杆,低吼道“去!派人打聽清楚那個小白臉的底細!通知家裡的好手,都彆亂跑,集結待命!”
“是!”
說著,兩條大船緩緩靠近,身穿錦繡的男人淡漠看向這邊,皺眉道“嚴兄,那人瞧著氣度不凡,身邊護衛也是罕見高手。你知道他的底細嗎?”
“不知……”
“那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不過幾人而已,難道你我兩家,在這青州城還有解決不了的事嗎?放他們回柳家,不過麻煩些罷了!”
“還是調查清楚為好。”
“也罷,那就再等幾天,左右柳家也是是砧上魚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