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沒有如果，虞晗之也從來不是一個喜歡假設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就是想問！
秦衍沉默著。
幾秒後，在虞晗之灼灼的注視下，他緩緩啟唇。
他說“我會很難過、很後悔。”
哈。
果然。
男人都這個德行。
嘴上說著覺得她乾淨美好，實際上隻是假設一下就開始嫌臟了。
虞晗之覺得沒意思極了，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了！
她決定離開，從此後，再也不搭理他！
但他卻又說“為什麼沒有早一點遇見你？”
虞晗之愣了下“什麼意思？”
“如果早一點遇到你，我就可以照顧你。”
讓你不用那麼辛苦的去賺錢；
讓你少受那麼多委屈。
但事實卻是他都大三了才認識她，她艱難辛酸的過去，他都沒有參與，他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哪裡人！
他是真的很難過，最近總是在想這件事。
而剛才她的假設，直接讓他的痛苦飆升到了極點，他後悔了。
後悔沒有早一點去認識她。
——這些話秦衍並沒有說出來，但他的眼中分明全是這個意思。
聰明如虞晗之，一下子就全明白了。
她腦子嗡的一聲，近乎失聲般的說“你不是因為嫌我臟才後悔的？”
“不是。”
當然不是。
秦衍無比嚴肅的望著她，一字一頓“勾住我的，從來都是你這個人。”
臭脾氣、壞心眼、隨心所欲自由散漫的姿態……
所有她的這些，才是吸引他的根本所在。
雖然很多時候他都被欺負的很慘，毫無尊嚴可言，甚至到現在，她都還把他當成一條狗！
但他就是喜歡她。
就是喜歡！
“你……”
虞晗之的腦子徹底轉不過來了。
她徹底失了聲，望著他，久久都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