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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圖南接過花,非常興奮。
江淮芷注視著許圖南的雙眸,站在她身前的這個男人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樣,連微笑時勾起的嘴角都一樣陽光燦爛。
“你彆笑。”
她走了過去,嘗試著撫平許圖南嘴角的笑意。
“為什麼?”
許圖南不解道。
“我怕失去你。”
江淮芷憋著笑,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微笑的時候就像是我的思念。”
許圖南被江淮芷感動懷裡,這種話真是撩到他的心弦了,他摸著江淮芷的臉頰,撅起嘴來,“親一個。”
江淮芷也是撅起嘴。
許圖南啃了一口後,又是把江淮芷擁入懷裡,心裡很是感歎,真是曾經滄海難為水,漂亮姐姐啵啵嘴。
他舒服了。
“我房間你打掃了沒有呀?”
江淮芷靠在許圖南的懷裡,用手摸著許圖南的下巴,輕哼了聲,“你該剃胡子了。”
“你幫我剃胡子,好不好?”
許圖南抓住江淮芷的小手,注視著江淮芷的雙手,低下頭去親對方的嘴唇,他摸了下江淮芷的額頭,說道
“我手殘,剃不了胡子。”
江淮芷推動許圖南的額頭,“你腦殘吧。”
“嗯哼。”
許圖南抿嘴。
“好了,我吃點東西。”
江淮芷走向廚房,尋找著好吃的東西。
許圖南坐在沙發上,拿著花,拍了一張照片,放在朋友圈裡,配文道“你們看到沒?我女朋友送我的花,你們沒有,哈哈”
這討打的文案立即吸引了仇恨。
“你還需要彆人送花,早晚有一天,你墳頭上都會長出花。”流露在北方的王彪抬眼望天,長歎口氣。
“唉,有人相愛,有人半夜騎著電驢出來要飯。”剛下班的朱玄輕籲口氣,也想找一個女朋友。
“許圖南,你是不是感動哭了?”李龍問道。
“是呀,感動到哭。麻蛋,淮芷送花給我。”許圖南回複道。
“彆哭,注水的豬會被人退貨。”
李龍立即陰陽怪氣的調侃。
許圖南哼著小曲,“龍哥,你被退貨了?”
李龍抽了口煙。
他被一個女人退貨了。
女人給他的理由很敷衍,說是常休息的男人,給不了她未來。
李龍想了老半天,也不明白女人為什麼忽然變心了,直到抽掉了半包煙,他才反應過來,琢磨著前夜女人說的話—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休息一會兒算什麼事。
“沒有呀。”
李龍逞強道。
“嗬嗬。”
許圖南篤定這貨失戀了,立即露出損友的麵孔,“透過文字,我能看出你的悲傷,你失戀了。”
王彪幾個也是好奇起來。
“龍哥是不是戴綠帽了?”
“哈哈,龍哥還說那個女人要偷電瓶車養他,結果那個女人偷了他的電瓶車,跟其他男人跑了。”
“龍哥不虧,被女人偷了電瓶車,可人家給你戴了一頂帽子呀。”
將電瓶車停在路邊的李龍把煙彈飛,想要臭罵一頓這幾個損友,可他轉念一想,他現在一無所有,僅有的東西就是幾個逆子。
他不想罵了。
許圖南幾個見李龍不說話,又是安慰起對方。
當李龍被他們幾人感動到,群裡立即炸了鍋。
“臥槽,龍哥真的和那個女人分手了,他有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