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主……
江衍挑眉。
對這個稱呼滿意。
小丫頭還算了解他。
兩人洗漱一番,去樓下等外賣。
吃過飯。
江衍出門。
他要回家一趟。
把家裡的做飯阿姨請過來。
一日三餐什麼的都點外賣太麻煩。
以前自己一個人住,厭惡有人踏進他領地範圍。
他習慣點外賣。
多了一個人。
誰知道她喜歡吃什麼。
還得問,就很煩。
乾脆把阿姨請過來。
江衍快步下樓,
騎著機車,一路飛奔,
十幾分鐘路程,
回到江家。
砰一聲。
他用力推開門。
江家父母看到他出現,彼此對視著,皆一臉懵。
愣住幾秒鐘。
江母放下手中剛剛裁剪的花朵,起身來到兒子身邊,
儘可能用平緩的語氣詢問“兒子,你怎麼回來了?”
那止不住擔憂的眼神,令人難以忽視。
江衍扯唇“沒什麼大事,媽,你讓張姨去我那邊做飯唄。”
話音一落。
江母神色放鬆,
笑著應下“行,現在就讓過去,是不是我兒媳婦餓了。”
江衍瞧了眼母親,
分明從她身上感受調侃之意。
“……”
那麼大歲數一老太太,總關心一些有的沒的,無聊。
不想在這邊多待。
“一會兒您跟張姨說,讓她收拾東西過去,我先撤了。”
來匆匆,去匆匆。
江衍離開。
他沒回家。
跑到酒吧去喝酒。
宣泄憋屈情緒。
嘖~
誰能有他慘。
洞房花燭夜,半點體驗感沒有接收到。
隻看見床單上有一朵乾涸的梅花血跡。
那是老婆為他綻放的痕跡。
怎麼就能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就很無語。
來到酒吧。
江衍坐在吧台角落,獨自喝悶酒。
一杯接一杯。
不知不覺,從天亮喝到天黑。
江衍喝了好幾瓶,眸色清明,
思路越發清醒。
昨天根本沒喝多少酒,不至於讓他醉的毫無知覺。
到底怎麼回事?
他是惡。
怎可因為一個女人……
正琢磨著。
一道聲音打斷他思緒。
“衍哥,剛結婚,怎麼一個人跑這喝悶酒來了?”
江衍掀開眼皮,打量站在他對麵的油膩男。
一秒移開目光。
哪兒來的傻缺?
礙眼。
懶得理會。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但凡長點腦子的家夥,都不會再自討沒趣。
偏偏。
他遇到個沒長腦子的二貨。
對方笑嗬嗬,充當自來熟般,坐在他身邊空位。
“衍哥,彆傷心,弟弟陪你喝幾杯。”
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什麼好兄弟。
真當他察覺不到這家夥身上的惡。
江衍目光淬了毒,唇角輕勾“是麼,不如你幫我做件事。”
油膩男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句話的後果。
愣了一下,拍著胸脯保證“衍哥放心,隻要弟弟能做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有些愚蠢家夥壓根不了解承諾的副作用。
既定承諾,就要做到。
否則要承受數倍的惡。
做不到……剛好。
江衍難得認真,眼中閃爍著興奮。
“放心,你一定可以。”
他的肯定,得到油膩男飄飄然蠢笑。
不再浪費時間。
江衍起身,拿起桌上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