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景伊看到了那個顧霖口中神秘的房間,她沒有體會到顧霖說的那種感覺,反而心裡塌陷得,有些軟。
她站在門口,沈淮初匆匆忙忙趕來,眼底藏著一絲害怕,他甚至來不及責怪顧霖,滿心滿眼都是景伊的反應。
看著沈淮初,景伊笑了起來,笑得眉眼彎彎。
“顧霖!不許偷看!”
說完,她攬著沈淮初的脖頸,將自己送了上去,輕觸他的薄唇,有些涼,但是沒關係。
顧霖得,又是一對肉麻的未婚夫妻!
……
得到景伊‘默許’之後,沈淮初就‘明目張膽’起來了。
同樣是在賽車場上,同樣一個看台,景澤謙看向一旁的沈淮初,複雜的表情帶著一絲無語。
他一直覺得沈淮初的‘病’其實沒好,反而‘瘋’得不像樣。
就像現在這樣,拿著油畫筆,在畫畫?在賽車場?
這都什麼毛病啊?
景澤謙湊過去看一眼,竟然畫得還不錯,再看一眼,看來他治療期間也沒閒著嘛。
再看一眼,倒是真能打發時間啊,這一副畫下來,比賽也差不多結束了吧。
沈淮初“……二哥,你有什麼事嗎?”
潛台詞是沒事就麻溜地圓潤地離開,不要耽誤他。
景澤謙就像沒聽懂一樣,反而好奇道“你竟然還會畫畫,什麼時候學的啊?”身旁的其他人也默默豎起耳朵了。
雖然他們對景澤謙的行為很‘不齒’,但是架不住他們也好奇這件事。
沈淮初怎麼會沒看出其他人的心思,心底默默歎了口氣,將畫筆放下,認命地回答著。
“大概四五歲的時候,準確的時間不記得了。”畢竟也過了那麼長時間了,他對學習油畫的記憶還停留在父親和姑姑‘爭執’的畫麵。
父母去世之後,他也沒想過再把這個東西撿起來,隻是那段期間,他確實需要一個寄托,不然,真的撐不過去。
景澤謙有些驚訝,上下打量著沈淮初,“我還以為你是消失的那段時間學會的。”沈淮初沉默,除了景伊,也就是景澤謙會那麼直白地把他‘消失’的事情說出來。
不過,景澤謙究竟明不明白,他是去治病,不是去休假。
“……我還沒那麼大的本事。”要不是小時候練得勤,現在估計也忘得差不多了。
其它人才恍然大悟,沈淮初的姑姑沈荼就是畫油畫的,沈淮初會畫畫還真的不意外。
不過要沈淮初說,真讓他姑姑來評價,他的這些畫一準會被嫌棄,不過也沒什麼關係,反正他的受眾隻有一個人。
沈淮初看向畫裡戴著頭盔的身影,深邃的眼眸透著溫柔。
但偏偏就有看不懂眼色的人,“發什麼呆啊?得在景伊伊比賽之前畫出來吧,要是時間還充裕的話,給我也畫一幅怎麼樣?”
沈淮初……不怎麼樣。
“我也不要求那麼多細節和背景了,就把我這個人畫下來怎麼樣?就是……”
景澤謙還在暢想著自己被畫下來的場景,沈淮初已經木了。
他錯了,他就該把這個秘密帶到地下去。
後來,還是林芮清看不下去了,將人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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