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鐸越道:“他們必須先送山膏過來守住這裡,否則就算我們不過來,帝國的核彈也會先一步夷平安靖城。山膏,是幫他們拖延時間的。說起來,這兩隻山膏是被他們豢養的?怪不得不罵人。”
初拔出長槍,山膏滑落地麵,她看著山膏道:“這種異獸喜歡罵人,被豢養後一般都會被割去舌頭。”
林鐸越訝然,怪不得它們的叫聲聽起來這麼奇怪。兩人回到地麵,法陣被破壞後,守衛已經全部撤離,初壓根就沒有理會這些在她看來隻是螻蟻的家夥。
事情已經解決,雖然不知道幕後勾結山海界勢力的是誰,帝國情報司自會跟進挖出這個人奸組織,林鐸越想了想,覺得自己真的太不劃算了,一分錢沒掙到,今天連個覺都沒能按時睡。他越想越氣,突然眼睛一轉,拉著初的手就往旁邊一棟大樓跑去。初任他牽著手,有些好奇他又想做什麼?林鐸越雙眼冒光,一腳踹開南安國國家銀行的地下金庫大門,然後兩人就看到空蕩蕩的金庫愣住了。
初是好奇這是什麼地方,林鐸越則是被氣暈了。初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眉眼彎彎,拉著他走到一個角落,示意林鐸越用血刀切開牆,果然,裡麵是一個密室,堆滿了黃金和各種珠寶。林鐸越大喜,轉身抱住初就要親一個,等到他感覺觸感不對已經晚了,他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一對黃金豎瞳,一人一貓同時退開,然後乾嘔不已。
初忍住笑,背著手溜達了一圈,選了幾隻黃金手鐲。林鐸越“呸呸呸”了半天,一臉哀怨看著她。初假裝沒有看見,問:“你不是喜歡這些東西嗎,不帶走?”林鐸越這才從角落找出幾個厚實的大口袋,把金磚金條和珠寶塞進去。裝滿了所有的口袋,還剩一大半的金磚,林鐸越歎了口氣:“算了,餘一點,不夠花了再來取。”他不顧橘貓的反對,強行要求它變成狴犴,然後把六個沉甸甸的大口袋放在它背上,自己脖子掛了四個,手上提了六個,這才喜氣洋洋帶著初走出銀行。
揚威號戰列艦,執勤水兵眼前一花,甲板上出現了兩人一貓,林鐸越左右瞄了一眼,驚訝發現甲板上停著兩架一處的鳴霄戰機,立刻明白多半是黃珂她們也跟來了。
他毫不客氣打開機艙把黃金口袋扔了上去,這才揮手叫過角落的水兵問:“飛機上下來的人在哪裡?”
水兵自然記得這兩位下海硬抗海怪的猛人,立正敬禮回答:“報告長官,他們都在會議室,我這就帶您過去。”
會議室中,一群人無精打采喝著酒,就連一開始叫嚷著要放趴下徐遠山的林永雯也無精打采,每人也就喝了一小杯啤酒就沒興致了。黃珂斜對著會議室大門,眼睛自從坐下就沒離開過那裡。
徐遠山坐在桌旁,度日如年,想要安慰眾人幾句,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不由暗暗後悔沒有把蘇尚儒叫上。正在他糾結萬分之際,突然瞥見黃珂站了起來,立刻轉身看向門口。門鎖轉動,大門被一名身著深藍製服的水兵推開,眾人失望地收回目光,就聽到林鐸越懶洋洋的聲音:“你們越來越不聽話了啊,都跑這裡來了。”
黃珂歡呼一聲,掠出幾米撲進他的懷中,身後響起椅子被撞倒在地的聲音。林鐸越滿麵笑容:“區區小事,大英雄出馬,手到擒來,幫我找件衣服。”黃珂這才看到他赤著上身,手臂還纏著一塊褲腿布條,像一個從戰區逃亡出來的狼狽難民。
林鐸越揮了揮右手:“皮肉傷,沒事。”他安慰了黃珂,立刻對站起來沒說話的徐遠山道:“老徐,讓飛機去安靖城一趟,還有兩隻豬忘了帶,一會兒就在餐廳整一頓好吃的。”
徐遠山大喜:“是豬妖哦不,是豬怪?”林鐸越點點頭:“是山膏,豬頭怪,記得把我的橘貓帶上,它會給你們指路。”見徐遠山急衝衝就要出門,他又喊了一句:“記得把它們的斧頭帶回來,我的人要用。”
劉玥眼神亮晶晶,真好,又可以裝備兩把斧頭了。額,隻是用斧頭的機甲,感覺不怎麼美型啊。
新茹站在角落,看到林鐸越和初安全回來,眼中閃過驚喜,腳下剛邁出一隻腳,見黃珂已經撲了出去,便默默站在原地,隻是眼睛一直看著那個如烤糊的紅薯般全身黢黑,隻有一口白牙卻神采飛揚的男人。
徐遠山禦下極嚴,不到一分鐘甲板就響起飛機發動機的聲音。眾人言笑晏晏一起來到揚威號餐廳,林鐸越扯掉手臂纏繞的布條,果然傷口已經愈合。
開開心心吃完這頓大餐,回到蓉城家中時,天色已經微明,李茂林正在廚房給小天和做蛋糕,見他們回來,趕緊和黃雀一起出門去買早餐。
林永雯把山膏血液送去了研究室,山膏屍體則被科研司要了去,幸好她長了個心眼,留下兩條大腿沒給科研司。
林鐸越宣布今天放假一天,還一人發了十萬塊,讓大家出門逛街買東西。黃珂正在好奇他怎麼突然這麼大方,推開臥室門就被驚呆了,堆了小半個房間的金磚、金條還有一大堆珠寶,這是打劫了南安國銀行金庫?她又好氣又好笑,現在的異生一處,不缺錢不缺裝備,不知道弄這麼多黃金回來乾嘛。她隨手拿起一塊金條,見上麵是南安國國家銀行的標記,果然是打劫了金庫。
林鐸越得意洋洋靠在金磚堆上看著她:“來來來,喜歡什麼都拿去。”黃珂走到他身邊,眨巴著眼睛:“你準備把這些黃金就這麼放家裡?”
“嗯,看著金燦燦,喜慶。”他嘴角都快裂到耳朵了。
黃珂隻好提醒他:“我的大處長,異生處經費足夠,錢買不到的軍部給我們配,錢能買到的都可以從異生司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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