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夢雨立刻破口大罵:“白立強,你他媽竟敢汙蔑我!”
陳易淡然一笑:“汙蔑你什麼了?我說王浩得了艾滋,又沒說你。”
說完不顧周圍的人的眼神,拉著胡夢雨就坐上了出租車;
上車前,陳易分明聽到他們的議論;
“沒想到白立強還挺硬氣,直接就離了。”
“是啊,以前覺得他窩囊,沒想到是個有主意的。”
打車帶著胡夢雨來到了民政局之後,他們火速辦理了離婚手續;
因為沒有什麼可分割的資產,也沒有子女,半個小時就辦好了。
辦完手續後,和胡夢雨分彆時,她對著陳易不停咒罵:
“廢物男人,活該你一輩子生不出兒子!”
打嘴炮?老子根本不care好嗎?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哦,活該你一輩子水性楊花。”
懶得再看這女人氣急敗壞的模樣,打了個車就回到了家裡;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的東西收拾好,丟了出去。
就丟在門口,她愛拿不拿!
然後陳易就翻出床墊下藏著的五千塊現金,朝著附近一處工地走去;
烈日下,正有三個皮膚黝黑的工人蹲在工地旁,用紙殼扇著風。
陳易上前打了個招呼:“哥們兒,怎麼沒乾活呢?”
其中一個年紀和陳易差不多的工人歎了口氣:“這兒滿工了,我們來晚了。”
陳易露出一抹笑容:“哥幾個,要不要試試賺點快錢?”
當天晚上,王浩打完牌回家路上,就被一個麻袋套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頓!
聽說啊,肋骨都被打斷了兩根;
第二天,陳易坐在村頭,和大爺大媽們嗑著瓜子,聽得津津有味。
入夜,房門被砸的哐哐作響:
“白立強,你他媽給老子開門,看老子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陳易從裡麵打開了門,麵帶微笑的看著氣勢洶洶的王浩。
王浩舉起手裡的木棒,正要動手,一個麻袋從他身後出現,又把他套住;
第二天的村頭,陳易依舊開心的和大媽們嗑著瓜子。
“嘖嘖嘖,聽說王浩昨天晚上又被打了,最後是被抬回去的。”
另一個大媽接了句:“好像腿都被打斷了,下不了床喲。”
有人嘿嘿一笑說了句:“也不知道是誰乾的。”
陳易能感覺到,有好幾道視線隱晦的掃向了自己。
從這天開始,王浩消停了;
接連被打成豬頭,村子裡又傳出他有艾滋的傳言,讓他沒法待了,傷好了之後就背著包裹去外地打工了。
胡夢雨的口碑也是爛得不行,再沒有什麼男人和她糾纏;
而陳易,重新找了份工作,開啟了一段新的人生。
給三位工人大哥結清工錢之後,他們互留了聯係方式;
一臉厚道的說道:“兄弟,以後再有這種好事,你還叫我們。”
“絕對友情價,給你打折,也給對方打折!”
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他們的說話的聲音還能隱約聽見;
“哥,這可比搬磚輕鬆多了,要不以後咱們就乾這行吧?”
突然,眼前的一切開始分崩離析,逐漸消散;
陳易看著身前怔怔不語的白立強,把剛才發生的所有事都想了起來。
好好好,體驗了一波無痛戴綠帽啊;
幸好,幻境裡麵,自己雖然沒了記憶,但智商依舊在線。
過了好幾分鐘,白立強才釋然的歎了口氣;
“原來,你說的都是真的啊...”
“不用殺人,也能解決一切。”
陳易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0630分。
“怎麼說,願賭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