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落當時就氣炸了,直接把人給打了一頓。
後來甚至不用謝落再出手,那人腳踏三條船的事情被揭發出來,他實在讀不下去於是就灰溜溜的退學了。
還有的人則是像塊牛皮糖一樣,怎麼拒絕都不願意放棄,隻要謝落臉色稍微好一點,那些人就像是重拾希望一樣,覺得自己還有機會。
於是便微信不停的發消息,現實也不停的送東西。
有的甚至半夜也要打電話過來,防不勝防,謝落拉黑了便又換一個號打,導致謝落隻能換掉手機號。
要不是有賀雲善出麵幫謝落解決,謝落高低得再報個黑帶速成班,最好一天就成為黑帶的那種。
這種人警告是沒用的,隻有真的吃虧了,被打了,才會肯放棄。
而謝落對這些人表白的人,甚至大多數都是沒有什麼印象的,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了孽,讓他們對自己心生好感。
所以到了後期,謝落對於表白的人態度都很差,表白不聽就走,不留任何餘地。
謝落明麵上也說過不接受任何表白和追求,除非是自己喜歡的。
她自己喜歡的會自己把握機會,也會自己給機會對方,聽不懂人話的就滾。
不過謝落目前來說,也隻對柳宴稍微有些心動。
這種心動還是浮於表麵的,單純來說就是貪色。
她願意和柳宴多接觸,也完全是因為柳宴聽得懂人話,在一眾的狗皮膏藥中顯得格外清新脫俗。
但這並不意味著謝落會直接答應。
那一天,柳宴站在女生樓下很久,一直到那道背影消失,也依舊沒有離開。
回憶漸漸消失,他們兩個人也到達了當年那家麻辣燙店的附近。
麻辣燙店鋪已倒閉,那裡換上了新開的鴨脖店,生意依舊紅火,卻絲毫看不出曾經的痕跡。
這段他們分開的時間,已足以改變很多東西。
柳宴迷茫的抬起頭,天卻忽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謝落趕緊把人拉過去躲著。
“你怎麼一路上都這麼呆啊?你在想什麼呢?”
柳宴皺了皺眉頭,他呆滯的轉頭,隻看見謝落的嘴一直都在說話,可是具體說了什麼,他卻一個字也聽不見。
不單單是謝落,就連街上的嘈雜,也一並被按下了暫停鍵。
他好像聽不到了。
“柳宴?柳宴?你怎麼了?”
謝落見他一直都不回應,於是眉心皺的更緊,甚至還貼近他,想要伸手觸碰他的額頭。
“學姐,怎麼了嗎?”
“啊?不是,我是問你怎麼了?”
“我沒事,就是剛剛在想事情。”
柳宴的耳朵一陣嗡鳴而過,謝落的話語從嗡嗡聲終於開始變得清晰。
與此同時,那種密密麻麻的疼痛,開始遍襲全身。
他強行壓下自己內心的情緒,轉而麵帶笑容,繼續寬慰謝落。
“這樣嗎?但是你今天好像很經常走神,是不喜歡和我相處嗎?”
“不是的,我喜歡和學姐相處的,但是今天可能身體有些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