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在其它領域賺到了錢,手上是有錢的。
隻是一碼歸一碼,他電影公司的賬戶上確實沒多少錢。
韓三坪聽言,懂得王樹的心思,不差錢的笑道:“再增加1000的成本,用於戛納電影節上宣傳電影的開支。”
之前是1.2億的投資,增加1000,就是1.3億的投資。
一部電影,成本隻有6000,7000用於宣發
這.很正常。
“中影墊付,等電影上映後從票房分成中扣除。”王樹緊接著說。
“行。”韓三坪聞言,也沒有斤斤計較,直接應下。
按照正常情況下,增加1000的成本,一棵樹公司作為投資方之一,必然需要繼續投錢,才能維持之前的份額占比。
不然,份額占比就會下降,重新擬合同。
像這樣由中影墊資,一棵樹公司的份額占比並不會受到影響。
這事,是王樹占了便宜。
韓三坪.也沒計較。
韓三坪的事情比較多,接著與王樹聊了一會兒相關的事宜,掛斷了電話。
坐在辦公桌前,韓三坪思索了一會兒,然後聯係人準備前去戛納電影節的事情。
他也沒有想到,人在家中坐,竟然多了一個如此優質的能夠宣傳電影的機會。
中影作為唯二的投資方之一,他到時也能在舞會上露個臉。
身在中影,韓三坪並不是沒有去過歐洲三大。
隻是,這次不一樣。
這次是商業片,且戛納主動相邀。
麵子上.是截然不同的。
韓三坪是喜麵子的,心中有所期待。
接下來的日子,王樹一如既往的沉心處理《恐怖遊輪》的後期工作。
終於,在3月10日的那一天將影片完成。
隨後將原片交給中影,由中影負責送審、過審、定檔之類的事情。
有些時候,專業的事情就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中影搗騰這些事情,能一路綠燈。
同一時間,無論是互聯網線上、還是線下,《恐怖遊輪》的宣發開始發力。
娛樂媒體得到一些關於戛納電影節的消息,發表相應的報道。
“王樹受邀參加第60屆戛納國際電影節。”新浪娛樂。
“又一位被歐洲三大電影節主辦方主動邀請的導演——王樹。”搜狐娛樂。
“王樹收到戛納電影節主辦方的邀請,將攜帶電影參加戛納電影節。”騰訊娛樂。
隨著這些報道出現,無論是網絡上關注娛樂圈的網民還是影視圈的從業者,都懵了。
王樹受戛納電影節主辦方的邀請,要去參加戛納電影節?
“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馮小鋼得知這些消息後,在心裡罵罵咧咧。
他從業多年,更是執導出眾多票房不俗的電影,卻未受到這種禮遇。
就連國內的那些電影節,一個個的也用鼻孔看人。
王樹,才出道多久?
才拍了幾部電影?
竟然受到戛納電影節主辦方這般禮遇?!
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
馮小鋼.心裡鬱悶了。
他也知道王樹去年執導的《調音師》在戛納斬獲最佳編劇,以及將蔣文麗捧成了戛納影後。
可.又不是拿到了金棕櫚大獎!
再加上他這會拍的電影又不是藝術片,而是商業片!
用的著這般主動邀請?
馮小鋼既鬱悶又不忿。
這一刻,不僅是馮小鋼如此,國內諸多因由王樹之前接受電視采訪發言不爽的電影人同樣如此。
戛納主辦方主動邀約,是給王樹長臉的事情。
而給王樹長臉,等同於是在打他們的臉。
隨之不爽。
同一時間,陳愷歌與陳虹也聽說了這個消息。
陳虹有些小驚訝,偷偷的瞥了陳愷歌一眼,見到陳愷歌的臉色有些黑。
她可是知道,這一屆戛納電影節是60周年,主辦方邀請的人不少。
國內除了王樹之外,侯孝閒、王家位、張一謀、陳愷歌和蔡明量這5位國內電影導演,都受邀將出現在今年戛納的紅地毯上。
這五人還會與其他27位外國導演,各為慶祝戛納60周年拍攝一段3分鐘的短片。
顯然,王樹並沒有受邀拍攝3分鐘慶祝短片,他隻是受邀攜帶《恐怖遊輪》參與非競賽單元。
同時,薑聞、王曉帥、侯孝閒、王家位的新片都可能入圍本次電影節競賽單元。
此外,周星星、徐刻、林嶺冬、杜琪鋒等人的作品,也將有望參加展映單元。
隻是有望,並不是一定能夠參加展映單元,與王樹不一樣。
王樹既然受邀參加,那麼必然是攜帶電影參加展映單元。
而王樹,目前手中好像隻有一部《恐怖遊輪》。
陳虹思忖著,這個受邀參加大概率是與去年年初陳愷歌受邀前去柏林電影節一個路子。
不過不管怎樣,王樹是必然能參與展映單元的。
比之周星星、徐刻、林嶺冬、杜琪鋒等人要高出一個層級。
無論是杜琪鋒執導的電影《文雀》,還是他與徐刻等人聯合導演的《鐵三角》,亦或是周星星執導的《長江七號》,還是陳奕力導演的《天堂口》,都隻是有望在戛納亮相。
而她家的這位,應戛納電影節主席吉爾斯·雅各布的邀請,與世界27位電影大師一起,為今年即將到來的第60屆戛納電影節拍攝3分鐘的電影短片。
即,《朱辛莊》。
陳虹、陳愷歌,以及她們的兩個孩子舉家上陣拍攝短片《朱辛莊》,在影片中敘述z國人的電影夢。
由於位於京城的朱辛莊是當年z國第五代導演誕生的搖籃,由此也能看出陳愷歌這位大導演的二代情節。
這部短片,陳虹是監製,陳愷歌為導演,她們兩人的孩子當主角。
可以說,這部短片是陳愷歌在追憶他作為二代子弟幼年時“走街串巷”的瀟灑時光。
儘管短片裡呈現的是朱辛莊露天電影院放映的情景,也呈現著在寒風中,小孩子騎自行車發電放映卓彆林的電影,雖然天寒地凍,但孩子依然被電影情節逗得哈哈大笑當他們被電影放映員發現之後一哄而散,隻剩下一個盲童央求放映員能夠讓他把電影“聽”完的畫麵。
但.這是上個世紀70年代末。
放眼全國,陳愷歌短片中的所謂的露天電影院,所謂的天寒地凍,算個什麼?
在陳愷歌這位二代子弟心中,這種生活是貧苦的,並通過貧苦中又有笑聲對影片進行升華。
可,在上個世紀70年代,這種生活苦嗎?
也隻有陳愷歌這些二代子弟覺得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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