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解。
陳虹歎了一口氣，她自是知道關於王樹的影片入選了柏林國際電影節的事情隻是謊言，隨著電影節的臨近以及開幕，遲早會暴露。
用不了幾天，一切就會大白於眾。
然而。
僅僅是這幾天的時間差，就已經足夠。
陳虹起初沒有多想，而是沉浸在電影緊張的氣氛之中。
陳愷歌眼見陳虹這副態度，又是一肚子火。
“王總，恭喜恭喜。”
“《無極》我看了，拍的什麼玩意兒？亂七八糟的一點都不好看。”倪瓶神色間帶著鄙夷，似是一點都看不上陳愷歌的《無極》。
“噗。”
主打一個，白忙活。
《調音師》上映第3日，單日票房2103。
刨除1月29日大年初一的場次不算，《調音師》於上映第七日，票房破億。
為了佐證這句話，緊接著又道，“男性的身體一般在2024歲停止發育。”
幸好，王樹比較石沉，不是聽些吹捧的話，就開始得意忘形。
“隻要是你的項目，中影這邊隨時可投。”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樣。”陳愷歌認真想了想，也覺得是這麼回事。
秦海路、王常田等人坐的離王樹比較近，恰好能夠聽到韓三坪與王樹的對話，不由豎起耳朵仔細偷聽起來。
四人聊了一會兒，不多時付大龍、劉華、薑五、張涵羽等人也走了過來。
陳愷歌聽言點了點頭，沒有異議。
網友回：“嗯嗯，今晚我就拉著家人一起去電影院看《調音師》。”
緊接著。
倪瓶在電影當中飾演的就是那位因為迷信阻止嘎yao子三人團夥中的女性婦女，她今日也來到了慶功宴現場。
薑五等人見到王樹在與蔣文麗等人聊天後，也是第一時間連忙走過來先向王樹客客氣氣的見禮，然後才是與其他人打招呼。
“雖說，我這個年紀確實還能繼續發育。”
蔣文麗等人將這些看在眼裡，也是不由在心底萬般感歎，從入行到現在，還是因為王樹才演了一部票房破億的電影。
在他心底還有一句話不太好意思直接說出來，那就是男同胞的釘釘，一般在18歲就截止生長了。
對此，秦海路卻是笑了笑，故意朝蔣文麗眨了眨眼。
正是因為有著這種慣性思維，他才會說出這番話。
她買了一張《調音師》的電影票，等到電影開場時，進入影廳之中落座。
“王導。”
聽說，是個大反派？
也就是他之前跟王樹說過的，弄一部演員陣容更為豪華的電影。
陳虹看了陳愷歌一眼，忽然問道：“今晚要不要去電影院看一眼王樹的《調音師》？”
陳虹也就動了心思，想去瞧個究竟。
隨著一部製作成本隻有2000的電影票房過億。
“王導，恭喜恭喜。”
尤其是王樹還對她說過，蔣文麗的角色本來意屬於她的，隻是因為她的檔期的緣故，也就沒有邀請。
“韓董，恭喜恭喜。”
然而，在倪瓶免費侍寢的那些年裡，可是一直都對陳導逆來順受。
王樹一時間覺得，如果他是一頭豬，這會兒應該已經被吹到天上去了。
這種情況，倪瓶怎麼可能沒有怨念？
他與王常田一樣，以為王樹養了一家幾十號人的影視公司，再加上其它各方麵的開支，手上大概率不會有太多的資金。
一個與外人偷情被撞見後合力殺害丈夫的蛇蠍毒婦。
韓三坪、王常田、王樹，以及電影的主創人員同坐一桌。
就算有著足夠的資金，一般也是拉上幾家一起投資共同承擔風險。
但是，隨著《調音師》票房破億。
“哈哈。”蔣文麗聽到這話，不由一樂。
過了18歲，如若比較短小，除了通過科技改變命運，那麼一輩子就這樣了
秦海路、蔣文麗、倪瓶三人聽到這話，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蔣文麗更是埋怨的瞪了秦海路一眼，似是在說人家王導年齡還小，很多東西都不懂，你彆把人家帶壞了。
“真是…心眼比針尖還小。”陳虹聽到這話，不由白眼的吐槽道，“就我們兩張電影票，能貢獻多少票房？”
王樹聽言，故意摸了摸臉，然後故作無語的應道，“前些日電影宣傳的時候就見過，也才短短一個多星期沒見而已，怎麼就成了好些日不見？”
另一邊。
王樹回：“趕緊的，《調音師》真的好看，你買不了吃虧，你買不了上當，看了之後，絕對值得票價，絕對不會後悔。”
在之前，他雖然已經表示支持王樹接下來專注衝獎片。
躲在家中倍感無聊的王樹，繼續學習小馬哥的先進經驗，用小號在各大論壇、貼吧等地當托的發著一些吹噓《調音師》的回複。
秦海路卻是毫不在意的上下打量了王樹幾眼，然後一臉天真的問：“發育？王導身上哪裡還在發育？”
並且，按照王樹的意思，還會帶著影片…前往歐洲三大。
感觸最深的莫過於秦海路，她是老衝獎片選手，參演了不少衝獎片…像樣的大獎沒見到不說，影片的票房也都稀爛。
對於一個新人導演，或者是對於二流、三流等導演來說，阿爾弗雷德·鮑爾銀熊獎絕對是一個拿得出手的大獎。
“在電影獎項上，我還沒有。”
雖說，《無極》確實是一部陳導口中十年後都不會有人看得懂的作品。
第7日，1150。
“在《甄嬛傳》之後，真打算專注拍一部衝獎片？”韓三坪小聲問。
誰知，被陳導睡膩了就一腳踹開。
沒有王樹的提攜，就沒有他付大龍的今日。
“嗬。”陳虹冷笑了一聲，“伱不去就不去，我自己去。”
慶功宴現場，很多人都在說著奉承的話。
有網民看到王樹的回複，於他的回複下回複：“《調音師》真的這麼好看嗎？”
“嗯？”
隻有，2000。
當晚，陳虹戴著口罩和帽子，獨自一人走進電影院。
《調音師》首周票房破億，無論是否能在歐洲三大拿到獎項，就憑這個成績，已然證明這是一部成功的電影。
一四九.二八.七一.二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