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意抗議的話還沒說出來,唇就被狠狠堵住……
一個小時後——
浴室的圓形浴缸裡,水被撲騰到四處都是。
腰被一隻強勁有力的手臂箍住,俞知意仍像一片浮萍,無力又無助地在水中浮蕩,耳邊是男人粗重又欲的喘息,隨著激蕩的水漾聲一並送進她的耳朵裡。
俞知意做夢也沒有想過,有一天她那設計頗為可愛的浴缸裡居然會出現這麼……那個的一幕。
“夠了,你讓我起來。”
她掙紮。
“再等一會兒好嗎,寶貝。”
男人捏過她的下巴,親吻著低聲哄她。
動作卻不似他的話溫柔。
“輕點啊,混蛋。”
她的聲音帶著難以承受的哭腔。
……
從浴室被抱出來的時候,俞知意的眼角紅得過分,長睫上都是濕漉漉的,臉色紅潮未散,一看就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謝宥時把人抱到床上,就又開始了一輪體貼殷勤的照顧,吹乾頭發,見女人還一直抿著唇不說話,他立馬湊過去,笑得討好地伸手替她揉著腰部。
“寶貝,是不是累著了,嗯?我幫你按摩一下。”
他真好意思問這話。
俞知意沒好氣地瞪著臉皮極厚的某人。
“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她沙啞的聲音帶著氣音,聽起來可憐兮兮的,謝宥時想起剛剛欺負人的場景,趕緊抱著她哄,“我錯了,一會兒我注意點好不好?”
一會兒?
俞知意一雙濕潤的眸子驀地瞪大,看著他滿臉都充斥著“我還沒飽”的饑渴神情,她氣得一把將人推開。
“什麼一會兒,你想都不要想!”
剛剛都多少回了,他好想繼續?
俞知意氣得抄起一隻粉色豬豬公仔就朝他打過去,罵道,“哼,我住我弟那裡就對了,不然我遲早會被你折騰得英—年—早—逝。”
她算是明白了。
這男人就是個賤骨頭,你就不能心軟縱容他。
一旦你讓步,包容,他就會可著勁地得寸進尺。
俞知意扯過一隻枕頭憤憤地砸在他懷裡,“你今晚不許睡床上,去睡沙發!”
謝宥時接住枕頭,一臉慌急,“不是,老婆,你這……我,你聽我說……”
“出去,出去。”
一分鐘後,隨著“嘭”的一下關門聲,抱著枕頭的謝宥時被趕出了臥室。
他可憐巴巴地站在緊閉的房門外,“老婆,你彆這樣嘛。”
回應他的是寂靜。
他裝可憐,“老婆,你真忍心這樣對你的老公?”
回應他的是空氣。
他妥協,“老婆,我什麼也不做了,我就乖乖睡覺,你放我進去好不好?”
回應他的還是無聲的空氣。
之後任憑謝宥時站在門外怎麼哄,裡麵的人就是不理他,最後,被吵煩了,她還氣呼呼地丟出一句,“你要是再吵,就給我回西子灣去。”
“……”
謝宥時當場不敢吱聲了,隻能灰溜溜地抱著枕頭去沙發那邊。
屋外終於安靜了下來,俞知意狠了狠心,躺下,沒去管外麵的人。
不趁機給他立一立規矩,他日後在這種事上估計得更無法無天了。
女人不狠,地位可是不穩的。
被狠狠折騰了一番,俞知意體力消耗嚴重,沾了被窩很快就睡過去了。
睡得正香,她忽然感覺腰間被一隻手摟住,緊接著,後背貼上來一個滾燙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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