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穿盔戴甲,隻要還能活動的,都跟著出了營地。
然而,外麵的援兵卻隻有千人,那種心理落差極大。
韓星河也不解釋,直接下令奔赴前線。
乳山峽穀很長,由幾十上百座小山組成,常走的道路隻有一條,平時多是商隊和獵戶通行。
道路崎嶇蜿蜒,比較難走,最窄的地方,隻能通過一輛馬車。
東萊的玩家對這地方很熟,平時練級基本都是在這。
隻不過他們都沒膽量進大山深處。
煙雨樓,清風閣的大軍,同樣不敢太深入。
被堵在山裡麵,根本沒有其他自救的方式,隻能衝破封鎖。
隻要黃巾軍不崩,官兵幾乎沒有逃走的可能,如果往深山裡走,也是自取滅亡。
五六百級,甚至上九百級的野獸,在山裡戰力爆表,根本不是現階段一百多級玩家能抗衡的。
兩千多人,沿著山路走了差不多五小時,終於看到了黃巾軍的旗幟。
還沒到山口處,耳邊便傳來嘈雜的打鬥聲,很顯然,官兵在進攻。
方法如出一轍,波才自知實力不如官兵,所以選了一處特彆窄的山路,直接用石頭封死。
這個確實很有效,官兵那邊即便有實力強的武將,也沒辦法帶大軍突圍。
中間堵死了,官兵隻能順著往兩邊的陡坡突進,而黃巾軍早已在兩側擺好軍陣阻擊。
盾兵配合槍兵,組成嚴密的封鎖線,弓兵在後麵瘋狂傾斜箭矢。
雖然占著地利優勢在以高打低,卻沒辦法將官兵壓回去。
徐州,兗州的幫派,戰力屬實可以,舉著盾牌硬衝,完全不考慮戰損。
也不知道何時開始打的,整個山坡上屍體堆積如山,連泥土都是血紅色的。
突然,有人喊道:“主公,快看那!”
順目望去,有兩人正在纏鬥,呃準確點說,是一個被另一個追著打。
兩人一前一後的追逐,一個用刀,一個用流星錘。
而用錘的當然就是卞喜了。
三流水平被追著打,合情合理。
隻是這個用刀的有點牛筆,周圍士兵都不敢近身,一個個唯恐避之不及。
“這人是誰?”
\"沒見過”!
韓星河本想上去幫忙,看了一下身上僅存的幾個替身娃娃,便忍住了這個念頭。
“你們幾個上去拖住他,小心一點!”
自己的侍衛,雖然實力雖然不如名將,但是比尋常士兵要強很多。
有人幫忙,卞喜也終於有機會喘口氣,要是一直拖下去,他隻會傷的更重,還可能當場去世。
不多時,浮雲踉踉蹌蹌的跑來,哭喪著個臉,嘴裡還不停的叨叨。
“主公啊,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兄弟們隻能去下麵投奔天師了!”
多日不見,他像老了十歲,頭發又臟又亂,黑白相間,臉上深凹的皺紋裡都滿是血汙。
韓星河眼眶濕潤了刹那,往前走了兩步,張手將這個中年男人抱住。
有些觸景生情,浮雲激動的熱淚盈眶,嘴裡喃喃自語。
“靈石用完了箭矢所剩無幾,我都做好了戰死的準備”
“敵軍這兩日進攻的異常瘋狂,將士們已經兩天兩夜沒睡了,波大帥也不來個消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聞言,韓星河愣了刹那,忙問道:“波才不在?”
浮雲怔怔的點頭,也有些疑惑。
“主公不知?”
“嗯,我以為他在這,不管情況如何,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浮雲也不顧下麵打的火熱,滔滔不絕的講述最近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