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麻了,出兵打匈奴,給自己打出個爹。
丁老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韓星河回頭望了眼劉譽,眼神中滿是疑慮。
劉譽不方便插話,但是舉起手撓了撓頭,做出一個ok的手勢。
難受,丁老怪明顯沒安好心,隻不過誰坑誰還不一定呢。
“義父在上,請受孩兒一拜!”
韓星河起身恭敬的叩拜,畫麵沒有一絲違和。
拒絕丁原是駁了他的麵,氣氛會很尷尬,想拉攏他出兵搞事,基本要涼。
想來想去,都沒辦法拒絕。
其他人紛紛出言:“恭賀大人!”
丁原臉上鋪滿慈祥的笑容,捋了捋胡須,招手道:“快起來吧,有你加入,我並州軍實力更進一步,可喜可賀啊!”
“來來來!喝酒!”
歡聲笑語回蕩在房間裡,像極了親如一家的親人。
酒宴散後,丁原命張楊去書寫文書,送往各地,並且強調必須讓所有人知曉這事。
回到房間,劉譽馬上感慨道:“你這個義父不簡單啊,咋就能便宜了董卓呢!”
無需明說,也知道是什麼事。
丁原的談吐,行為,各方麵都挑不出毛病,是那種從底層爬上來後,謙卑又圓滑的人。
反正咋看都是個官場老油條,呂布,張楊這些人心裡不知道咋想,表麵上畢恭畢敬,看不出一點不妥之處。
一個很圓滑的中年人,按理說有足夠的能力培養些忠誠度很高的親信。
偏偏曆史上,呂布被董卓蠱惑,殺了丁原,並州軍集體投了董卓。
曆朝曆代的解讀都差不多,呂布一直當保鏢,沒有得到應有的社會地位。
董卓出手闊綽,封他為騎都尉,赤兔馬,各種財物一大堆,儘顯仁義。
當然,這種解讀略顯片麵,還有一些特殊原因。
“曆史上,丁原是今年才上任的並州牧,次年被殺,短短一年的時間,收服人心有些難!”
“董卓以前當過並州牧,名聲很大,舍得分錢,可能並州軍早就想投靠他了!”
“現在情況不一樣,丁原上位早,有足夠的時間俘獲人心,更何況這不還有我呢!”
韓星河自信滿滿,隻要丁老怪不整什麼幺蛾子,輕鬆帶他飛,肯定不可能落個身死的下場。
“有道理!”劉譽嘀咕了一句,突然猛的抬頭喊到:“壞了!我忘了一件事!”
“丁原本來就是支持何進的,你以義子的身份帶兵去洛陽,那群太監死的不要太快!”
被他這麼一提,韓星河馬上想到了關鍵之處。
本來的目的是為了讓士大夫集團與宦官集團火拚,最好兩敗俱傷,讓朝廷無暇以顧,自己再渾水摸魚撈好處。
現在這麼一整,雲中子的立場直接歪向了何進。
張讓可以對雲中子保持一定的信任,但是絕對不會信丁原的義子是來幫自己的,除非你帶著丁原打何進。
真回了洛陽,萬一真的開戰,調頭打何進,就是和自己義父反目成仇,外人都會瞎傳。
這一句義父喊的,反倒是幫了何進一個大忙。
思索片刻,韓星河突然想到個好辦法,笑道:“要保持實力平衡也簡單,拖董卓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