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煙有些心累,“我是狐狸,不是貓。”
沈硯不相信一般,袖子蹭了蹭她的尾巴,確實沒有粘上白毛。
蓬鬆柔軟的狐狸尾巴,摸起來手感簡直沒話說。
“有除我以外的其他人摸過你的尾巴和耳朵嗎?”沈硯又問道。
虞煙搖頭,“你是唯一一個。”男生。
顏曦那廝可沒少蹂躪她,恨不得毛都給她薅禿。
沈硯的眼睛已經完成了月牙,唇瓣輕輕碰了碰她的耳朵,虞煙立即繃直了身體,粉嫩的耳朵霎時變成了飛機耳。
“寶寶……”虞煙聲音沙啞,唇瓣貼著他的耳垂,尾巴也纏住了他的腰和手腕,“耳朵,不能親……”
沈硯眨眨眼,笑得像隻狡黠的小狐狸,兩手摟住她的脖子再次親了她的耳朵。
一陣天旋地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虞煙壓在了身下。
“休息室,”沈硯瞬間慌了,想要推開她,兩隻手腕被她的狐尾綁住舉過頭頂,“姐姐……”
沈硯僅是眨眼的時間,就已經回到了公寓。
於是他親眼看見,一條狐尾打開衣櫃,拿出了裡麵的東西。
沈硯成功作腰,讓它離家出走了。
牙齒緊咬唇瓣,兩手胡亂地攥著她的手。
同她十指相扣。
虞煙俯下身,吻著他的唇瓣,撬開他的貝齒,然後離開他的唇瓣,鬆開了他握著自己的手。
眼角的淚珠一滴又一滴落在枕頭上。
三個小時後
虞煙將昏迷兩次的沈硯打橫抱起,去了衛生間。
“乖,不哭了。”
沈硯怨恨地瞪了她一眼,彆過臉不想再理她。
他怕一開口,成為唐老鴨,儘管他已經成為唐老鴨。
熱水淋在身上,傷口火辣辣的疼。
“都怪你!”鵝寶寶委屈極了。
“怪我,怪我,不生氣了,我給你泡杯蜂蜜水潤潤嗓。”
“嗯。”
有氣無力地倚靠在她懷裡,端著玻璃杯小口小口喝著。
虞煙指腹沾了點藥膏,塗在傷口上,“還疼嗎?”
沈硯搖搖頭。
“唯一的一滴鳳凰淚。”
“鳳凰淚?鳳凰的眼淚嗎?”
“是,鳳凰淚是療傷聖藥,如果受了皮肉傷,將眼淚滴在傷口上,會很快愈合,也可以配著藥膏使用。”
這滴鳳凰淚還是她一萬歲生辰,顏曦送她的生辰禮。
“真的有鳳凰嗎?”沈硯很是好奇,“姐姐是神仙嗎?”
虞煙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不該問的彆問,聽沒聽說過,天機不可泄露。”
沈硯撇撇嘴,繼續喝著手裡的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