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不想吃彆的。”
“吃飽就好。”
虞煙手一抬，窗簾全部自動拉上，臥室裡的燈沒有開，有些暗。
宋池呼吸一緊，“煙煙？”
“寶寶做了錯事，是讓我說出來，還是你自己說出來？”
宋池裝傻充愣，“我做錯了什麼事情？你是怪我對胡宥動手嗎？”
“寶寶以為呢？”
“應該是吧。”
話音剛落，屁股就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答錯了，再猜。”
宋池掙紮著想要離開，腰卻被她緊緊摟著，根本動彈不得。
“需要我給寶寶一個提示嗎？床頭櫃。”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啪！”
又一個巴掌落在他屁股上。
宋池疼得渾身一顫，鼻子陡然一酸，“你鬆開我，我不要理你。”
“寶寶，還不說實話嗎？”
“我說實話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啪！”
宋池眼淚“啪嗒”一聲就掉了下來，“虞煙！”
“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還學會撒謊了，寶寶，你長本事了，我是不是要誇一誇你啊？”
宋池不答話小聲啜泣著。
虞煙一掌拍在茶幾上，厲聲嗬斥，“哭什麼哭？撒謊抽煙，我冤枉你了嗎？你委屈什麼？以為洗頭洗澡刷了牙我就聞不出來了？你當我的鼻子跟眼睛是擺設嗎？陽台上的煙灰還在地板上好好的，你難道要告訴我是彆人抽的嗎？”
“抽一根也就算了，我煮個麵的功夫你就抽了三根，你能耐啊，我不誇誇你都對不起你！”
宋池抱著她的脖子，眼淚蹭到她的脖頸上，委屈巴巴地靠在她肩頭，哭得雙肩發顫，屋外滴滴答答下起了雨。
虞煙滿腔的怒火瞬間熄滅，隻剩下心疼，“打疼了？”
宋池不說話，就抱著她哭著。
“心裡不痛快你就告訴我，實在不行將火氣發在我身上，你抽那東西做什麼？”虞煙揉著他的腦袋，嘴邊責備的話也不忍說出口，“不許再抽了，知道了嗎？”
宋池點點頭，悶悶地應了一聲，“我沒有，吸進肺裡，就隻是吸到嘴裡，再吐出來。”
“就算沒有吸進肺裡也不可以，我十天半月想起來了才抽一根，你倒好，不到半小時就抽了三根，還瞞著我不讓我知道，是不是該罰你？三根煙打你三下屁股，讓你長長記性。”
宋池抱她抱得緊緊的，抽抽搭搭，委屈的不行。
虞煙開了燈，不開燈還好，一開燈，更加心疼了。
“不哭了，我看看屁股打紅了沒有。”
浴袍被掀開，屁股腫的老高，巴掌印也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