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笑的一眾弟子立刻擔心的圍了上去,爭相拿出好的療傷丹藥遞過去。
“爾等無需擔心,為師無礙,一點小傷而已。”吳言笑擺了擺手,把遞到麵前的丹藥全都推了回去,整理了下狼狽的身體,然後飛向況天祿和祝方。
他的傷看似可怖,不過對身懷超凡境修為的他來說,確實不算大礙,胸腹上的兩個血窟窿抬手一抹就好了,斷掉的半截左臂也眨眼間就重塑出新的來。
像這種沒有敵人的力量殘留的傷,哪怕是頭斷了,對超凡境而言也就和擦破點皮一樣。
“是炸爐了嗎?”
況天祿皺眉問道。
“慚愧。”
吳言笑苦笑點頭。
“好家夥,你這煉的什麼丹?不但把凝露峰給炸塌了,還把自己給傷成了這個樣?”
祝方震驚問道。
“我沒想到赤雲龍環寶爐會炸,一時大意,被碎片傷到了。”吳言笑搖了搖頭,表情十分苦澀。
赤雲龍環寶爐是他最好的丹爐,就這麼炸爐毀了實在心疼。
“什麼,你的赤雲龍環寶爐炸了?!”祝方聞言大驚,愈加好奇地問道:“你究竟煉的什麼丹?炸爐竟會如此恐怖,連赤雲龍環寶爐都擋不住。”
“我煉了一爐飛升丹。”吳言笑回道。
“飛升丹?”
況天祿和祝方皆神色一怔。
況天祿皺眉道:“飛升丹炸爐的爆炸力確實不小,但是想要炸毀赤雲龍環寶爐,應該比較難吧?除非你不是按照正宗的丹方或是煉製之法煉製的。”
“老祖法眼如炬,我確實沒有照常規煉製,我用的是新丹方和煉製之法。可惜,沒能成功。”吳言笑回道。
祝方道:“你上次出門回來後就開始閉關,還特彆吩咐不準任何人打擾,原來是在研究新丹方啊。不知是怎樣的方子,方便講嗎?我和老祖可以給你參謀參謀。”
吳言笑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不知老祖那邊可方便?”
況天祿點點頭,然後帶著吳言笑和祝方飛去自己的洞府。
“我上次出門是聽說閆明朝在道門,便去道門找他比試丹術去了。”
剛在洞府裡坐下,吳言笑便直入正題。
況天祿和祝方聞言皆不由一驚,連忙問道:“結果如何?”
吳言笑搖頭道:“雖然沒有比成,但是我輸了。”
“何意?”祝方不解問道。
“因為我親眼看到閆明朝一爐煉出了三顆飛升丹,你們說,還用比嗎?”
說完,吳言笑神色落寞的長歎一聲,伴著這聲長歎,他的肩背都往下塌了一截,好像一下子被人抽走了精氣神,沒了心氣,因為此次炸爐對他的信念造成了極大的打擊。
他從道門回來便迫不及待地買齊了煉製飛升丹的材料,然後就閉關煉製飛升丹。
他在道門悄悄觀看了閆明朝和張小卒煉丹的整個過程,既清楚他們往丹爐裡添加了哪些靈藥靈材,也看清楚了他們煉丹的每一個步驟,覺得自己的丹術就算不及閆明朝,差距也不會太大,在知道丹方和煉丹步驟的情況下,肯定也能一爐煉出三顆飛升丹。
謹慎起見,他閉關後還沒有立刻動手煉製,而是把丹方和煉丹步驟研究反複推敲研究了幾個月,還一次次地在腦海裡模擬煉丹,期間雖然感覺丹方和步驟都很有問題,但是被他理解成了這是一爐三顆飛升丹的原因所在。
“若是循規蹈矩,無有新意,怎能打破常規一爐煉出三顆飛升丹?”
他如是想。
可最終的結果告訴他,這些問題根本不是什麼彆出心裁,全他娘的是導致炸爐的危險因素。
相同的丹方,相同的步驟,閆明朝一爐煉出三顆飛升丹,他一爐煉——他差點把命煉沒了,這樣的差距讓他難以接受,感覺自己的丹術差閆明朝十萬八千裡。
“什麼,閆明朝一爐煉出了三顆飛升丹?這怎麼可能?!”
況天祿和祝方懷疑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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