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又想到如果能在丹賽上奪得第一,成為琳琅閣在中嶽的話事人,那就可以名揚千裡,被牛大娃等人聽說後,過來找他們,這才讓他生出了必爭第一的念頭。
“得不到太陰太陽丹火,要是能收了青雲峰,也是一個意外之喜。”
“名揚千裡也不是非要奪第一才行,若能拜閆老前輩為師,照樣可以轟動一方。”
“實在不行,還可以借用一下道祖他老人家的威名。”
如此一番思量,張小卒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然後把筆往筆架上一搭,趴在案幾上小憩起來。
當考試結束,監考員過來收取張小卒的答卷,看到卷子上的七個大字後,站在那裡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接著竟難掩喜色地離開。
張小卒知道監考員是在為柳之煥高興,因為這張答卷交上去後,他將失去競爭第一的資格,柳之煥就少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
“天呐,這是什麼魔鬼考題?竟然讓我們挑閆大宗師的錯,就我這半吊子水準,閆大宗師就算是眯著眼煉,我也挑不出毛病啊。”
“慘了慘了,又要考個個位數了,不,可能連個位數都考不到,極可能是個零鴨蛋!”
禁製光幕撤去,草地上響起了比第一場考試結束後更慘烈的哀嚎聲。
“張兄,你怎麼答的?我這場估計要完蛋。”
柳之煥一臉憂愁之色地過來問張小卒。
其他人也都向張小卒這邊靠了過來,想聽聽張小卒的答案,就跟張小卒有正確答案似的。
張小卒笑回道:“這題簡單的很,我隻寫了七個字,然後就趴在案幾上呼呼大睡了。”
“啊?”
“真的假的?”
“張兄,快給我們講講。”
眾人聞言驚詫不已。
看到眾人驚詫的表情,張小卒哈哈一樂,掰著手指頭數道:“我無法做到更好,七個字。”
柳之煥聞言哭笑不得道:“張兄,彆開玩笑,說真的,你是怎麼答的?”
“沒有開玩笑,我真是這麼答的。”張小卒回道。
柳之煥盯著張小卒的眼睛,發現他確實不像在開玩笑,於是又半信半疑地問道:“真的?”
張小卒點頭道:“千真萬確。”
“你可真行!”柳之煥衝張小卒豎起大拇指。
張小卒歎口氣道:“我想苦思冥想了一個時辰,實在看不出哪裡有問題,隻能放棄。”
“哈哈,張兄,你不是一個人,在下也是這麼寫的。”一個人哈哈大笑道。
“我也差不多。”
“我也是。”
結果竟有好幾十個人出聲附和。
柳之煥搖頭笑道:“你們可真行,好歹寫幾句啊,說不定就對了呢。齊姑娘,你怎麼答的?”
“我…我寫了十條。”齊謹瑤小聲回道。
此言一出,全場安靜,所有人都瞪著眼珠子看向齊謹瑤。
張小卒也是吃了一驚。
齊謹瑤見所有人都向她望過來,立刻紅了臉蛋,低下頭囁嚅道:“我都是胡亂寫的,恐怕沒有一條是對的,隻恐胡言亂語,冒犯了大宗師。”
“放心吧,閆大宗師肯定不會因為我們答錯而怪罪我們的。”柳之煥安慰道,“你第一條怎麼寫的?”
“第一條,我覺得大宗師給丹爐預熱的時間不夠,若是延長兩息時間,應該會好一些…吧?我瞎寫的。”
“哈哈,我和齊姑娘想的一樣。”柳之煥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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