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卒繼續煉丹。
一爐雙丹讓他名聲大噪,求丹的隊伍越排越長。
各種丹藥的藥材送到他的麵前,他來者不拒,心裡不停地誇讚葉明月想的辦法好,覺得這比他自己買藥材練習煉丹省心多了。
這個練習煉丹的辦法是好不錯,但是是有前提條件的,必須有一些真本事,否則像他剛開始學煉丹那會,煉一爐炸一爐,誰敢讓他煉。
又煉了四十多爐,太陽已經西斜山頭。
張小卒收起了丹爐,對排隊人的拱手抱歉道:“天色已晚,且在下精神已經疲倦,所以今天就到此為止了,今後若有機會,再幫各位煉製。”
排隊的人頓時發出了沮喪的歎息聲。
圍觀的人見好戲收場,這才漸漸散去,今天的見聞足夠他們茶餘飯後講很久。
場上隻剩下一些想要結交張小卒的人。
“張兄不吃不喝整整煉了一天的丹,此等雄厚精力著實令在下佩服。”柳之煥上前說道,“在下已經在嶽陽樓備下酒宴,誠邀張兄賞臉,前去喝兩杯,正好也可以緩解這一天的疲乏。你看,馬車都已經備好了。”
柳之煥向東邊街邊指了下。
那邊確實停著幾輛馬車。
張小卒歉意擺手道:“在下也想和柳兄好好喝一杯,可是今天確實不行,在下得早些回去歇息。”
“張兄明天有事?”
“明天在下要去參加初選賽。”
“呃…”柳之煥聞言愣住了,好一會兒後才明白過來張小卒說的初選賽是什麼意思,不禁哭笑不得道:“你這…你這不是去欺負人嗎?”
那些正在散去,還未走遠的人,聽見張小卒要參加明天的初選賽,心裡全都不約而同地道了聲“臥槽”。
張小卒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在下從未參加過煉丹比賽,初登賽場怕緊張無措,所以想參加初選賽適應一下。”
“如此…那就不打擾張兄休息了,不過,等初選賽結束後,在下再備一桌酒菜,到時候張兄可得務必賞臉。”
“一定一定。”
其實柳之煥也不是那麼想邀請張小卒現在去喝酒,因為他更想快些回極樂丹閣同三位師父研究張小卒的煉丹術。
在他心裡,張小卒已然成為他奪魁的第一大對手。
常言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所????????????????以他想儘快把張小卒研究透。
互道告彆,柳之煥帶著極樂丹閣的人離去。
“張丹師您好,老朽是城南張家家主張自忠,咱們是本姓一家,您遠道而來,有時間且去家裡坐坐,也好讓我們一儘地主之誼。”
柳之煥前腳剛走,一位張姓錦衣老者就快步搶上前來,邀請張小卒去家裡做客。
“張丹師您好,老朽是……”
隨之一二十個人爭相擠到張小卒麵前自我介紹,並誠邀張小卒去家裡做客。
張小卒等這些人全部說完,這才拱手回禮,統一回複道:“在下明天要參加初選賽,今晚需養精蓄銳,所以諸位的美意在下隻能心領了,今後若是有機會,必登門拜訪。”
“一言為定。”
“老朽明天一定去看張丹師在賽場上大展神威。”
這些人也都知道邀請不到張小卒,因為柳之煥都被拒絕了,所以全都自覺地順著張小卒給的台階下去了。
待這些人都散去後,錢通路領著錢若鴻等錢家人才走上前來,說道:“張丹師您好,在下是若昀的父親錢通路,聽若昀說張丹師喜歡喝茶——”
“錢家的茶我已經喝過了,味道非同尋常。”張小卒淡聲回道。
錢通路聞言神色一僵,連忙解釋道:“都怪若昀沒有說明丹師您的身份,所以才鬨了一場誤會,還請張丹師大人大量。”
“我沒那麼小氣。”張小卒回了句,隨即看向錢若昀,說道:“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件事交代你做。”
錢若鴻立刻插言道:“張丹師,我五弟對各方麵都不太熟悉,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我保證都給您辦得妥妥帖帖的。我的做事能力,五弟最是了解,是吧五弟?”
說完轉頭看向錢若昀狂使眼色,想讓錢若昀給他美言幾句。
錢通路也在給錢若昀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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