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好罵,他一定會問問布蘭德的祖上是不是老鼠成精。
“大家一起上!”
布蘭德眼睛裡閃過一道狠光。
他望著龍脈被周劍來一點點收進劍匣,本就急紅了眼準備動手,又聽見二長老這麼一喊,再也忍不了了。
青衣大長老跟著向前飛了一段距離,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忽然想起來哪裡不對勁了,是張小卒的拳頭不對勁。
張小卒的拳頭他切身體驗過,感覺連著幾拳轟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護身防禦就會崩碎。
可是剛剛張小卒壓製著二長老打的時候,拳腳雖然也凶狠,但是還遠未達到那種超出認知的力量。
這點從二當家身體受力的情況就能判斷出來。
也就是說張小卒沒有用全力戰鬥。
青衣大長老瞳孔陡然一顫,被自己的這一推斷驚出了一聲冷汗。
因為假如張小卒真的沒有用全力戰鬥,那他這麼做的目的顯然隻有一個,那就是故意露出不敵之相,引誘他們過去。
“過去肯定沒有好下場!”
青衣大長老心裡得出了定論,張口想要叫住布蘭德,卻見布蘭德已經衝到了戰場上,隻能閉上嘴巴,搖頭苦笑。
“你們去幫二長老,我去奪回龍脈!”
布蘭德急聲吩咐道。
他心裡並未完全對張小卒放下戒心,因為張小卒以一化三的神通還沒有施展出來。
同時還知道張小卒雖然看上去傷得淒慘,可實際上肉身的傷對他的戰力影響不會太大。
因為三年前那場戰鬥,張小卒傷得比現在狠多了,身上的肉幾乎都被他們削沒了,骨頭都被他們砍裂了,也沒有死。
布蘭德知道張小卒厲害,不是輕易就能殺死的,他也不是衝著殺死張小卒來的,隻是想奪回龍脈,所以一到戰場就直奔周劍來而去。
“哈哈…”
“慫包布蘭德,你可算是過來了!”
張小卒忽然一聲大笑。
正撲向周劍來的布蘭德聽到了後,心頭禁不住驚覺一顫。
張小卒的笑聲讓他感受到了上當受騙的感覺。
“笑個屁!”
“給老夫閉上你的狗嘴!”
二長老叫罵道。
可是罵聲剛一出口,眼前張小卒的身影忽然一晃,緊接著一隻拳頭闖進了視線,在他眼前越變越大,直至遮擋了他的眼睛。
砰!
張小卒的拳頭結結實實地捶在了二長老的腦門上。
二長老的腦袋抗不住拳頭上巨大的衝擊力,腦袋向後一仰,差點從脖子上甩下來,然後身體旋轉著向後倒飛了出去。
“這是…什麼力量?!”
二長老心中驚懼。
“啊,你…你…”
布蘭德驚恐地看向張小卒,緊張地說不出話。
下一刻他衝向周劍來的身體突然調轉方向,向著來的方向逃竄。
“周大哥,布蘭德交給我,那個使劍的交給你,是個不錯的對手。”
“剩下的交給你們二位了。”
張小卒一邊追向布蘭德,一邊喊道。
最後一句是衝葉明月和都可依喊的,不過在最後一句話說出口前,他已經追上了布蘭德。
張小卒右手向前猛然探出,一記龍爪手從身後扣住了布蘭德的肩膀,腰身一轉,帶動手臂後揚,把布蘭德甩了回去。
“嘿嘿…”
“布蘭德,我等你很久了!”
張小卒衝布蘭德一聲嘿笑,笑得布蘭德毛骨悚然。
“小子,休要欺人太甚!”布蘭德穩住驚慌的心神,喝道:“那日雖是我欺你在先,但是你殺了我城主府的大長老,還毀了我的肉身,我們之間的恩怨已經扯平了,你今日還回來尋仇,未免太過了。”
“嗬嗬,賬可不是這麼算的。”張小卒表情一冷,道:“那日我一而再退讓,隻求你放我一馬,可你是怎麼做的?追在我身後一步也沒有停,非要留下我不可!若不是我有幾分自保的能力,早就死在你們手裡了。”
“你想怎樣?”布蘭德自知理虧,遂不再爭辯,直接問張小卒意欲何為。
“把你識海裡的那口金鐘交出來,我們之間的恩怨就算平了,如果不然…你今天肯定活不了。”張小卒直接了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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