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我先給仁兄看一奇物。”沙月行笑道。
“哦,什麼奇物?聽賢弟語氣,似乎頗有些神秘。”賽罕好奇問道,同時目光落在了茶幾上的竹筒上。
打沙月行進門時起,他就在好奇竹筒裡裝了什麼,為何沙月行不把它放進虛空空間,而要背著?
“是一幅奇畫。”
“仁兄,能否屏退左右?”
沙月行問道。
賽罕聞言立刻向房間裡的婢女吩咐道:“你們都退下,沒有本閣主的吩咐,誰也不能來打擾。”
婢女領命退下,還細心地帶上了房門。
沙月行揮手布下一道禁製,然後拿起竹筒拔開筒蓋,嘩啦一聲將畫對著賽罕展開。
賽罕看見空白畫卷,先是怔了一下,隨即失聲笑道:“哈哈,賢弟,你是不是拿錯畫了?這幅畫是空白的。”
“當然沒有。”沙月行笑著站起身,從畫軸裡抽出畫筆,然後走到空白畫卷前麵,一邊提筆在畫卷上勾勒,一邊說道:“這幅畫的神奇之處是,你可以用這支畫筆把你腦海裡想象的任何畫麵活靈活現地畫出來,可以是靜態的藍天白雲、青山綠水,也可以是動態的風雪雷電、飛鳥走獸。”
話說完,身穿輕紗衣裙,嫵媚妖嬈的葉明月躍然於畫上。
賽罕見狀驚奇地站起身。
他盯著畫卷裡的美人,忽見美人勾魂地朝他眨了下媚眼,隨即竟在張小卒的筆下翩翩起舞起來。
“這…這…莫不是幻術?”賽罕驚訝地走到畫前,盯著畫中美人細細觀瞧一番後,忍不住讚道:“好美的人,好美的舞,簡直比真的還真。”
說著,竟伸手朝葉明月摸去。
“這個色批!”
張小卒心裡暗罵一聲,這同時也是沙月行對賽罕的評價。
張小卒伸手把賽罕的手擋了下來,說道:“仁兄,這是我心中的佳人,可不準旁人冒犯。”
說完,畫筆在畫上一抹把畫清除掉,然後把畫筆遞向賽罕,笑道:“仁兄若是喜歡,自己畫一幅便是,隻要腦海裡想象出畫麵,無論是靜態的還是動態的,隻需在畫上隨意勾勒幾筆,就能栩栩如生地呈現在畫卷上。”
“當真?”賽罕微微激動地接過畫筆。
“一試便知。”張小卒胸有成竹道。
賽罕立刻揮筆在畫卷上勾勒了幾下,隻見一群身姿妖嬈的舞女出現在畫上,隨後他筆尖一勾,說道:“舞起來。”
畫裡的舞女應聲而舞。
賽罕盯著畫卷眼放光芒,看向張小卒問道:“賢弟,能否把她們的衣服褪去?”
“筆不是在仁兄手裡嗎?”張小卒回道。
賽罕眼中光芒登時更亮,立刻持畫筆朝畫卷點去。
筆尖剛一和畫卷碰觸,他腦海中所想的立刻就在畫卷上呈現了出來。
賽罕怔怔地看著畫卷,隻覺血脈噴張。
短短一瞬間,中嶽有名的美人的身影都在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來,他想把她們都在畫上畫出來。
就在此失神之際,張小卒悍然出手。
砰!
一拳擊中賽罕的後腦。
可是,張小卒卻被震退了幾大步。
他心神大驚,盯著賽罕體表的一層光幕失聲道:“絕對防禦!”
隨即想也不想,招呼葉明月就逃。
葉明月駕馭靈界筆從賽罕手裡掙脫,同時卷起三界之畫,飛到張小卒手裡。
砰!
張小卒撞破屋脊逃了出去。
從他反應過來賽罕擁有絕對防禦心境力量,到他帶著三界之畫和靈界筆逃走,隻在短短的一瞬間。
賽罕挨了張小卒一拳,雖然有絕對防禦的保護,未受到實質傷害,不過腦瓜子還是在張小卒的拳勁衝擊下嗡嗡的,待他反應過來時,張小卒已經撞破屋脊逃出去了。
“王八蛋,站住!”
賽罕立刻叫罵著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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